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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红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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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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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字与出书

我不知道生活中的我是谁,但我知道我的灵感来自于生活。

我依然不知道红尘世上谁是我,但我知道红尘中的我却一直站在云端上,并且很投入地唱着红尘的歌,但它们不属于红尘。

我不是尼采,但是我要感谢自己的一生,在这个一生里的她让我按着自己的意愿,写出我的心情故事,和故事里我的心情。

---我是我的谁!

看到姑送君从他的文档里翻出多年前在论坛上的一些此往彼来的文字,不禁思绪如潮,那些曾经过往的情景,涌现在脑海的屏幕上,栉次回放。离开家乡的日子里,每个清晨醒来和夕阳西下的时候,一种莫名的落寞与怅然也在日升月落中,随我在熙攘的城市里寂寥地徙倚。虽然孤寂而清贫,不甘于沉沦的我依然能找到心灵的出口,这便是文字。

喜欢文学源于我诗书人家的母亲,那时候的她也是穷人家的女孩,幸运的是,外婆家的隔壁正是一所在当时来说的学堂,而且乡里称之为大学,大学里学长哥哥们在现在来说,也是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的莘莘学子。年幻的母亲每天坐在门外偷听老师讲课,时间一久,那些学长哥哥便喜欢上了这个还是混沌一片的小丫头,于是他们便把已读过的课本借给她看,并教给她课文的内容,直到出落成人并出嫁我家的时候,母亲已读完女子四书,接着就是唐诗宋词,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母亲最爱的是朱淑贞断肠诗,那时候也是混沌一片的我,在她唱诗的吟哦声中长大,那种唱诗的古调至今我都记忆犹新,尤其是唱到第二句的时候,她那声拖得长长的音调由高到低,婉转低回,那种凄美竟然让未谙世事的我,居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形成我后来与生俱有的忧郁天性吧。

其实小时候的我是很皮很淘气的,淘起来常惹得大人们很是气恼,最气恼的一次是我把三娘的丝绸马甲套在大黑狗的身上,一个响鞭大黑便向后山林丛撤腿跑去,三娘追的那个披头散发也没追上,等到终于被一丛带剌的金樱子扯下来,挂在那上面惨不忍睹的样子,像极了小日本的国旗,满目苍夷,惹得三娘当时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响彻山谷,悠长的回音惊动乡村的左邻右舍,等母亲赶到的时候,旁边已经围着几个好奇心害死我的长舌妇,对着那件马甲指手划脚,夸大的惊叫声与叹惜声此起彼伏,要知道那年头一件绸缎衣服是何等珍贵,问题又是何等的严重,还是娘家的陪嫁品,我是不知道是如何希罕的物件,更不晓得问题的严重性,但是我母亲知道,大黑荣耀归来,依偎在我身旁撤娇,我也正在不知死活玩的起劲时候,母亲一个老鹰抓小鸡的造型把我提进屋里,接着丢进房门里,不用说我就知道,又是跪石子,好在我也乖巧,自个儿迅速卷起裤腿,轻轻地向石子上跪去,因为跪的次数多,正像我母亲说的,皮也跪厚了……

等母亲大赦天下的时候,我一骨碌爬起来飞也似的向山后跑去,傻阿哥正在山坡上放牛,她给我摘了山泡(即野草莓),用桐树叶子包着,满满的两大包,那酸酸甜甜的味道把膝盖的疼痛丢到九宵云外去了,小时候的痛苦就是这么来得快也去得快。而一到夜晚,油灯下的母亲捧起那本被她已翻得卷起毛边的断肠诗来的时候,灯下的她显得格外俊美温柔,随着她充满女性清雅的唱诗声响起,山村的夜显得格外迷人,我也忘记了白天的事件,悄悄地依偎在她身旁,这个时候她常用很亲切的眼神看着我,带笑地唱着,她唱得恰情,我听得入神。

