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开头呢,我该怎么叙写呢.我要按照时间顺序叙述我们的行程吗?我要以说明文体,说明这个古井的来历及特点吗?难道要我再现那日所看过,所经历过的一切吗?那样有意义吗?
“哇,这水多么清啊!”
我们几个走到那儿,我将头探到井口一看,叫道。
那个打水的村姑以一种似乎已经听惯了这种哇的叫声的语气应道:
“冬天打上来的水温着呢。”
圆形的井口下,水面一种离合动荡的波动。随着水流上涌的动势,透过水面的光线映到井壁上形成一种跳跃的波纹。清澈几乎见底。水底如果养几条花红鲤鱼的话,可以看到就如在空中一样悬浮着。
我喜欢这个地方,我喜欢这口古井。
我们几个从东门进去,走到十字街。羹店无羹,我们便去南门。我们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在店里歇一下再走。可是没有羹了。我们就去南门街看一下,结果也没有,就一直走到南门城楼。
突然听到有人叫我,车门开处,站着一个人,叫着我的名字,XX你要出去啊。
山大雾,车路弯弯。车向左压过来,向右压过去。万籁俱寂,荒山野岭。仿佛进入史前的蛮荒时代。
金山花果井。井的外沿包围着井栏,四分之三包围着,四分之一是缺口,水从那里流出来,流进一条沟渠。上面架着几条横木。水势汹涌向前。光线从涌动着水面射入水里,映在底壁上,形成跳跃的影斑。跟井里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水的涌与流。
大榕树如盖,我相信是它的根系涵养了水源。
从城墙上走到西门,西门外有一个王国桢故居。没有看成,因为不知其具体位置。基督教堂、天主教堂。从西门下去,那条街一直走过去,竟然又到东门。入那条东门街。刚才过来是她就说要走这条街。我说错了,去十字街不是这样走。没想到是直通西门。刚才如果走进去,就是到西门了。情况就不一样了,我们这一段历程就不同了。为什么一定是这样而不是那样呢。
车在荒山野岭弯来弯去,观美岭、终于下山了。县城的灯光照射着车窗。人醒了。城东小区,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地方。
我们在金山花果井旁边的一家菜馆里吃野味,有野兔,斑鸠,海苔,草菇,等。四个人。
唯那蒲门城,还有那金山花果井,似乎能抗衡时间的腐蚀,其水幽幽,从古至今,依然不变。
我的家门口到了。我上楼了。还是原来走是的环境,没有变化。我却一天里经过了这么多地方。我却从山的这一头到那一头,仿佛另外一个世界。
难道一切都是虚幻。一切都是我们的感觉使然。这个世界其实不是那样的,其实只是我们以为它是那样的罢了。就象电视屏幕,其实是一个个间断的镜头,我们却以为它是连续的活动的。
金山花果井,你的水流到哪里了,刚才我走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水头,现在流到哪里了?
金山花果井,位于马站金山村。
历史开始于何时,我不知道。
其水幽幽,涌流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