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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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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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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顶山 ——作为表象和意志

 不久前,随手看到一个关于鹤顶山的故事,触了我的心灵。于是我登上了鹤顶山,回顾景物历历在目,如同人在天上。这是何等的奇观,这是一个与天相接的地方。不由得想起这个传说。当时看到这个传说时,感到很奇怪的。为什么那个人以为鹤顶山是与天相接的,而且要让鹤顶山与天相接,求神仙把鹤顶山与天相接。为什么,那个白鹤仙师那么无聊,竟然会听信一个无聊的凡人的无聊的请求。而竟冒着被人讥笑的风险,空耗了自己的法力。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鹤顶山就是这样的激发人们向上的联想,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要连接天上?

  ——难道这是一个通向更高层次的阶梯?

  秋天,鹤顶山到处都是芦苇。这个平平的山肩成了一个大草园。走在这条盘绕山尖慢慢螺旋式上升的盘山公路上,看到的都是芦苇花。还有茶叶。这里有一个茶场。沿着这条公路绕到山的背后,可以看到那条山沟,在仔细看那条山沟里全是成堆成群的大黑石头,就像一群猪被赶上山来。真的太像了,那个动势,那个姿势,全是向上的,真的是向上的。这也就是这个传说的来源了,难怪会有这个神话传说。

  白鹤仙师的踪迹今何在?听说山顶上还有一个白鹤仙师的庙,今已不可寻之。我不知道其具体位置在哪里,白鹤仙师本人大概已展鹤飞去了,我想,像他这样的仙师是不会在乎别人对他的纪念的,香火对他来说就像红尘俗世一般,已经蜕下了。

  这个故事就是鹤顶山的各种传说的由来。但是先有鹤顶山才有白鹤仙师,还是先有白鹤仙师才有鹤顶山,已无可追问矣!

  一切都那么清新,远外的炊烟升起,袅袅,如在自己的手中,一切如真似幻。马站平原如棋盘,阡陌纵横,平时熟悉的的房子,如在棋盘上的一颗颗棋子。河流缓缓而流,如楚河汉界。扭头中墩方向以外是一片大海,似乎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如同拍打脚下的石头一般,可闻。一切都变得那么小,就在一目了然中,小到仿佛可以掌握在手掌中。

  这就是人们喜欢让鹤顶山连接到天上的原因?

  高处自与凡间不同。我想在太空观看地球的宇航员应该也会有这种感觉吧,高处,是神仙的居所,人到高处,心境也开阔了,红尘世俗的杂念也放了,人的只想境界自然也就上升了一个层次,回头一看,原来尘世的俗念是那么的荒缪、那么的可笑,那么的批漏百出。从高处看,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一目了然,全不用费那么多心思。这就是人们需要经常到高处走一走、看一看的原因吧。所以神仙都是住在山上的,不住在凡间的市井的。

  看完了这一切,看看近处,才恍然意识到现在的鹤顶山已是深秋。外处摇曳着芦苇花,和风一吹,随风而起。(人站在芦苇花丛里,如同站在一朵向上漂的云里)

  曾有一人以为经过这个山顶,就能够爬到天上,但当他到了山顶一看,离天还很远,就跪下祈祷,叫神仙把山连到天顶。有位叫白鹤仙师的神仙,他听到那人的祈祷,就叫了一班徒弟施法把东西南北的石头化成猪仔,一群一群地赶到山顶,使其连上天。没想到,石头群一群地爬动,又惊动一位神仙,他就化成一个老人家,来到了半山腰冲着石头大叫:“哈,这石头也会爬山啊。”这一叫,把白鹤仙师的法术冲破,四面山间堆满大小石头,再也走不动了。石头的形状象猪,滚圆滚圆的,非常圆滑。后来,人们为了纪念白鹤仙师,把这座山顶连天的山叫做鹤顶山。

向上长的草,向上飘的芦苇花,向上吹的风,还有向上爬的石头,这只不过是我们所看到的表象而已。

  ——鹤顶山是由向上的意志构成的。

  这才是鹤顶山的真正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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