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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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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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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

Hometown

如果把它比作我的孩子,我想对你叨念很久,却久久没有等到一个开始,说一声抱歉,如果把你比作我的祖辈,我是一个不合格的孙辈,因为你在我耳边的絮叨很久的事情我却没有给你一个开始的迹象,多少个辗转反侧,多少个心灵煎熬的分分秒秒,不是我不想开始,也不是我已经忘却,你是一个完美的画卷,我却是一个拙劣的临摹师,你的点点滴滴是我无法语言描述,却点点润进心田。

这是一个伟大的工程,属于与之相关的每个人,却没有愿意用笔来记录你曾经给予的一切,他们宁愿把它记录在心田,只有日益衰老的我,想去记录我和你的点点滴滴,这是你包围我,影响我,创造我,我不是你杰出的产品,但是我还是想去记录和你的一切。我怕我已经没有太多精力和时间去记录你,我怕在以后日渐沉沦岁月里点滴磨削对你最初的印象,我怕以后我玷污的人生价值观会亵渎你的纯真,你应该存在我最温暖的地方,在我面对人世间的冷酷,还有你在最后来温暖,尽管物是人非,沧海桑田,我依然希望在我的文章我认识最初的你,依然想记录我和你走过的闪亮点滴。

物质换来精神的升华,物质是最原始的,不带丝毫感情,也许一切都是最初的印象,如果和贪玩的童年,稚气的少年,梦里的初中年华,挥洒汗,潇洒飘逸的高中时光,都是那么令人难忘,都是那么让人不能忘却,可是当年同行少年郎,如今各自成家,各自忙,每一次从你出发,都是那么的不舍,每一次从外地的归来,都是那么迫不及待。你的泥土,你的两侧春季萌芽的杨树,春季淡紫色的梧桐花,满树落雪的洋槐花,你的每一条黑黑的小水沟,每一个堆起的麦草堆,在经历了夏季的暴雨,流淌出紫色的液体,散发麦草沤烂特有的味道,长满麻杆的草地,铁路边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石块和一眼望不到头黑色的铁轨,家乡草屋覆盖的没有水泥地,夏天冰凉的泥地,还有那浸入无数次柴米油盐的屋子在夏季散发出有点霉烂,掺杂着腌渍萝卜,咸菜的味道是多么芬芳。

和你相处的每一天,我都没有想到我会离开你,当我真正失去你,却又那么的匆匆,一切都是这样的猝不及防,你所有的一切精神已经随着我的离开,失去了最初的味道,你即将披上锦装,容颜娇艳,让我衰老的容颜,和邋遢污渍的着装,在你面前自行惭愧,卑微不敢攀谈。你是否已经用藐视的眼光的看着我,摆出高高在上的姿势,或许你是在用这种惩罚,来惩罚我对你的远离和忽视。在最内心,我依然喜欢原始的你,贫穷的你,布满疮痍的你,你的不屈,你的贫穷,你的一切创造了自尊的我,你让我发现了属于自己的最值得拥有的东西,那是值得收藏一生的珍宝,自信,勇敢,平凡却敢于争取胜利,不屈如同你经历无数次暴雨摧残,却任然坚强的活下去,这是你骨子里的自信,藐视权势,敢于成功,不是禁于深院,孤独盛开,明艳惊人的奇花异种,也 不是落落大方,事务繁忙的白领精英。你只是农村泥筑矮墙旁一颗偶尔长出的桃花,自带泥土清香,俏丽如小家碧玉,白净不沾一丝泥腥,如果农村扎着黝黑的麻花辫,穿着贴身的花棉袄。这样的平易近人,洗尽铅尘,飘然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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