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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智取玉麒麟
这时，在雷府木楼上，老窍、瘦猴已经感觉到玉麒麟就在疤瘌眼身上，必须趁各位财主在场，把玉麒麟夺回来。老窍就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往疤瘌眼身上一指，喊了一声：“变！”
疤瘌眼问：“慢！你变了什么？”
柳老爷问道：“老窍，你变了什么东西？”
老窍就说：“我要在这位老兄的身上变了一只玉麒麟！”
疤瘌眼大吃一惊。心想，老窍能看透人的衣衫不成？他不由自主地摸了自己的前胸。
柳老爷问：“有吗？”
老窍看着疤瘌眼的神色，已经聊到了几分，便胸有成竹地说：“肯定有。这位老兄，请你把胸前的布包拿出来，里边有只玉麒麟。”
疤瘌眼十分惊异地望着老窍，暗道：这个老窍，他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只玉麒麟？
雷劈爷对疤瘌眼道：“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玉麒麟。”
疤瘌眼想拿又不想拿，十分为难。
老窍见疤瘌眼心虚的样子，便步步紧逼，说：“我说你身上有就有，你是不是怕大家看到？要不，你让我来拿，怎么样？”
雷劈爷道：“疤瘌眼，你看看有没有？”
疤瘌眼紧张地说：“没、没有，有、有！”
雷劈爷生气地说：“真不中用！有就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在众位老财面前，疤瘌眼出于无奈，不得不从身上取出一个布包来。
“啊！”众老财十分惊奇。
“果然是有！”
“到底是不是玉麒麟？”
“打开看了就知道。”
柳老爷说：“我来作证，由我打开！”
众财主道：“好！柳老爷作证。”
疤瘌眼不情愿地将布包交给了柳老爷，柳老爷拿过布包，把布包打开，里边果然露出一只玉麒麟。
“啊！”众人惊叹不已。
瘦猴故意惊喜地说：“果然是玉麒麟，神了！”
柳老爷说道：“高手，高手！”
赵老财赞叹道：“老窍会魔术，真想不到啊！”
马老财连声说：“神，太神了！”
雷劈爷也不得不服，说：“想不到老窍兄弟有这一绝招！”
姚老财问：“玉麒麟是真的吗？”
柳老爷把玉麒麟端到姚老财眼前，说：“看看，是真的，确实是玉麒麟！”
老窍说：“不是真的，我赔两只！”
疤瘌眼额头冒汗，大声地说：“这玉麒麟不是他变的，是、是我、我我的！”
老窍道：“你说些什么？分明是我当场变的。”
疤瘌眼说：“不是，不是他变，是我的！”
老窍就说：“这位老兄，该不是看见玉麒麟，就想占为己有？不然，我把老爷身上的银子都变到我身上，行吗？”
财主们也真怕老窍把自己身上的银子变走，都说：
“不行，不行。”
“老窍不能那样做。”
瘦猴道：“不得耍赖，耍赖就得学狗爬！”
疤瘌眼气急地说：“你······”
老窍立即紧逼道：“你说是你的，我说是我变的。这里不是衙门，也没州官，就请柳老爷、雷老爷、赵老爷、马老爷、姚老爷几位做主。谁是谁非，摆来断定！”
赵老财说道：“哎呀！早知道，叫把身上的东西先拿出来。怎么办才好？”
马老财说：“是啊，到底是谁的？”
柳老爷道：“既然如此，我们几个作主，各摆理由。”
雷劈爷说：“好。你们说来。”
疤瘌眼伸手想把玉麒麟拿到手上，柳老爷忙挡住，说：“别急，说清楚了，再物归原主。你们谁先说？”
老窍对疤瘌眼说：“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疤瘌眼道：“玉麒麟在我身上，就、就是我的，不是他的！”
柳老爷问：“你什么时候有这只玉麒麟？谁能证明？”
