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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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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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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山,那永远的乡愁

老白山,永远的乡愁

文/灿川

朋友,你知道什么是乡愁吗?

乡愁也是指思乡病,指的是“一个生病的人因为他并非身处故乡而感觉到的痛苦”,或者“再也无法见到故乡的恐惧”。在久远的过去,乡愁是一种病,在军队打仗期间,常常有士兵犯这种思家病。

著名诗人余光中在70年代曾经以《乡愁》做了一首诗:“小时侯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诗人席慕蓉也有一首《乡愁》的诗:“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从这些诗句里,我看到了诗人的乡愁,那种思念故乡的相思之情。

过了中秋,秋渐渐的深了,深了。这几天,我看到,在白山湖QQ群里,每天飘荡着红枫叶的照片;在白山湖微信群里无线飞来的仍然是红枫叶的风景照;在79届校友情深里电波传来的仍然是红枫;咱们村公众平看到的居多是白山和白山的红枫;在朋友圈里抬眼望来,依然时有红枫的照片。

那是故乡桦甸白山镇的红枫,那是桦甸红石的红枫,那是永吉口前的红枫,那是丰满山上的红枫,那是桦甸天桥沟的红枫,那是泡子沿的红枫。于是,我知道,是故乡红叶红了的季节,网络,如一个无形的绳索一样牵连着这红叶,让我目不暇接,每天欣赏着这大自然秋天的杰作。

于是,乡愁,每日萦绕在脑际,我知道,此刻很多很多的白山沟里走出的人,跟我一样,远在他乡,以游子一般的心情在犯着相思病。是啊,白山,是我们几代人的乡愁。

或许对于年轻人,并不了解老白山的由来,让我告诉你,那是1958年白山开始上马,也就是要筹备白山水电站的建设,陆续从祖国的各地聚拢而来,来到白山小镇各地的建设者,那时候的老白山人,有本地的还有外地来到这个并不很大的白山小镇。而六十年代初,苏联撤走了专家白山留守了一些人,很多的建设者都被重新安排到了水电站建设的其他地方,如袍子沿,云峰,丰满等地。这些留守的人及当地白山镇里的人堪称为“老白山”。

直到1971年左右,白山再次上马,也就是开始筹建白山水电站大坝的号角重新吹响,陆陆续续从泡子沿从云峰,从丰满从祖国的各地云集而来了各地的水电建设者。随着电站的建设完成,久远的过去从那个山沟沟里走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这些人都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老白山了。

如今的你,也成为了老白山,老白山,我问你,你能够数出那些以沟命名的地方吗?你如果是老白山,就会如数家珍的说:油库沟,车队沟,车库沟,俱乐部沟,动力沟,农村沟,黑瞎子沟,东升路沟。

老白山,我问你,你能够数出那些以山命名的地方吗?你估计会调动你大脑的记忆细胞说:平顶山,东山,南山,向阳坡,邮局后山坡七栋房。

老白山,我问你,白山大坝什么时候截流,什么时候发电?如果你是稍有些年纪的老白山的人,就会说出:七六年截流,八零年发电。因为那时候你稍留意就会看到挂在白山那个小镇的横幅。

老白山,我问你,你知道白山的山野菜都有哪些?你如果是老白山,你一定会回答出:蕨菜,广东菜,猴腿,婆婆丁,荠荠菜,曲麻菜,刺老芽,刺五加,柳蒿芽,大叶芹,苦菜,苦麻子,山胡萝卜,山尖子,山韭菜,山糜子,山茄子央,山玉米,水蕨菜,酸桨,牛毛广,还有,还有很多很多。我想一定是这样的回答。因为老白山基本都採过吃过这样的山野菜。

老白山,我问你,你知道白山的野果子都有哪些吗?你一定是回答我:太多了山上的野果子。山葡萄,灯笼果,红姑娘,刺目果,黑天天,臭李子,托盘,山丁子,圆枣子,野生山里红,野榛子,松籽,山核桃,山梨,五味子,橡子。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因为我们当初都去山上採过野果子。

老白山,如果我问你,你知道白山的动物吗?你一定会回答我:太多了,林蛙,袍子,野猪,野兔,野鸡,蛇,鼠鸡,滑鼠子,松鸡,老虎,野鹿。还有很多很多。因为我们当初都去抓过林蛙。而山上野鸡野鸭时有遇见,卖场时有袍子野兔的的叫卖。

老白山,我问你,你知道白山的山上都有哪些树木吗?你一定会回答我说:红松,白松,柳树,黄菠萝,桦树,秋子树,苞马子,柞树。还有很多很多,因为当初如果是男人很多人都上山去砍过柴。

老白山,我问你,你知道白山都有哪些蘑菇吗?你会回答我说:黄蘑,真蘑,冻蘑,柳树蘑,山木耳,白蘑菇。还有很多很多。因为我们当初都去山上捡过蘑菇。

老白山,你还记得白山的标志性建筑吗?如果你是老白山,你一定会说:土建楼;你一定会说,俱乐部楼;你一定会说,白山的中心凉亭;你一定会说,白山的水电医院;你一定会说,白山的子弟学校的楼房;你一定会说,局办公楼;你一定会说,公安局楼。等等。因为那是我们曾经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

老白山,我问你,你可还记得在白山曾经的奋斗吗?如果你是有了些年纪的人,你一定会听过,大坝开挖轰隆的炮声,你一定会耳闻过白山大坝的钢筋混凝土的振捣声,你一定见过白山四二零拌合站的骨料装入一车一车运往坝上,然后浇捣在那拦江的大坝上。你一定看到过建设中的白山水电大坝上空的吊罐,左右上下来回往返的混凝土吊罐如雄鹰一般的飞翔。你一定记得为建成这大坝所有的后勤人员辛勤工作场面,那是医院,那是商店,那是学校,那是公安局,那是为了电站甘愿守在这白山沟里的家属和学生。这些所有所有的人都在为这白山水电站的建设以不同的方式奉献着自己的青春,奉献着自己的光和热。

如今白山水电站大坝以她恢宏的姿态巍然屹立在曾经的老恶河口上几十年了。曾经的龙王庙一定是在天上保佑着白山水电站大坝,这由白山水电站发电机组发出的电,输送到祖国的千家万户,当我们在明亮的写字楼里,在家里水晶灯的灯光下,在光线十足的弥红灯下漫步,你是否想过这些老白山的水电建设者们?这些老白山的建设者里,有奉献了青春在献子女,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们渐渐的完成了他们的历史使命,而他们的子女,则又是以不同的方式奔往祖国的世面八方参与祖国的建设中。但是,这乡愁,永远的老白山的乡愁,已经永远的定格在了他们的生命里,抹杀不去的乡愁。

写到这里,忽然想起这样一句话:红叶有霜终日醉,醉到深处是相思。想是故乡白山已经霜打枫叶红了,故乡醉了的深秋红枫,以她特有的泛红的脸庞,羞涩的迎来送往曾经在她身边的儿女们,而遍布网络的这些故乡的儿女们,依然有着乡愁一样的相思,他们以红枫表达了对故乡白山的热恋。

我写不出诗人余光中几十年的乡愁偶有所感那样有内涵的诗句,我更吟不出诗人席慕容那样优美的诗句,我只是一个曾经的老白山水电建设者的后代,有着老白山的血统,白山的红枫,乡愁惹得我思乡、品乡、念乡、赏乡,好美的红枫,好美的白山水电站,好美的白山湖,在秋季红枫的映衬下的白山水电站大坝那么美,那么的无以伦比的美。

这份乡愁,老白山,永远的乡愁!

2015年10月7日星期三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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