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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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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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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一起奋斗的我们

今晚做了个梦,梦到回到了初中时代;梦到了那个和四个小伙伴一起书生意气、奋发赶超、努力拼搏的少年;梦到了那个曾经的梦——158班;梦到了那虽然很累,但又很开心,很有收获的那些年。梦醒时分,看看手机,才凌晨五点多,黎明时苍白的光无力地透过窗户的玻璃上,我已无心睡眠。想发个信息给梦到的小伙伴,翻了翻通讯录,现在能联系到的就只有苾妤了。本想给她发个消息的,想了想,还是不发了吧,毕竟现在才凌晨五点多,吵了她睡觉可不好,自己便陷进了那段尘封多年记忆里。

我是初二的时候转到158班的,说来也是缘分,我新的班主任老师,竟然是小学的时候就教过我语文的老师,我们都叫他老麻。报到的那天,便看到他和一个脸圆圆,扎着一簇马尾的学生聊天。那女孩和他说着笑着,时而撒撒娇,时而夺过他的笔,时而又想摘下他的眼镜,时而蹦蹦跳跳,乖活泼可爱的,很巧的时,她的名字也叫圆圆。迎面的是一个抱着新书、温文尔雅地走过来女生,她不就是老麻的女儿苾妤嘛?怎么也在这里?记得在小学的时候看见她在提一桶水回宿舍,我看她提的费力,就想抢过她的水桶给她提,毕竟这样助人为乐的事我也经常做,特别是帮女老师提水了,都会收到老师们友好的感谢和喜欢。我一把抢过她的水桶给她提。本以为她会以此感谢我,没想到她却一把把水桶夺了回去,还撂下一句:“自作多情”。我当时就在想:不愧是语文老师的女儿啊,成语用的这么好,深得老师真传。在这里竟然也碰到她,老麻给我介绍道:“现在你们都是同班同学了,以后可要相亲相爱,好好读书,一起奋斗,努力拼搏,争取考上重点高中”。听了老麻的介绍后,我才恍然大悟,读小学的时候我们确实是一个年级的,就是班级不一样而已,现在竟是同一个班了,她爸竟还成了我的班主任,真是不巧不成书。

后来通过一起不懈努力,我们都考上了县重点高中——边城高级中学,因为分的班级不同,我们在一起学习的时间也少了许多。但周末我们总会不时的相约一起到图书馆、操场看书学习。有时学腻了,偶尔也会相邀一起去边城茶洞游玩,散散心,去沐浴沈从文先生笔下茶洞的文化,接受文人雅士的熏陶。到了茶洞,圆圆兴奋地冲向翠翠岛,扎起马尾辫,学着翠翠的站姿。此时的她仿佛就是翠翠,高洁典雅,亭亭玉立,含情脉脉,眼神中透露着对迟迟未归傩送的思念。惹得我们大家又伤感又好笑,真是让我们大跌眼镜,想不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她也有如此楚楚动人的一面。

急匆匆、忙碌碌的三年很快就过去了,高考之后,我们就相约去深圳打暑假工,苾妤因为有事不能去,而秀琴已经到了深圳和她姐姐一起,所以一起同行的只有我、燕林和圆圆,这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去深圳打暑假工的前一晚,我们提前到了花垣,她们两个看到我还穿着长袖,便说道:“你带短袖了吗?深圳可比我们这里热很多”。我回答道:“没有,我比较怕冷,所有没有带短袖”。她们就硬拉着我去买衣服,精心给我选了两件短袖和两件七分裤,这也是我第一次穿七分裤。选好了衣服我准备去付钱时,调皮的圆圆把我拉了出去,燕林帮我付了钱。我那时想着等打暑假工挣到了钱,一定要好好请她们两吃顿饭。本以为这次一起去打暑假工更能增进我们的友情,没想到确闹出了矛盾,导致后来我们再无交集。

我们坐了两天的火车,一路虽然奔波劳累,但有她们的陪伴,也是一路欢声笑语,时间过得也算快。终于到了深圳,我们在燕林姐姐租房那里落脚。闲谈之时才知道,燕林姐姐和我四姐竟然也是同学,而且是很好的朋友,真是有缘。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找工作,初来乍到的我们总是被中介耍来耍去,还没找到厂就叫我们缴费,说了保证给我们找到合适的工作,不然费用全部返还,听着头头是道,我们就交了钱结果工作没找到,还扣了我们一半的钱。后来圆圆的堂哥叫我去他在的那个厂打工,他也帮圆圆和燕林找到了一个合适她们上班的电子厂。

她们在厂里遇到了一个男生,每天都开着宝马车接送她们上下班,晚上还请她们吃宵夜,一吃就吃到了凌晨一两点,我还怕她们被骗就跟她们说少和那个男生交往。说了她们几次她们都不听,最后还和我吵了起来,说我烦人,多管闲事,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坏。我们的关系闹僵了两三天,秀琴知道了,就过来劝我们,结果我们谁都不肯低头,我一气之下,删除了她们所有的联系方式,想独自从深圳回家。燕林不放心我一个人,就叫了她姐姐送我回去,这个事情我也没有和她姐姐说,她姐姐也不知道我们吵架。自此我和燕林、圆圆有三年多没有联系。后来从秀琴那里要到了她们的联系方式,虽然联系到了,但却感觉成了陌生人,这也成为我内心里永久的伤。

现在能见到的估计也只有苾妤了吧,因为逢年过节去班主任家看望老麻的时候会看到她,她也是上班离家最近,在县城里一所中学教书。秀琴在深圳幼儿园当老师,自从那次以后再也没见过她,只是微信联系,她结婚的时候也没能到场参加。后来听秀琴说圆圆在珠海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应该也挺不错的,燕林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现在已有两个孩子,她们应该都过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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