疤瘌眼就说：“我、我几年前就、就有了，是母亲给我的，外人不知道。”
柳老爷问：“你以前认识这个老窍吗？”
疤瘌眼道：“不认识。”
柳老爷问老窍道：“老窍，你见过他吗？”
老窍说：“我以前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有什么玉麒麟，分明是我变的。”
疤瘌眼说：“确实是我的！”
柳老爷说：“你说是你的，总得有个理由。那谁能说玉麒麟就是自己的？”
老窍对疤瘌眼说：“你说是你母亲给你的玉麒麟，你能说它都有些什么记号吗？”
疤瘌眼说：“有、没有！”
老窍说：“你说是有还是没有？”
柳老爷把玉麒麟包起来，说：“你们先说，然后大家验证。”
疤瘌眼说：“我这记号先别说，等你说。”
老窍知道疤瘌眼想耍赖，笑道：“你让我说，我就先说了，我这只玉麒麟上刻有三个字。”
疤瘌眼一怔说：“我的玉麒麟上面也刻有三个字。”
老窍道：“看你，急什么？你想说，就由你先说。你说刻的什么字？”
疤瘌眼紧张地说道：“刻、刻、刻······是、是、是刻玉、玉麒麟。”
老窍道：“哼！说话要肯定，是玉麒麟吗？”
疤瘌眼以为自己猜对了，就笑着说：“是······是。”
柳老爷问疤瘌眼道：“一句话，你肯定了吗？”
疤瘌眼就说：“我肯、肯定。”
柳老爷说：“好。你的是刻玉麒麟。老窍，你的刻有什么字？”
老窍一笑：“各位老爷，你们都听到了他说他的玉麒麟上刻的是玉麒麟。可我玉麒麟上刻的是‘马二宝’三个字！”
疤瘌眼一听，不由大惊。
雷劈爷说：“请柳老爷验证。”
柳老爷打开了布包，众老财都上前察看。柳老爷也仔细看了看，就说：“玉麒麟上刻的是‘马二宝’。”
赵老财等同声道：“是马二宝。”
疤瘌眼十分吃惊，又改口说：“刚、刚才我、我说错了，我的也是刻马、马二宝。”
瘦猴说：“你分明是耍赖！”
疤瘌眼说：“你们才、才耍赖！”
柳老爷说：“这个马二宝好像是个人名？”
雷劈爷说：“应该是人名。”
疤瘌眼说：“对，是、是人名，是我的一个江湖弟兄，这玉麒麟是他送、送我的！”
瘦猴“哼”了一声，说：“你刚才还说是你母亲给你的，怎么又改口？”
柳老爷问：“这个马二宝住在那里？”
疤瘌眼道：“他是个生意人，已经到外地做生意了！”
柳老爷问老窍道：“老窍，你说的马二宝是什么人？”
老窍笑道：“他是胡说八道。马二宝是我的同乡，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的坟墓就在三仙庙集附近的山上！”
雷劈爷说：“这世上同名同姓大有人在，会不会是一场巧合呢？”
柳老爷说：“疤瘌眼，你开始说玉麒麟是你母亲给你，一下子又说是你的江湖兄弟马二宝给你。我来问你，马二宝是那里人？他又是怎么把玉麒麟给你的？”
疤瘌眼有些紧张起来，说：“是、是这样，有一回，我跟他打赌，他输了，没钱给我，就、就把这东西给了我。”
柳老爷说：“你还没说马二宝是那里人。”
疤瘌眼说：“他、他是在江湖上混的，我、我记不清他是那里人了。”
柳老爷说：“好。老窍，该你说了。”
老窍就道：“各位老爷，马二宝是我的桥州老乡，这只玉麒麟是马二宝和她妻子玉桂的定情物。是一对，而不是一只，并在上面各刻着他们夫妇的名字，一只刻着马二宝，一只刻着玉桂。两只玉麒麟由夫妇分别保存，而且包着玉麒麟的布是同一块布。”
柳老爷问：“这么说还有另一只玉麒麟？”
老窍说：“当然，我不是说玉麒麟是一对吗？”
柳老爷问老窍道：“那另一只玉麒麟在那里？”
雷劈爷说道：“老窍，如果像你所说，就应该拿出另一只，你能把另一只玉麒麟找来合成一对吗？”
老窍不慌不忙道：“另一只是在马二宝妻子玉桂手里。不过，玉桂担心玉麒麟被人偷抢，就让我代她保管。所以，玉麒麟就在我这里。”
柳老爷道：“你能那出来对证吗？”
老窍说：“当然可以！”
老窍从身上取出一只布包，打开后露出另一只玉麒麟，和桌上那只一模一样。众老财又是一惊。
