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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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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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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小记

荷花,花中君子,纯洁无邪,有丰富的象征意义。荷花又被称作青莲,和清廉谐音,象征着清正廉洁。自古以来,喜爱者众。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季节不同,花语不同,最能代表夏季的花,被公认为荷花。随着立夏到来,各处池塘里的荷花开始陆续开放,它花期较长,五月至八月间都可赏荷。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初夏的池塘里荷叶碧绿,荷花大多含苞待放。有个别成熟较早的,迫不及待的露出笑脸,配着亭亭玉立的身段,一幅娇羞可人的模样,吸引着大家寻寻觅觅,追随荷之倩影。

在蓉城市区,有不少赏荷之处,如四川大学、文化公园、百花潭、望丛祠等,这几处的荷花,今夏我都已经去欣赏过了。但城内寸土寸金,这几处荷塘有些小巧玲珑,规模都不算大。

在距离成都市区四十公里的新津,有一大片荷塘,号称“千亩荷塘”,入夏以来,荷花陆续开放。新津安西镇具有得天独厚的有利条件,那里河流水系发达,水资源较为丰富,因此栽种莲藕,早已成了此镇的种植传统。经过几年的大力发展,逐渐成为成都近郊规模最大的荷花主题景区,每到夏天就吸引着大批游客前来观赏,早就如雷贯耳,如今我们也慕名前来。

到了目的地,远远看见一座牌坊,那便是景区的入口处。高大的牌坊矗立在路中,木制结构,传统古朴,是景区的标志性景观。上方排列着褐色的木条,最顶上铺着一层厚实的枯黄茅草作装饰,如同牌坊的刘海一般,其实就是茅草屋顶的造型,反映了川西普遍的民居特色。正中位置悬挂着一块匾额,写着“千畝荷塘”这四个字。

走过牌坊便是全长约一公里的柳荫大道,道路两边柳树依依,柳叶青青,柳枝在风中摇曳,颇有一番浪漫之感,尽显妖娆之姿。不时还会有白鹭翻飞,恍惚之间,让我仿佛回到了杭州西湖的柳浪闻莺,那里的景致一直让我留恋,是个去了还想去的好地方。从大牌坊至美食广场这一段,沿路悬挂着一排排精巧别致的油纸伞,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红红火火,花花绿绿,漂亮醒目,被游客称为“油纸伞大道”。独特的装饰和格调,别有情趣,为景点又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吸人眼球。

大道起始处右侧就有一处池塘,里面满塘荷花争艳,我们迫不及待的想就近先睹为快,咋一看之下,十分兴奋,立即被这一大片碧绿的世界震撼,满目的绿意,蔚为壮观。

进口处立有一个公告栏,上面写着“千亩荷塘·莲境”(津治新风·尚廉廉洁文化教育基地)对荷塘进行介绍,此处具体位置,是成都新津区安西镇方兴社区。介绍说总面积有二千二百余亩,可供观赏的核心区域达五百多亩,欣赏的荷花品种有三十余种,目前在成都近郊规模最大。

基地分为“植莲”“爱莲”“品莲”“尚廉社区”四大主题,通过深挖传统莲文化的内涵,借机宣扬清正廉洁的思想。此处景观由中国天府农业博览园打造,“莲风廉韵”,莲代表的形象本就是“出污泥而不染”,其意深邃。

荷塘里高高低低,参差不齐,荷香阵阵,清香四溢。既有水中之荷,也有旱地之荷,其实这还不算大,更大的荷塘在对面。初来乍到的我们,在这片荷塘里穿来穿去,从水域桥上走到地下土埂间,跟荷叶荷花零距离亲密接触,打卡拍照,在荷的世界中沦陷,未见全貌,先就醉了。