知道害羞的时候,我便痛苦地长大了,长大了的我常常莫名其妙地痛苦着,我想这也大概是源于文字的敏感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与母亲与乡村与大山渐去渐远,每个远去的人或事,都是我痛苦的成因,我是如此爱着这个滚滚红尘的世界,却又与这个熙来攘去的人间格格不入,花正荼靡的时候我却黯然神伤,这种与生俱来的质地非常不好,它将我封闭在一个无人了解的所在,在这个所在里,我却畅通无阻,所以,我的文字与这个我爱着的红尘是两重山水,那是一层隐形而牢固的隔膜,已成秉性的我,无法突破,我活在自己的不切实际却又实实在在的世界里,与红尘紧密相连,却站在云端上顾自陶然。

所以我写的文字与诗歌,与世隔绝,它是匪夷所思的,也是毫无厘头的,说白了,与现实脱节,姑送君说:

”读其文,如入大别山千年原始森林,一片未被人开拓的处女地,遍地黄金甲、山林百鸟飞,也如同我站凤山拍晨雾,朦朦胧胧,飘飘若云,似懂非懂,令人心旷神怡,如痴如醉。“

这段话翻译过来就是:晦涩难懂,犹如走进一座原始森林,那是多么令人头痛的事,左冲右突,找不到一条清晰眼前的出径,正如他继续说:”蓝妮的创作风格超出了凡人,我也花费精神去认真阅读,深深去体验作者意识流派的写作方式,去探索她那多变人生烙出的多元心理轨痕“多么无奈的心情,朦胧读朦胧,只能以朦胧的臆语结尾。

这里插上陈教授的话外音:”多处引用不当“---非常贴切而准确。

任何作家或诗人,写的文章或诗歌,首先是必须要让人读得懂,而让象姑送君这样资深的文学大家和大作家,都要去花费精神最终也难读懂,最后只能以似懂非懂,飘飘若云的状态来望而却步,象是吊着一串怎么努力都够不着的葡萄,样子令人如醉如痴,却也酸酸楚楚。象这样文学性的文字,人们需要它吗,百姓人家需要它吗,社会需要它吗???不需要,所以,我写的散文也好,诗歌也罢,小说如是,不出版,是我的尉蓝王国,出版了,是文学界的灾难与垃圾,这就是我屡次拒绝出书的理由,虽然我是小家碧玉,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懂得自知之明,请我的朋友和粉丝们别为我婉惜叹惜,不出书是我对这个我爱着的世界唯一的一点贡献,也是维护文学领域里的纯洁与高雅,我没有发表无人所解文字的权力,但是我有维护文学领域神圣,不掺杂质的权限。

无关乎娇情,无关乎冷漠,以后仍然会在我的文字天地里,敲击我的心情我的感慨,以及我的所见所闻和我平平仄仄的人生,在别人的故事里抒发自己的情感,一直以为,这样的文字对社会对家乡的文学领域没有任何丝毫的作为而深感愧疚,当然这话还会遭到一些朋友在不解中摇头叹息,如果说有人认为我一直在身为文学人作出了自己的努力和奉献的话,那我觉得自己唯一的奉献就是把出书的机会让给家乡文学界的后启之秀,他们年轻有为,笔耕不辍,写出了很多令人叹为观止的精彩作品,出书对于他们来说,更具有社会意义和现实意义。

我知道关于文学,关于写作,我对社会的奉献是零和负数,但我会用心去读家乡每个作家的每篇作品,并且愿意为其作出我浅薄的评论与个见,这个是必须的,同时也祝愿所有家乡的作家们,才子才女们,象上得了台面,走得出去的档次,还在名家出版社出版的精美书藉,,还被搬上了银幕的篇章,愿家乡文化领域繁花似锦,独树一帜,才冠天下。愿家乡的作家们佳作连连,频频笔丰!这是这发自蓝妮内心深处由衷的心愿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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