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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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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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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盘石

诗意的盘石

赵凌峰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又一次走进了贵州松桃盘石镇。

这是我熟悉的盘石吗?这是我无数次走进过的盘石吗?是的是的,偌大的干栏式建筑地标的幢幢苗家木楼,鳞次栉比地呈巨大的牛角状仍然气势雄伟地坐落在东山坡上。整洁的街道,飘散着酸香气息的苗家风味,久久地弥散在空气之中。只是,只是我为啥感觉有点陌生了呢?只是我为啥还是感觉新奇、新鲜和那么点诧异呢?

大自然馈赠的璞玉

盘石就像一部泛黄的线装书,带着远古部落的图腾,弥漫着鸿蒙初辟的气息,始终冲我意味深长地微笑,撩拨我好奇的向往。我不只一次地阅读她,追随蹉跎岁月的光环,贴着文脉,闻着墨香,翻卷春秋,捡拾印迹,顾盼流连,逡巡寻觅,一探究竟。

那些深埋地表的古迹,风雨沧桑的遗址,瑰丽神奇的传说,魅力四射的名胜,皆是中华文明美轮美奂的符号,物华天宝的印证,钟灵毓秀的咏叹。可是,千年的沉淀,我浅薄的眼眸和懵懂的思维,怎能读懂参透呢?

尽管岁月远逝,那些鲜活的人或事,仍然在盘石人的记忆中珍藏,在子孙无穷尽的血脉里承继。抬头,天空中的每一片云彩都飘拂着文明的光影;低头,每一方土壤里都珍藏着贤者智者的灵魂,他们都曾创造了一种文化,或一个时代以及一座座不朽的丰碑。

一方水土一方人。盘石人之所以为盘石人,是缘于地域,是缘于历史,是缘于血脉。从历史深处走来的那些盘石人,走向天南海北的盘石人,在家乡故土奋发有为的盘石人,一个个都是人格茁壮,性格鲜明,或察天观道,或倚剑长笑,或游刃权谋,或诗笔作刀,无不热血滚烫,豪气冲天,一肩担天下道义,一肩负百姓福祉。

他们从来都是那样古道热肠,或是激荡着感天动地的仁道大义,或是充盈着悲天悯人的救世情怀,或是彰显着慧外秀中的灵犀才情,我不知道什么是盘石精神,但在他们的身上又何尝不体现着一种盘石精神!精神不老,文脉常青,薪火相传,生生不息,诚如鲁迅先生所言:石在,火种就不会灭绝!

盘石历史文化悠久,苗歌、傩戏、上刀山下火海、舞龙、舞狮等100余种民族民间绝技绝活的传袭和保存完。二月二、四月八是源远流长、根深蒂固的传统节日。苗医苗药、苗族美食、服饰、刺绣、印染、挑花、雕刻、银首饰加工等世代相传。

盘石的名字来源于盘石城。我走访当地,有两个89岁的老人说,古代,这里叫盘垛,盘垛坝子中间有个兀立的小坡像大海中的岛屿一样矗立田坝中间,适合修建城堡,易守难攻,于是明世宗嘉靖皇帝在位十年左右就在此修建城堡。因为小坡石头林立,故名盘石城。

清代雍正年间,雍正的一个姑父惹怒了雍正,被雍正发配到此古城。雍正的姑姑不忍心,于是跟着自己的儿子来到这座古城,于是被称做皇姑城。

清雍正八年设芭茅汛和臭脑汛,筑土城。乾隆六十年(1795)苗族人民反清,围臭脑汛十余日未克,一清军官高兴地说:此城坚如盘石也。故取地坚如磐石之意。翌年,清廷改臭脑为盘石。嘉庆二年改建石城。民国期间,建盘石乡。

如今的盘石城,高楼林立,屋宇错落。

神秘的花脸石头,远山如梦如幻,淡霞妖娆。矮城墙执著地延伸。那些平飞的鸟翅膀般的山峦连绵起伏,上与天平行,下与地平行,一律用光线镶亮边。稍近,中间的平缓地带的山峦若一个个身着黑衣的壮汉,肌肉隆起,受光处美仑美奂。腰间,居然系着横线状参差排列的白色、黑色和粉色的缓峰腰带,若印象派画家的惊世杰作,色彩明艳,提纯大胆--似有板刷横向涂抹,留下道道笔痕……

而今,岁月大笔一挥,勾掉了居民,勾掉了重兵把守的堡垒,勾掉了官衙,勾掉了繁荣的集市,勾掉了整座城郭,勾掉了一个享誉世界的王国。我眼前的盘石城,像一朵被岁月灰尘腌沤的花儿,不见当年万种风情的体态和姹紫嫣红的娇艳,只剩下单一颜色--枯灰。整个盘石城,像被橡皮反复擦过多次的铅笔作业,看不出原本写了什么字。我和前人一样,只辨别出古城墙、十字街和建筑钢筋的民宅地基……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怎么可能一笔勾掉激情澎湃的孔雀河?