更大的诱惑就在路对面,即油纸伞大道的左侧,那边的荷塘区域更为广阔。

穿过道路走到对面,一眼入目的是“荷塘印象”游船码头。游人可在此租船游“未艾湖”,有电动船、脚踏船、乌篷船等,还能提供古装汉服,供人在乌篷船上拍照,因此吸引了不少年轻爱美的女孩子。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穿着白色汉服的女孩,衣裙飘飘,举手投足之间如同古代的美女,像是穿越了时空,款款走来。她们坐在乌篷船头,半掩半遮,面露娇羞,与荷叶与荷花相偎相依,在荷丛中摆造型拍照,留下美丽的青春倩影。人与花都好美,给满湖的自然荷景又增添了灵动的一笔,形成了新的一景。

未艾湖就在油纸伞大道“荷塘印象”左侧,中间有座木栈道,把湖分成了两边,湖内荷花遍布。桥右侧湖面较为狭窄,左侧湖面宽广,可以行船,不时有乌蓬船驶来,停驻在荷叶之中赏荷。此情此景,让人仿佛来到了江南水乡,一时有些傻傻分不清身在何方。湖中观赏木栈道蜿蜒曲折,还有古香古色的凉亭,供中途路过的行人过渡小憩。踏在暗红色的木栈道上,发出笃笃笃的脚步声,与远处的游人同频共振,声音或急或缓,或重或轻,由远及近,声声不停。

在木栈道中慢慢行走,边走边看,栈道狭窄,仅能容纳两个人擦肩而过。意想不到的是,两边桥下不时烟雾缭绕,自动喷射出密集的水汽,人为制造水雾弥漫、仙气飘飘的意境。雾化的水汽细细密密,像平时往脸上喷的保湿水,喷在脸上胳膊上腿上,清清爽爽。水雾一起,凉意袭来,浑身清凉,降温解暑,好不惬意。此时人们仿佛置身于仙雾缭绕的仙境之桥,如梦如幻,效果逼真。

两边的荷叶荷花美不胜收,看了这边看那边,左右顾盼,一时看不过来,眼花缭乱。荷叶和荷花隔着木桥栏杆就在眼前晃动,触手可及,大家都在纷纷拍照,不想放过任何一朵娇艳的荷花。花色总起来以红色和白色为主,但若细分,又有粉红色、浅红色、浅玫瑰红、深玫瑰红、珍珠色、浅白色等。花瓣又大又厚,荷花呈渐进色,由红渐变为白,从外往里,外层的大花瓣包着里层的小花瓣,层层紧紧裹着最里面的莲心。有的全部绽放,有的半开半裹,有的微微张开,有的紧闭花苞。还有更早的已然结了莲蓬,一枝独立,像个小花洒,露着一些孔眼似乎在透气。

看着这些零散长着蜂窝状的莲子,不由得自然联想起辛弃疾诗中所提“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这莲蓬正是小儿所剥之物,里面的莲子很好吃。不过我们可不会随便采摘,哪怕近在咫尺,与古诗不一样的是,此乃公共财物,禁止随意采摘。

栈道护栏处还雕刻着荷花图案,立的牌子上写有不少古人的诗句,如“荷花宫样美人妆,荷叶临风翠作裳。”“竹色溪下绿,荷花镜里香。”“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均系名人名句,如著名诗人杨万里、刘禹锡、李白等人的诗文。

这里显然已经不是一座普通的过路桥,同时又是一座文化栈道,充满着古风古气,文化气息,诗意盎然,格调高雅。

在踏上一座拱桥前,发现了一组莲藕造型景点,立在右手边。那是两节连接着的莲藕,还有嫩藕芽,另有几节切开的白藕,露出八九个孔眼。这组雪白的莲藕塑形,形状惟妙惟肖,生动逼真,能以假乱真,让人恨不得想伸手拿走一块。不过这莲藕的造型比真藕大,拿是拿不动的,只能欣赏一番。

其实在众多品种的蔬菜中,自己最爱吃藕,我喜欢一切看起来白色洁净的食物,莲藕的味道称得上一绝。藕怎么吃都好吃,可凉拌藕片、脆炒酸藕、炖煮粉藕、油炸藕夹、藕丁包饺子、火锅烫藕、速食藕粉等,吃法多样,营养全面。