老窍把玉麒麟放到一起，说：“请各位老爷看清楚，两只玉麒麟上分别刻着马二宝、玉桂。还有这两块布合起来是两朵并蒂莲。”
柳老爷等看了玉麒麟，又看了并蒂莲。
柳老爷说道：“果然和老窍说的一样，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老窍说：“各位老爷，这事已经很清楚，如何了断？”
柳老爷说：“可以肯定，玉麒麟是······”
疤瘌眼紧张地打断柳老爷的话说：“这老窍使妖术！”
瘦猴道：“你还想争辩吗？”
疤瘌眼恐吓瘦猴道：“想跟我作对，你、你还嫩着点！”
瘦猴说：“你别狗眼看人低，今天已经不是昨天了。”
疤瘌眼说：“反了你，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瘦猴站起来说：“别以为你厉害，能杀人！”
雷劈爷对疤瘌眼说道：“疤瘌眼，你给我坐下。柳老爷、赵老爷、马老爷都在这里，你想不给我面子？一个玉麒麟值多少银子？见钱眼开，不像话！”
柳老爷说：“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能强要，是人家的就是人家的。”
疤瘌眼“哼”了一声，转身便走。走了几步有回过头来，说：“老窍，你、你等着瞧！”
疤瘌眼不服气地走了出去。
老窍故意地说：“几位老爷，真没想到今天会闹出这样的事来，老窍我虽不富有，但仗义疏财。这两只玉麒麟是我同乡的财物，我必定将它交还主人。柳老爷，有您在此作证，您说这玉麒麟不应该是它主人的吗？”
赵老财说：“跟老窍说的一样，一点都不假。”
马老财说：“这、这都明摆着，还、还能假吗？”
柳老爷道：“老窍，你不别担心，事情很清楚，是谁的就是谁的，放心拿回去。”
老窍说：“多谢柳老爷！多谢几位老爷主持公道！别人的东西我们一点也不要，我们自己的就带走。瘦猴，我们收拾东西，回三仙庙集。”
瘦猴立即把桌上的两只玉麒麟包好，交给了老窍，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千辛万苦，这回总算把玉麒麟夺了回来。
老窍说：“各位老爷，真没想到老窍今天来扫了大家的兴，失礼了！老窍就此告辞了！”
老窍说着便要走。
柳老爷道：“老窍兄弟，柳某在此，何必太认真？再说，雷老爷也没有为难你。”
雷劈爷正在困惑，不知所以。见柳老爷袒护老窍，也不得不装出笑脸，说：“老窍，那疤瘌眼只是我雷府一个看家的，别跟他一般见识。来来来，坐下坐下，我们继续喝酒。”
赵老财说：“对对对，我们继续喝酒。”
柳老爷说：“老窍，既然雷爷都表明了，你还说什么？快跟雷爷碰一碗酒。”
老窍说：“那好，感谢几位老爷看得起我老窍，我今个要把带来的酒喝完，不醉不回。”
柳老爷说：“我说你老窍像个男子汉，豪爽！”
雷劈爷说：“够豪爽！”
老窍端起酒坛给大家倒了酒，然后端起酒碗道：“各位老爷老窍绝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小人，更不是拦路剪径的强盗。今天你们为老窍说了公道话。来，老窍敬你们一碗酒。”
柳老爷说：“老窍豪爽，来来，大家干！”
却说疤瘌眼离开客厅后，就带着几个打手拿着刀出去，钻到一处山坡的草丛里。
疤瘌眼道：“弟兄们，就在这里等着，老窍他们到这里，你们给我狠狠打，把东西给我抢回来！”
“大哥，你怎么说大家就怎么干，这次一定好好教训老窍！”
山路上，老窍，瘦猴赶着牛车慢慢走着。
瘦猴高兴地说：“窍哥，我们总算把玉麒麟夺回来了！”
老窍说：“玉麒麟是夺回来了，可玉桂的孩子还没有找到，我们下一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瘦猴说：“也许疤瘌眼知道一些情况。”
老窍说道：“很难说，这些贼匪时合时散，谁也不知道谁的底细。”
瘦猴说：“不管他知不知道，我们一定找疤瘌眼问。”