梯田是小镇独有风景,田坝是小镇的命脉之源,而小镇就是间于山与坝子间舞动的生命。小镇人用它们的聪明才智,借助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不断的编织着梦想,不断的获取自己的劳动成果。他拂去了人世间的纷纷扰扰,撑起的却是天籁般的安详,恬静与渴望。几经沧桑洗礼小镇依然屹立于天与地之间,山与海之间,虽小但是她有绵绵梯田的巍峨有海一般的胸襟广阔,这让我怎能不为之动容。

来到了小镇,收获了一份纯净的感动。这也是我回归于大自然的真情释放,也是最原始的触摸和灵动,我不知道这样的氛围会触动我多久,但是我知道小镇带给我的是一种永恒,勇往直前劈风斩浪的情境无法抹去。我相信小镇人仍会用他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理念,来创造出更多的奇迹,让人们细细的品读和欣赏。

老人对我说完,随口唱起了一首苗歌:穿了件破烂棉衣,虱子比蚂蚁还多;搭到那墙头上哟,麻雀就来砌了窝;世上穷人多又多,哪个像我住草窝。

几千年的苗歌,有唱穷的,也有唱富的;有唱悲的,也有唱喜的。而在盘石,分明就是一段如鲠在喉的传说。传,无非是穷;说,无非是说苦,人间还有这样的传说吗?

复杂的大陆性气候,形成了千差万别的植被分布和错落有致的自然景色。夏秋季节,除部分干旱山区外,山到处草木葳蕤,色彩绚丽,莹莹闪烁的雪线以下或为草坡,或为林木,或为田园,这些互相烘托的色块连接成片,若挂若铺,其美如画。农田原野上,村村瓜果香,家家收获忙,各种蔬菜陆续上市,运销四方。冬春季节,白雪皑皑,大地封冻,河流成冰,除少量绿色外,大都呈现出自然的土黄色,一派雄奇壮观的北国风光。

悠久的历史,加上多样的地形地貌和干燥少降水,遗存了丰富的文物古迹,造就了绮丽的自然风光,构成了融丰厚的人文资源和自然资源为一体的独特景观。向世人揭示出那个史书少有记载种种秘史多彩多姿、内容丰富的狮舞,对后世狮舞艺术产生过重大影响,并衍生出流传广泛的狮子舞;还有别具一格的红石文化、巫文化、刺绣文化、饮食文化,无不展示出盘石历史文化的丰富内涵。

苗族视牛为圣物的老祖公们,仿佛受到先辈灵魂的点拨和启示,要求世世代代的盘石苗人后裔,随山就势修村建寨。一代一代遵从祖训的苗家儿女发挥聪明才智,巧夺天工,经几十代人的努力,建成了今天呈现在我们面前的中国独有、世界无双、气势磅礴的苗族大寨。

如果说,白天我在露台上把苗家的建筑文化、田园风光、新型的旅游民族风情细细观赏了的话,这会儿,沐着夜色坐在露台上,更觉苗寨的流水啊、绿树啊、古树木桥啊、吊脚木楼啊,交相辉映,犹如苗族古歌中的童话世界。

她还是甜甜地笑着,用轻柔的语调告诉我,过了半夜,两三点钟的样子,灯光才会渐次熄灭。盘石人常对客人们说,我们这里的山坡,每一处农家乐都是观景台;山坡呢,处处都是舞台。苗家歌舞时而激越,时而舒缓。我甚至能分得出哪是抒情的飞歌,哪是盘古开天地的古歌,哪是欢乐的节日庆典歌,哪是情意绵绵的男女对歌……一整个晚上,与其说我是坐在栏杆边出神,不如说我是在凝神倾听。

说得含蓄一点,是温饱没有得到解决;说得直率一点,那就是冬天得靠政府拨下寒衣寒被,才能把冬天对付过去。而年年青黄不接的五荒六月间,还得依赖政府拨下回销粮、救济粮,才能度过难关。即便到了改革开放初期,温饱虽然解决了,饭是有吃了,娃崽一年也能缝一件新衣衫了,我们还是又穷又酸呀,靠酸菜辣椒下饭,一年到头吃一回肉,喝上一趟酒。青壮年纷纷跑到外头的世界去打工,有客人来了,拿点酸菜、米酒就算迎客了。你那些年来时,不是还说,苗寨山水自然风光美,人仍然穷,是富饶的贫困嘛!

