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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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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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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水土

我的家乡鸡泽水是充沛的,清澈的。

古时,旧城营城西南都是水,有“十里芦苇荡”说。西于口和东于口之间有个渡口,叫于口。来往两村,需要划船而过。后县城东有母亲河——滏阳河,曾经水流工稳,以至于成为邯郸到天津的货船通道。20世纪70年代,仍有来往货船。你可以想见,船只运送煤炭、陶瓷等物资,在船夫的吆喝声声里缓缓而行,这是多么壮观的场面呀?城西有留垒河、洺河穿过,桥闸处流水哗哗,如悬挂的瀑布,浪花汹涌滚淌。

但在我的记忆里,除了儿时雨水足、河水排涝淹了农田外,后二三十年,鸡泽多旱而少雨,水位也是越来越深,所以深井泵越来管道越深,抽水机的马力越来越大。我都怀疑叫它“鸡泽”了。

近七八年,在党的惠民、利民、便民春风下,鸡泽建立长达21公里的环城体系,疏浚了留垒河,整治了滏阳河,南六方湖、北湖遥相呼应,中间的龙湖如镶嵌其中的明镜。“人居胜地,鸟类天堂”名不虚传,重新化为现实。

如果你有机会,在水系旁走一走,那真是一路风光一路歌。杨柳依依,风情万种;岸边花开,争奇斗艳。马路上,汽车、电动车来来往往;岸边,你能碰到悠闲的散步人或垂钓者。水,无论深浅,总是有的,都是清澈见底。不少区域,河道内种植美人蕉、鸢尾、铜钱草等水生植物,净化水体。细看,你能看到浅水边的小鱼,任意东西。你有时也能碰到浇地人,抽水机轻轻一开,白哗哗的水便源源不断流进农田里,也流进农人幸福的笑意里。在魏青的青堤码头,你能看到快艇水中游,快如鱼飞。

我的家乡鸡泽土是黄黑的,肥沃的。

如果去掉河流和地上的楼房、树木、坟墓,那么,鸡泽就是一马平川的六十里平畴了。所以,有人说,鸡泽是镶嵌在冀南平原上的一颗珍珠,是风水宝地,一点也不为过。

鸡泽的泥土是肥美的,好像本身就有许多的营养元素。隋朝末期,引进了辣椒。明清时期,鸡泽的羊角椒就成为了御膳食品。因为它色泽紫红光滑,味香,辣度适中,富有辣椒素和维生素c,菜品色鲜味俱佳。特别是近些年,鸡泽以辣椒产业为龙头之一,狠抓产业链,形成了辣椒酱、粉、菜产业集团,产品远销海内外二十个国家和地区。

鸡泽的樱桃、葡萄、枣子、桃子是很出名的。每到樱桃成熟的时节,会吸引邯郸、邢台和附近县的许多朋友前来采摘。在搭建的热腾腾的布蓬里,你会品尝到多种风味的樱桃,像颗颗宝石悬挂,像人参果入口。葡萄晶莹、甜蜜、水多而肉厚,吃着黑紫色泛红的小圆球,你会觉得驾临天宫,尝到了仙间至味。枣子酸甜可口,吃起来脆生生的,晒起来也是肥墩墩的。栗枣、冬枣也是营养充沛,味道可人。鸡泽的雪桃如果成熟季雨水不是太多,则会圆润、大个而香甜。前些年,雪桃出口,我们本地反而不好买,买到的多是次品。就是次品,你都会惊异雪桃的口感,真是入口脆甜,欲罢不能,吃罢余味悠长。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鸡泽的水土孕育了英勇无畏、忠君爱国的一代枭雄——毛遂,因敢于自荐而劝说楚王和赵国联盟而出名,孕育了毛亨、毛苌叔侄传播文明、衍绪诗经的一代文公,孕育了“在世包公”、“柱下人龙”的股肱大臣,孕育了许许多多的仁人志士、能工巧匠。据不完全统计,建国以后,鸡泽人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的就多达20人。

党的十九大以后,鸡泽人紧紧抓住水土优势,招商引资,广纳人才,辣椒、水果、蔬菜、粮食种植空前发展,高开区的工厂建设和生产热火朝天,在“五个之城”的创建中,在建设邯邢重要节点城市的进程中,鸡泽一定会在党的英明领导下,踔厉奋发,笃行不怠,用勤劳、勇敢和智慧的双手去描绘鸡泽更加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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