老窍说：“找，怎么找？他可不是一般的家丁，是一个拦路劫匪。”
瘦猴道：“那我们设办法整治他，让他老老实实说出来。”
老窍说：“也许他会找我们，你想，我们把玉麒麟从他那里弄出来，他心里能服吗？”
瘦猴说：“是啊！他就叫我们等着瞧。”
老窍说：“他找上门来，我们就用不着找他了，我们就等着！”
老窍和瘦猴大笑起来。
忽然，疤瘌眼带着打手从山坡上跳下来，手上都拿着刀。老窍勒住了牛车，两眼注视着疤瘌眼等打手。
疤瘌眼狰狞一笑道：“老窍，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老窍说：“想不到你真来了！”
疤瘌眼道：“你是个聪明人，那就自己把东西拿出来吧，免得沾了老子的手脚！”
老窍一笑说：“如果我不给呢？”
疤瘌眼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刚才不是看在几位老爷的面，你们恐怕爬不出雷府大院的门！”
老窍笑道：“是吗？你大概是在山路上打劫太多，吓人惯了。”
瘦猴说道：“你睁眼看看我们是谁，我们是杀狗的！”
疤瘌眼说：“老子还想杀人哪！弟兄们，先给我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疤瘌眼一挥手，打手们便持刀扑上来。
老窍坐在牛车上挥起竹鞭“嗖嗖”几鞭，把近前的打手打得仰脸倒地。瘦猴跳下牛车，引着几个打手绕着牛车团团转。
老窍不慌不忙地拿葫芦喝水。
一个打手悄悄从后面偷袭过来。老窍忽地从竹篓里抽出一只大牛角，顺手打在打手的额头上。打手旋了一圈倒在地上。另一个打手又从旁边袭击，老窍用牛角将刀挡开，一手将竹篓扣在打手头上，又一脚将他踢翻。
疤瘌眼见状，气急败坏地跳过来，拿刀往老窍头上便劈。老窍用牛角化解了疤瘌眼的招数。老窍一牛角敲得疤瘌眼昏头转向。
老窍看到拉车的牛在拉屎，一堆牛粪堆在那里。
老窍看着牛粪，笑了一笑，忽然用脚一拨牛粪，喊了一声道：“你今天没吃够，给你一个烧饼好好享用！”
一堆牛粪打在疤瘌眼的脸上。疤瘌眼用手一抹，牛粪涂了他满脸
疤瘌眼大叫：“呀呀呀······”
瘦猴在和几个打手打斗，瘦猴夺了一把刀，又把打手踢到刺丛中，打手被刺得“哇哇”乱叫。瘦猴挥刀砍倒一棵松树，松树压在打手们身上。疤瘌眼急忙向瘦猴冲过来，喊着：“小子，老子出道的时候，你、你还不知在那里！”
瘦猴道：“我今天就让你认识认识。”
瘦猴引着疤瘌眼在山坡上斗杀。瘦猴对疤瘌眼喊：“来呀，你过来！”
疤瘌眼气喘吁吁地道：“有本事，你、你别跑。”
瘦猴忽然拉起一条树藤，将疤瘌眼绊倒。
瘦猴大笑道：“哈哈哈哈！饿狗抢屎！”
瘦猴看准一根树枝往上一跃。不料，树枝挂断，瘦猴掉了下来。
疤瘌眼得意地说：“看、看你还跑？”
疤瘌眼举刀便砍。
老窍见状，牛角一摔打在一颗树身上，击出一块树皮，树皮击中疤瘌眼的头。老窍又将大竹帽飞出，竹帽划开疤瘌眼屁股的裤裆。
疤瘌眼不禁吓了一跳，瘦猴趁机一脚将疤瘌眼踢下山坡。
疤瘌眼大惊，慌忙爬起来一拐一拐地逃去。打手们也已经四散逃命。
瘦猴欲想去追赶，老窍就拦住，说：“别追了，让他回去报信吧。”
疤瘌眼等七、八个打手逃到一片树林，歪歪斜斜地靠在树身上叫苦。
“没想到老、老窍竟然这么厉害！”
“就连瘦猴这小子身手也、也不得了，不知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厉害的功夫？”
“不是他们手下留情，恐怕我们早就没命了！”
“你怎么替人家讲话？”
“我怎么是替人家说话？你看你自己，看看大伙，那个不是鼻青脸肿？”
“算了，吵什么？疤、疤哥还没见人呢，只怕······”
“疤哥也真是，打不过就、就跑吗。”
“就是，打、打都打不过人家，还抢什么东西？送死！”
“小声点，等下疤哥回来听到，又拿我们来出气。”