在盘石,几乎每一个生命都可以给你讲叙一段他们生命中与水相关的故事. 在这里人们永远地渴水盼水,水几乎成了每一个盘石人最揪心的字眼。

人们企盼着夏日里来场暴雨,只有这样灌进窖的水才可以多一点。如果夏日旱了没下暴雨,那就要等到冬日背尽山凹里的积雪,来年化作一窖浊水便养活一家人的性命。天实在是旱了,旱到了一滴水也不肯从天上落下来的时候,乡亲们便要十里八里地去排队等上很久很久,到几十米的大沟深处去打点苦水来活命。

每年初冬时节,你经带可以看见一群一群的人们带着罩列背着背斗去沟底里捞水,因为刚刚开始结冰的水,最先冻住的冰茬儿一定是水中最纯洁的部分,捞上来化开了便是甜水。

人们却依然年复一年的播下希望的种子,企盼天降甘露有所获得。盘石的人们盼雨的心切,既希望细雨朦朦,也盼望着暴雨猛至。连绵几日的细雨,可以让久旱的土地饱尝一下水的滋味,只要晚春和初夏各来一场,今年的收成就有了一半的把握.但千万不能遇上盛夏里的窜地风。窜地的热风贴着地面跑,农作物经它一吹,上面还绿油油的枝叶,根子已经干了。

奋进新时代,盘石在历史与文明之间挥毫泼墨,精心描绘滨海新城产城融合示范带,做大做强东南部产业集聚区,抒发振兴蔡襄故里的美好梦想与豪迈情怀。

没有间歇,没有等待,盘石人牢记使命,乘着浩荡东风,加满油,把稳舵,鼓足劲,奋楫扬帆,开启新时代新征程。他们站在新起点,坚持创新驱动,坚持项目带动,坚持规划引领,坚持统筹兼顾,铸造富有特色、富有实力、富有美丽、富有和谐的新盘石,在建功新时代中绽放绚丽风采。

敢于筑梦、勇于追梦、实干圆梦,奋斗是盘石人四季不变的旋律。他们不驰于空想,不骛于虚声,逢山开路,遇水架桥,锻造最强执行力和发展力,且听军令状上铮铮诺言,干在实处的坚守,开拓创新的实践,擦亮这心地的澄澈,擦亮这视野的宽阔,擦亮这精神的价值,生动诠释盘石奇迹。

奇迹背后,正是盘石人对筑巢引凤的追求。他们采取多渠道、多层次、宽领域的引资模式,涵养着地方发展潜力的源头活水。海纳百川的胸怀和气魄,真诚和热情地迎接五湖四海的客商,来此投资创业、创造辉煌。

看波涛涌动,谁在催波杨帆?当下的盘石人,正以开放的姿态、开明的思想、开拓的精神,正以创新的观念、创新的思路、创新的举措,涌动着创业的热情,澎湃着发展的热潮。当下的盘石人,正以坚韧不拔的毅力、超乎寻常的付出、满怀激情的作为,打造产城融合示范区,建设宜居宜业新盘石。

走在前列,勇立潮头,这是一种生命的壮阔,这是一种生活的超越,这是一种蝶变的力量。正是这种精神、这种作风、这种态度,锻造出盘石美丽的今天,也为盘石美好未来泽色,使这片区域欣然打开一个与新时代相处的崭新方式和崭新格局,处处洋溢着奋斗的激情和拼搏的魅力。

号角声声催征人,富民强镇、崛起正当时。宏伟的新蓝图,引领盘石人踩着新时代的鼓点,披荆斩棘,不负梦想,为建设新时代美丽新仙游添砖加瓦。也许这路上没有鲜花与掌声,但在干事创业中书写精彩,必将成为美丽故事流传,激励人们活在当下,与时俱进,创造出更加美好的幸福生活。

