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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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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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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重量

深夜伏案涂鸦,电话骤响,打断我了刚生的诗意。

时间是一条河流,从不止息,无人可以挽留。

从村N代到城一代,酸甜苦辣几许,缀满心头。这应该是一种深刻的生命体验,更是迁徙与叛逃的生活印记。

说到生活,我这个裤腿还粘满泥淖的老彝人,经常把自己感动得泪流满面。因为生活真的给了我太多,尽管也有阴雨绵绵,但更多的是诗意的惠风和畅,阳光灿烂。

这是生活,这不是开玩笑。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不懂生活的重量,自然也没有诗的认识。但之前 我就固执地认为诗歌是文学的最高殿堂,更是生活的虔诚仪式。

我热爱阅读,也因为阅读,深深爱上了生活,爱上了诗歌,这也不是开玩笑。

记得一个忘年之交的长辈诗友说,生活其实很简单,生下来,活下去。当时他的一句轻描淡写,后来成了我一生的诤言。故人已离去多年,话语却萦绕心头。

在某些自命不凡、口是心非的诗虫眼里,这句土得掉渣的话一文不值,轻如鸿毛。于才疏学浅的我,再努力,也无法完全廓清这句话的分量。

生下来,筚路蓝缕的父母已经替我完成。但活下,是我一生的功课,何况我还要附庸风雅,吟诗作赋呢。

为了活着,好好活下去,活成父亲的责骂和母亲的哭泣的样子,我几十年如一日,保持愤怒,坚定微笑。而凄风苦雨后,生活馈赠了我满身的力量和不朽的诗歌。

对于我来说,活着,就是伟大的诗歌,至高无上的诗歌。我时常说,感谢一条河流,也时常因为这句话,引起哄堂大笑。

我无力反驳,但绝不低头认输。从慢慢求索的屈原,到名垂青史的莎士比亚,普希金,泰戈尔,毛润之,鲁迅,到只留给我两行诗的顾城,以及自以为是的我,生活就是一条河流,诗歌是河中一朵绚丽多彩的浪花。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尊重内心,感谢这一条河流。

虔诚,是一个很谨慎字眼,尤其是我这个永不下跪的民族,对此更是讳莫如深。但因为生活中的诗歌太重太圣神,我却可以长跪不起。也就是说,我是个只向诗歌下跪的人,包括我的八辈祖宗。你可以嘲笑,但应该认可。你甚至可以给我一拳,但打在棉花上的拳头,会让你有心无力,无可奈何。

算了,鬼话连篇不是我的风格,还是说点人话吧。

习诗二十多年,说起诗歌的重量,我从未试图称量,也从未估算过。对此,我诚惶诚恐,不敢触碰。我只想悄悄告诫自己欲壑难填的心,诗歌重过一切 ,重过一切的生,重过一切的死。

生活中,诗歌是穿越千年的神,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荷西与三毛,许仙和白娘子,还有彝民族的谷嫫阿芝,一个个凄美悲壮、超越生死的故事,从不曾沉默。这是生活的原貌,你让我如何轻易去定格诗歌,称量诗歌?

那该对诗歌说些什么呢?我这点浅薄的学识,和自欺欺人的高傲,说说什么是诗歌,如何去写诗,都不配。但看到部分高谈阔论、自以为是,开口就心灵鸡汤的所谓诗人,我心中五味杂陈,忍无可忍,义愤填膺。

我准备凭虔诚的灵魂和刻苦的思想,说说我自己应该如何去做一个活生生的,内心强大的诗人。这是我的自白,你可以不听,不看。

我认为,诗歌就是生活,生活就是诗歌,写诗做人,必须交给生活本身,还原人生真谛。做人, 把这简单的一撇一捺立正,绝非易事。而诗歌是人的思想的衍生物,写好诗,首先要做好人。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你不要试图指手画脚,自取其辱。

做人大气磅礴,写诗必然酣畅淋漓;做人刚正不阿,写诗肯定大义凛然;做人唯唯诺诺,写诗自然瞻前顾后;做人怨天尤人,写诗就会郁郁而终;做人谎话连篇,写诗一定涂脂抹粉;做人好高骛远,写诗只能装腔作势;做人虚伪造作,写诗就会无病呻吟;做人猥琐摇晃,写诗就会晦暗抑郁,绵软无力。

要知道,生活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做人与写诗,还有诗和远方,你是绝对的主角,只有你是自己的主角,无可替代,无处遁形。

还有,诗歌是人民的精神食粮,诗人是一个民族的脊梁。诗歌和诗人的使命不仅是歌功颂德,更重要的是针砭时弊,这是一种责任担当,非常具体鲜明,不容亵渎。因此,我们伟大的国家和人民拥有了悲天悯人的李煜,捶胸顿足的屈原,大气磅礴的毛润之,愤世嫉俗的杜少林,挺直腰杆的李太白,横眉怒目的鲁迅,风流倜傥的郭沫若……在不同的时代,他们都殊途同归地做好了人,写好了诗。从这个意义上讲,诗歌要去伪存真,击浊扬清;诗人要勇于担当,战斗不止,用文化和艺术的感召力和影响力,推动经济发展,社会进步。

就这样吧,我要写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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