这时，疤瘌眼一拐一拐地逃回来。
“疤、疤哥，我们、我们在、在这等你。”
疤拉眼逃到树林里，骂道：“妈的，你、你们一群没、没用的东西，废物。哎哟，好在老子有绝、绝招！”
“疤哥，你头上、脸上都有、有牛粪。”
“眼睛都肿了！”
一个打手看到疤瘌眼的屁股，怔了一下，说：“疤哥你的屁、屁、屁股······”
众打手咧嘴却不敢笑出来。
疤瘌眼摸了摸屁股，很气地打了旁边一个打手耳光。
疤瘌眼道：“都是你们不中用，不然，我、我不会放过他们！”
“这么说，疤哥您打、打跑老窍他们了？”
疤瘌眼“哼”了一声，想抬腿踢人，刚抬腿就喊：“哎唷唷唷······疼死老子了！”
“疤哥，您慢点。”
两个打手赶忙扶住疤瘌眼坐下。
疤瘌眼说：“老子改天一定找他们算账！”
在雷府大院里，雷劈爷领着柳老爷、赵老财、马老财、姚老财等人在院子的鱼池边观鱼。
雷劈爷道：“雷某本来准备跟老窍赌一个百鱼汤，没想赌不成，下次再赌。”
柳老爷说：“雷兄，你千万别赌这个了，百鱼汤柳某早就输给了老窍。”
雷劈爷吃惊地问：“哦，柳兄赌过？”
柳老爷说：“赌过，老窍让我输得贴贴服服。”
雷劈爷说：“幸好没赌，老窍诡计太多了！”
柳老爷笑道：“我就说他不好对付。”
赵老财道：“我真不明白，老窍是怎么把玉麒麟变到别人身上？”
马老财说：“真是高手！”
柳老爷说：“雷兄手下身上的玉麒麟是不是原来就有？”
雷劈爷说：“这······我是没见过。”
赵老财说：“好像雷兄的那位手下心里不服啊！”
马老财说：“恐怕他还要找老窍，到时准会出事！”
雷劈爷道：“很难说，我这帮护院的可不是吃闲饭的，要是老窍真有本事，应该不会出事。”
赵老财说：“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
马老财说：“是啊！老窍不是等闲之辈，闹出事来就怕碍雷兄的面子······”
雷劈爷道：“一个杀狗的老窍奈我何？”
赵老财说：“这······”
柳老爷说：“算了，我想老窍也该回到三仙庙集卖狗肉了。”
这时，雷府管家走来，在雷劈爷耳边嘀咕了一会。
雷劈爷怔了一下，骂道：“这个疤瘌眼逞什么能？人回来了没有？”
管家说：“都、都回来了，可是他们都被打伤了。”
雷劈爷生气地说：“真不中用，十几个人都斗不过一个人！”
管家说：“是两个。”
雷劈爷道：“这个老窍，竟敢打伤我的人！”
管家说道：“别说了，是疤拉眼带人去半路上找人家······”
赵老财说：“我刚才都说可能出事，这下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马老财说：“不出人命还算好。”
雷老爷说道：“打狗还要看主人，老窍竟然敢打伤我这么多人，是不把雷某放在眼里。”
柳老爷说：“雷兄别急，柳某回去问问老窍，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雷劈爷一摆手，说：“这事以后再说，别扫了我们雅兴。”
柳老爷道：“几位财兄，柳某有一个打算，准备在三仙庙搞一次赛事。”
赵老财问：“柳兄要搞什么赛事？”
马老财道：“柳兄想赛什么？我想这三仙庙有灵气，上回兴隆了一番，又搞了山歌对唱。这次我要举行舞龙舞狮表演和踩高跷比赛，热热闹闹一回，怎么样？”
赵老财说：“好好，这赛事好，我们也组织人马来参赛。”
马老财说：“我回去马上召集寨子的人商量。”
姚老财说：“应该出个告示，多邀请些村寨参加。”
赵老财说：“对对对！”
雷劈爷道：“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想法，我茅姑村也要去。不过，我们再商量商量。”
柳老爷说：“好，明天就到三仙庙里商议，到那里我柳某再请各位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