1992年,贵州实行建镇撤区并乡,盘石乡与芭茅镇合为盘石镇。

那时候,街上的居民与山里的人家没什么区别。都是种田的,买盐,煤油,布料,鞋,雨伞等到供销社去买。买肉,当然社员们很少买肉,大多是公家单位的人买,专买专卖,一切都用供应票,正规的很。供销社的日用百货不少社员想偷,也曾发生过不少人半夜把供销社的墙角挖通爬进去偷东西的案件,有不少供销社的房子是土木结构,为了防止有人打洞偷东西,不少供销社就把土砖房子换成了石头水泥房子,盘石镇的供销社也不例外,房屋的四面墙都用水泥和石头垒的。这样要想再打洞进去就费劲了。

盘石是一块璞玉,这是乡愁的归处。

红色基因

1948年冬,黔北工委在松桃、印江、铜仁三县建立了一支人民武装黔东纵队,司令员宋至平,下编五个支队,松桃东部的苗族地区编为第五支队,后改为边胞支队,是松桃地下党组织领导的以苗族为主体的革命武装力量,主要活动于松桃苗族聚居区域,其主要负责人为世昌街道火连寨的田家乐。

田家乐早年受松桃地下党组织启蒙思想宣传影响,积极组织当地苗族同胞开展武装斗争。田家乐争取了原平茶乡长石锦成和盘石乡长麻春荣,聚集本寨田应科、龙世成、田应昌等青年,向其积极宣讲国内革命战争形势和革命理论,启发苗族青年跟党走,闹革命求翻身。不到半年时间就在该县太平、黄板、盘信等苗族聚居地聚集区建立起3个武装据点,武装队伍发展到六七十人。

1949年1月31日晚,董啸嵋、田家乐及平茶、盘石、长兴、长坪、太平等乡50余名苗族代表,在大红岩龙愿林召开苗区工作会议。会上,确定以乡为单位,组建了平茶、长坪、盘石3个大队,明确平茶大队由石锦成、田家乐任正副大队长,长坪大队由龙万川、吴昌文任正副大队长,盘石大队由麻春荣、唐金五(臭脑村人)任正副大队长。

为了团结各武装力量,会议后决定副支队长田家乐改任支队参谋长,副支队长由麻春荣担任。

同年2月,边胞支队发动武装斗争,石锦成率队埋伏在城郊,田家乐带领田应科、田应海、田应昌等10余名队员在飞灵山观察孟溪方向动静,配合一、三支队准备进攻松桃县城,后未行动而取消计划。

边胞支队围城撤退时,田家乐令人巧借散布攻打松桃城,活捉郑执中攻城谣言,并令人组织武装在松桃城外山头鸣枪示威,松桃县国民党县长郑执中大骇,仓皇出逃。之后,田家乐劝降平茶乡长田儒兰。杨化育接任松桃县长后,用计软禁边胞支队政委董啸嵋。田家乐急设计营救董啸嵋,并将其秘密转移到盘石乡大红岩,后又转至湘西。田家乐在湖南凤凰加入自卫军独立支队,石锦成任独立支队长,董啸嵋任参谋长,田家乐和麻春荣任一、二大队队长,率队在沅陵配合解放军阻击国民党军队。

1949年11月,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第十军进军西南,田家乐率队与解放军会师。解放军30师88团分两路进入松桃,由田家乐、田儒成等引路,经苏麻河、构皮寨,副师长朱光至长坪与解放军会和,解放军顺利通过苗族聚居区。

12日,松桃解放。继后,田家乐率部队转战思南、德江、凤冈等县。第十军政治部在思南东华溪召开各地游击队干部会议,把游击队合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黔东北纵队。先仲虞任司令员,朱亚、周知群任副司令员,刘学礼任政委,滕久光、安喜任副政委,董啸嵋任参谋长,司令部下设3个支队,田家乐任第二支队政委。黔东北纵队在凤冈县城整编,撤销了黔东纵队建制,驻各地武装改编为各县大队,田家乐任松桃县大队副大队长。1950年2月3日,田家乐率县大队返回松桃,配合解放军137团进行清匪反霸。

盘石这片热土,矿产资源富集。它以沉积矿产为主,已发现并探查和评价的矿产种类24种。铅锌矿、钒矿、石灰石等储量也很大。

盘石这片热土,自然地理条件优越,旅游资源丰富,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相得溢彰。

铅锌矿、钒矿、旅游资源,是大自然对盘石的慨慷馈赠。新中国成立后,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盘石人民合理利用和配置资源,取得了世人公认的成绩。今天走进盘石这片热土,你会强烈的感受到,盘石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它已初步建设成为粮、油、林、果、烟、药、牧、禽等十大商品农业基地……

我不知道,当我们在欣赏石林跌宕起伏摇曳多姿的美景时,想没想过,我们还有众多父老乡亲在那里为生计暗自叹息;当我们在感叹千年古树风骨遒劲时,想没想过,同时那也是大地母亲憔悴的身姿,我们还有众多兄弟姐妹在那里为日子而浑然泪垂?问题,成绩;贫困,富裕,就这样紧紧地纠葛在一起。我为盘石人民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取得的巨大成就感到由衷自豪。

人类历史,就是由野蛮变文明、由贫穷变富裕的历史。要解决好一个数千年历史积淀遗留下来的社会难题,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能毕其攻于一役。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

赭红色的红石堡的截面在绿色的映衬下,红得热烈,红得奔放!