莲藕作为莲科植物根茎,既可食用又可入药。藕一身是宝,其根叶、花须、果实都能入药,既具有药用价值,又具有营养价值。藕含有蛋白质、维生素C等多种营养物质,生食可凉血散瘀,熟食补心益胃,滋阴养血,强筋壮骨。藕本性寒,能清热除烦,清热润肺,健脾开胃。藕能利便,改善肠胃功能,促进蛋白质消化,加快胃肠蠕动,减轻肠胃负担,因此多吃藕,益处不少。

除了爱吃藕,每到夏天,我们家经常会买荷叶用来煮稀饭,带着一股清香味,去热解烦。那荷叶一般卖两元钱一张,即便眼下的荷叶如此之多,也无人监管,我当然也不会随意采摘。莲子也是好东西,清热去火,也常用它来煮粥。常说人们这样说:“男不离韭,女不离藕”,说明吃藕对女性朋友非常友好,对身体极为有益。

在栈道上一呆许久,荷花怎么都看不厌。一边回味着莲藕的各种吃法,一边继续顺着栈桥走到尽头。下桥以后,就在未艾湖畔,有一座二层楼的观光亭,赫然出现在眼前。这楼叫做望贤亭,位置极佳,可览尽周围风光,是采景拍照的绝佳之地。不过当时楼上人太多,我们也就不去再凑那个热闹,没上去瞭望周边的风景。

再往前走,眼前横着一条蜿蜒的绿道,两边树木繁多。左边和前方都很广阔,不过我们选择先往右拐。顺着这条绿道往前走了一段路后,在路的左侧深处,靠近湖边位置,惊喜的发现一个绝妙的场所。曲径通幽,顺着小路走过去,在一棵大柳树的柳荫覆盖之下,有座暗红色的小三角亭,被掩映在一片绿荫之中。

我们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地方,喜欢的不得了,由此,这个隐秘的角落,便成了我们独霸独享的歇脚之地。

亭子旁边就是近在咫尺的池塘,两面环水,紧挨着碧绿的湖面。前方则较开阔,全是遍地花草,绿意盎然,是一处远离喧嚣的绝佳之地,完美。

旁边的湖水中,也会偶有典雅精致的乌篷小船,在万绿荷叶之间穿行,在水面上荡起一道道涟漪。船上的人经过亭子时,他们不断朝这边拍照,我们坐在岸边的凉亭,便成了他们眼中的风景。殊不知,他们在水中乘舟漫游,也成了我们眼中移动的风景,凉亭和游船互为一景,彼此成就。

我们决定就在这里呆着,这会儿哪里都不想去了,实在不想舍去这个完美的僻静之所。估计只要一走开,立刻就会被别人占据,因此舍不得挪动脚步,一呆半天,一点都不觉得无聊。湖面上不时清风徐来,凉风习习,浑身清凉,根本不热,反而很爽。长长的柳条低垂下来,就在我们眼前随风摇摆,触手可及。此时此刻,真的是舒畅至极,好不自在。

我们坐在长木椅子上,或者半靠着栏杆,双腿还能伸直,姿势自由随意,反正无人打扰,没人看见,不存在不雅观的问题。从上午呆到中午,原本计划的去茶馆吃东西喝茶,全部被取消。

吃饭本就不是问题,我们来之前就自带了凉面、凉粉、调料、配菜,一次性餐具,现拌现吃,味道麻辣鲜香,在野外吃东西似乎更有胃口,更有情调。何况眼前就是湖水绿荷环绕,柳树青草为伴,在这样优美的风景里就餐,本就惬意无比。我们还带有水果、红肠、烤鱼、牛肉干、矿泉水等方便零食饮料,在凉亭里野餐,端得能羡煞旁人。

偶尔从此经过的个别游人,打着伞远远的朝这边张望一下,然后只能默默地走开。亭子不大,刚好只能容纳下我们,即便他们想过来,也没多余的地,亦不好意思来打挤,只有羡慕的份。

