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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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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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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诗,很美

因为疫情未灭,我忌讳提及春天。好像提到,春天就成了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罪魁祸首。但是,窗外透露的阳光,子孙穿着的变化,日历,都清楚告诉我,春天已经到来了。

春天是温暖的。温暖是万象更新、活力萌发的本源。不过,北国之春,总有一个从含蓄到热烈的历程。冰雪融化了,那温暖的阳光照在小小的湖面上,水面泛起一层层起伏的闪亮的波纹,就像春姑娘佩戴的头饰一样。这种能够给人一种温暖、一种舒服的感觉,水鸭最早体会。太阳把她柔软的光辉洒在山川河流,天空偶尔飘起贵如油、清凉凉的春雨。春雨更是绵绵的、柔和的,有一种如梦如幻的幻境。漫步微雨中,感受“细雨湿衣看不见,鲜花落地听无声”的美丽与浪漫,真是一种惬意和舒适。

草儿冒出尖来,逐渐放大绿的枝叶。柳树被剪裁得如柳眉的叶子,在春风中摇曳。蔬菜、果树可以浇水、追肥,开始了生长的黄金期。梅树、桃树、杏树、李树、迎春花,吐蕊开花,如同春天的美少女。她半开艳丽的花瓣,手中拿着美丽的花扇子,把自己包裹着,到了一定的时候才会张开。花扇子有白有黄,半紫半红,花花绿绿,成为了姑娘舞蹈的最美的装饰。

燕子垒窝,几只小燕子在屋檐上嬉戏,它们是春天纯真的笔调,是春天歌谱中灵动跳跃的音符。蝴蝶和蜜蜂都闻到了花朵的香味,不约而同地来采摘,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如果说,蝴蝶像翩翩起舞的公主,那么,蜜蜂就是和公主一起跳舞的王孙了。草丛里的蛇爬行觅食,水中的鱼跳蹦嬉戏,一切从暖春里汲取了能量,按照自已的规则展现自我。

当然,那些有害的微生物、病毒、烟尘也活跃起来,开始它们的攻击、杀伐,但我们并不能因此而抹杀春天的作为和贡献。

春天温暖,所以才说“春天般关怀”、“沐浴春风“等。武汉突出疫情,在党中央领导下,群防群控,筑起人民阻击战的钢铁长城。中国到世界慈善的人们捐款捐物,给广大医护人员和参战人送去春天般的温暖。医者仁心,战者仁心,助者仁心,凝成了夺取抗疫战争胜利的强大力量。习书记指出,医务人员是抗击疫情的中坚力量,对他们要保护关心爱护,要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世上还有比这更温暖的关怀吗?

物性涂抹上人的情感,就赋于了特别的韵致,“春"就成为“情”的代名词。如“怀春”、“春情"、“春梦”皆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相伴踏春,山明中,水秀旁,花丛里,原野上,都可以留下了难忘的倩影。动物们呼朋引伴,吸引异性,完成最原始的、传宗接代的交配。春,蕴含了冲动、激情和爱情。遥想一千二百多年前的大唐,河北的才子诗人崔护,你在桃花源里,是否等来“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姑娘?是否找回了桃花下的爱情?

春天是一个诗意浪漫的季节。古今中外多少文人墨客,横岭侧峰,走进春天,写成歌颂春天的千古名句。《诗经》描写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韩愈赞美春草的“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要靠近却无”,贺知章描写春柳的“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孟浩然描写春鸟的“春眠不知晓,处处闻啼鸟”,王维寄托相思的“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他们才华横溢、感情丰沛,为我们带来的别样的春天情怀。朱自清先生的《绿》、《春》,宛如一幅幅描绘春天的水墨画,挂在文学历史的长廊中。

春天是播种、劳作的季节。泥土的气息,随着犁铧弥散在田间,滋润着农人的心田。平整土地,播种水稻、辣椒、大豆、豆角、西红柿等农作物,种植樱桃树、桃树、李树、杏树、蓝莓等果树,当然也可以种植迎春花、月季花、太阳花等花卉。“春华秋实"是大家都熟悉的一个成语。人们在春天播下了希望的种子,等待着秋的收获。

宋代朱熹《劝学诗》写道:“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就是劝青少年读书趁春,发奋趁早。可惜,早年不好学、用时方恨少的人不在少数。我们要保护乐意长、奋发努力成长的“春苗"。

受疫情影响,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小区了,更别说兴致勃勃和文友诗朋踏春吟咏了。儿媳早已经上了防疫的一线,儿子一直未休息,这段正忙开发区企业的开工和复产,妻子和我帮他们照顾孩子。期间,我有一种冲动和力量,写战“疫"诗文,为广大参战员呐喊助力,没想到,竟陆陆续续发表了三十多篇。

春天,是值得品味的季节。一棵树,干练而沉静,自信而优雅。它深知春天的深情与博爱,用绿叶、花朵和秋实来默然回报。一棵小草,它是那样的弱不禁风,可小草一路铺开,将被冬久久封闭的山川变得绿意盎然。春力之大,谁能说清呢?

我终于明白了春天的色彩为什么这样丰富:是春姑娘手中的彩笔勤奋地挥动着;是被白衣天使冲锋在前抢救下来的生命曙光;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热潮开通的绿色通道。尽情地享受着春的色彩的愉悦的人们啊,你为春天的色彩贡献了什么?

我终于明白了春天的声音为什么悦耳:是春风抚摸万物发出的拔节声;是调皮的孩子拧下柳条吹响的柳笛声;是奔小康致富路上的喇叭声;是广场上全民健身的舞步声。尽情地享受着春天的声音的人们啊,你为春天的声音增添什么元素?

春天有万象更新、一切可以重新开始的意味,有一切充满希望、有活力,能蓬勃发展的意味;春天有播种才能收获、不断积累、创造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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