但从整体看,它们依然像迈着刚劲的步伐向着天际狂奔的巨人,山顶上绿色植被恰如绿色的贝雷帽。又往前走了三十多米,举目远眺,竟然又看到远处又涌来一大群丹霞山,这些山因为地处比较远,显得不太高大,但更加震撼--它们像一群互相给力的火炬,从远处疾奔而来!

这些丹霞山屹立在这里,有的截面可以看到深海里才有贝壳,这些山头是经过几亿年的地壳运动,才从海底拱到了地面,横空出世,在盘石住了下来。盘石的内心是热的,这些丹霞山成为解读盘石的图腾。

盘石从唐末到清代,屡屡承受战争兵灾、干旱等灾难,盘石人并没有低下高傲的头,从来没有一种灾难能把盘石人打垮。盘石人用强大的内在精神来对抗外来的灾难,他们借助宗教的信仰去打扫心灵上污垢。盘石人是有精神的,一个人,无论是官员,还是平民,首先是精神的,才是物质的。肉体服从精神,只有精神的富有才是真正的富有;只有精神的幸福,才是永恒的幸福。

绚丽的光芒

沃里坪,峻英姿奇,好像一匹拉着战车的烈马,欲奔跑纵横,势不可挡。细细打量,你可看到其鬃飞蹄动,仰天长嘶。仰视群峰,好像听到啸啸马鸣,不由肃然起敬,感慨万端!

苗寨的北侧,是美不胜收的孔雀开屏峰。三峰屏立,高约三百米。首峰上生一小峰,宛如孔雀傲慢的头,顶上古木碧绿,恰似其头上的翎毛彩冠;后边的两峰,是孔雀的胸腹和尾屏。春秋代序,时节轮回。孔雀开屏峰上的风光,随时节替换而改换--春艳,夏翠,秋灿,冬素,给人们献上秀丽山色和夸姣祝愿。

沃里坪村全部为苗族。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浓厚,历来被人们誉为松桃东部苗族文化村。

该村龙绍华(1892年——1960年),清末民初苗族知识分子。1914年,美国基督教牧师郑哲克不远万里来中国传教,首先找到的就是沃里坪,找到的就是龙绍华。郑哲克与龙绍华采用国际音标与拉丁字母创制了苗文,为翻译《圣经》,搜集整理了苗族文化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他在村里创办的第一所小学。

先后有湖南唐富生、贵阳赵宇飞、四川何梦云、思南罗玉玮受聘在该村执教。还有本县著名人士田家乐、石延龄、姜思明、龙鹏飞、石怀宝、龙哲林、田家斌在此教书。这个学校输送了无数文化人进入国家机关干部队伍,如石蕴瑶、石怀信、吴邦清、龙重云、田凤贵、龙伯梅、龙向阳、龙海生、龙友仪。领导干部龙文武、龙岳洲以及国内外著名学者龙正学、龙伯亚等都出自这个学校。

他还组建了一支武装,除暴安良,深受好评。民国32年,曹恺之(贵州瓮安人)1943年任松桃县县长,看到沃里坪人思想进步,勇于抗匪,是一支不可多得的力量。寨主龙绍华又是盘石乡乡长,兼沃里坪学校校长,于是赠送沃里坪“中流砥柱”匾一块。匾长2米,宽1.2米。

原松桃县委书记、县长、铜仁政协地工委副主任龙岳洲曾赋诗一首:群山拱卫沃里坪,云蒸霞蔚赛仙境,民风笃厚习诗书,英才辈出傲世人。

一束光芒,可以播撒太阳的光辉;一盏灯,可以照亮前行者的道路。岁月在历史脉络上演奏悠扬乐声,所有流年都将融入清心明目。不变的是热血情怀,是顺势而为的灵智,是铿锵前行的步伐。

走出盘石,我不觉感叹她是铜仁大地里一首最精致、最完美的诗。这做诗的,是游人,更是祖祖辈辈的盘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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