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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泽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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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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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漫笔

思念是苦海,每个人都苦作行舟。但有的沉沦,有的懈怠,片刻的时间也会去服想,万般流连。假使都有浮想的人,也就不成那么些思想家和文学家。有深度与内涵的学者对自身的文化素养有一定要求,我不反对这一点,但我更愿去赞同那些自由式的作家们,他们不做谁的影子,有自我思考的能力与千斤万斗的才识。自由式的思考锤炼了甚多的能人异士,创新也是决定自由式思考唯一途径。你用双手打下的山川总比拱手相送的来得心安。漫山的花,她们有自己开的意义,薇刺伤手心,它何尝嗜血,只是思想的维度波及了它,它所产生的叛逆心理,激起了邪念的蔓延,直至毁坏一切它所能见的事物,包括人在内。规见其花,先问其灵;一日不啾,三恶而嘶。

深夜的世界黯淡,桌上的一摄白光晕开,散了整只书架,桌上堆尽了杂物,烦躁的心情也随之到来,当我将它,一一收回原位,留出一片白来,心境变了,内心得到了放空,爱好这段感觉。抬眼看去,我书桌上的一只书架竟堆满了书,《安娜.卡列尼娜》《呐喊》《彷徨》《秦腔》等,这些大家们的作品对我来言,是思想的解读,修养的完备。“书是最为重要的精神资源,是生命,灵魂的碰撞”冥想也是思想的一种,它脱开于思想,但又与其所派生的形式所不同,称之为乱想一通,啥也没有,毫无深度与内涵。

杯中余有咖啡,我闲散将它倒掉,因为它已酸。正是思想的闭环,使我烦躁不安,无比惶恐,陷入无尽深渊里,没有攀援在峭壁将我拉回的藤蔓,我无法驻足。窗外飘起细雨,裁出星空时,它与星空对映,缥渺幻灭,在天穹炸开了一个影,是浮动的密云,提摸不透的它很快就将星光遮掩,让我不得发现,但它也很慷慨,将亮括出,月如白帘,轻盈、无服的时间里,手不自觉将光抓在手心,满是喜悦,松开一看,一落成空。尽是些骗人的把戏,不能完全将它捕捉,有何自在之感,满足之意。我常常在想,我们拼命追求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手爬满伤痕,胝肩茧足来的幸福真难能可贵吗。无从下笔的思想者,积压的苦水没能吐出最终被其反噬,基于有伟人庇佑,才有点成绩。取得点点成绩就沾沾自喜,疯狂跑来与我炫耀,吾见之可笑,思之可恶,学之及深者,轻薄于众人。博才翰墨香,德高气自衡。有德积以广才之道,庇佑之所依之士,万不忤逆于其所授身之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其无权毁坏,伤害。

青春为火,自由如风;烈日流火,属其为雄。前些天去了西递,一位书法大师售我一扇,其扇面诗日:“虞庭翰墨香,泽川育栋梁。坤驰千里志,博才冠金榜。”我大喜,赞不绝口,在黄山数目都携带着它。思想星空,心亦安容。塌空时数日,我寻求最远最原始的生命,其未阻障的山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些天来的不懈探求,我求得了我自己的心灵彼岸,无垠旷野是梦想的追溯地。但我担心旷野里的花会凋谢,入尘土里。”我仍相信,“理想的种子吐蕊出艳丽的花果,是智慧的浇灌或是青春的洗礼。”我有时在想,草地是落叶的归宿,它却使落叶化为废土,可悲的不是落叶,而是旁人所见。

李子熟时七月炎,彤生无果活凄凉。无痛的思念皆为空想,我们已深陷巷子里,走不出死胡同,爱情不是思想就能解答的,废了无谓的光阴,死守不开花的树,愚蠢呐,众人皆笑之。但我们何尝不是那个守树人,人生没有彩排,结果不会陪你演戏想念与痛恨是矛盾的,无辜的是毁了大半的青春,人生如逆旅,你我仅是过路人,快节奏的洪流将记忆吞没,很难再想起我们的故事,时间的转轮转到哪头,哪头便是黄昏。爱情是一丛荆棘,丛中伸出一朵枯萎的花,她仍有生机。但思念不过大雨倾盆,覆下难收,走不了的不是雨天,是沾染泥点的湿鞋。

时间是消除误解最好的解药,但也会失效。我每天省自己,但文采已足以支撑我肆意挥洒笔墨,我却无法在我的世界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我早已心如死灰。回溯一路摸爬滚打多年,难得从阴霾里走出,但不幸的是,又被困住。我深知,故事没有结尾,断章的诗篇不会再续,感情亦如此。由身感叹自己的悲伤,无心再做天边的飞鸟。庸者自庸,俗人见俗。庸俗之人郁郁寡欢,不苟言笑。沉默之人无心交谈,以做效尤。未听天事,先问其命,命有有志者,以天为长。世上没有一种能维系思念的花,“花褪色了,凋零了;戴花的人却不必永远为它悲伤。”

约定是蒲公英,被飞走散,落下的种子发芽长成新的,不发芽的种子原来早已被泥土中的镂蝴啃食咬伤。春天会1带完好的蒲公英前来赴约,她,可一不定。我很想说:

“虽然已与我无关,但我也祝你生日快乐!”

2024.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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