实在太舒服,比在茶馆、餐馆舒服的多。任由身边的池塘、荷叶、荷花、柳树、青草陪伴,其乐无穷。坐在亭子里,空气中全是荷的清香,以及青草树木的自然气味,沉醉在各种清新的气息里,与自然融为一体,逍遥自在。

解决了午饭问题后,我们一直躲在凉亭里休闲,随意发呆,依然不肯离去。人一静下来,脑海里关于荷花的那些美好诗句,全部涌上心头。

最著名的莫过于宋朝杨万里在《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二首•其二》中的名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眼下正是如此,无穷无尽,看不到荷之尽头。当年我曾经在西湖看见过这样的美景,感叹不已,没想到如今就在蓉城郊区,一样能领略诗人的美文意境,岂不美哉。

不过,要说最让我难忘和熟悉的,则是宋代周敦颐的《爱莲说》一文:“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篇美文通过赞美莲花,表达了不慕名利、洁身自好的高尚情操,是世人眼里和心里真善美的体现。

犹记得当年上初中时,我作为班上的语文课代表,每天早晨早读时,站在老师的讲台上,拿着课本带领大家朗读课文,还记得就有这一篇名作。我们朗诵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我示意大家合上课本,起了个头,让大家跟着我一起闭书背诵。语文老师要求我们必须背诵下来,现在想来,背诵是多么有必要啊,至今依然能记得,张口就来,可见那时候的基本功打得还算扎实。

多年以后,看着眼前这些美的不可方物的荷花,意境如此唯美,诗意和敬意油然而生,才明白以前老师让背诵的苦心。致敬经典,经典的就是永恒的,前人的智慧要学习、继承和发扬。在现实生活中,读经典可以涵养气质,陶冶情操。就因为读了这些美文,才让我们的精神世界更加丰富,“腹有诗书气自华”,物质再丰富,精神不富足,人生似乎也不够圆满。感谢语文老师的执着,让我们领略古人名句的含义,多年以后还能受益,且永远受益,精神生活如此丰盈美好,活着更有意义。

荷花之美,无以复加,其寓意丰富,如纯洁高尚、坚贞不渝、吉祥如意、清廉正直、开悟成佛等。自古以来,荷花就深受世人喜爱,给予它各种不吝赞美。

说它纯洁高尚,因其亭亭玉立的形象,象征着纯洁美好,品格高尚。说它坚贞不渝,因其花期长,整个夏天顶着酷暑,保持风姿绰约,象征着坚贞不渝。说它吉祥如意,因“荷”与“和”系谐音,象征着和谐吉祥,意义美好。说它清廉正直,因荷花又叫莲花,而“莲”与“廉”系谐音,故象征着清正廉洁之意。说它开悟成佛,因在佛教中,荷花是圣洁之花,象征着超凡脱俗,开悟成佛。

在古代文学中,有许多咏赞荷花的诗文,皆因它虽然生长在污泥的恶劣环境中,却一尘不染,纯洁高贵。即便身在池塘里,也能保持着美好的形象,身姿挺拔,一身傲骨,不同流合污。荷花是美丽的,象征着清雅高洁,它的花语是清白、纯洁、信仰。

思绪纷飞,漫想无边,甚至还追溯到了久远的过去,荷花之古老,堪称自然界里的“活化石”。在被子植物中,它是起源最早的植物之一,早在一千万年以前就发现了荷叶的化石,也就是说,早在人类出现以前,已经就有荷花存在了。

通过考古还发现,在七千年前的“河姆渡文化”遗址中,有荷花的花粉化石。在五千年的“仰韶文化”遗址中,人们发现了两粒炭化了的莲子。据记载,在西周时期,先人们早已开始食用莲藕,并把它作为日常生活中的蔬菜。各种例子都能力证荷之古老,不由发出由衷的感叹,多么了不起的荷。

后来等到我们歇息够了,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凉亭,准备再转一圈后就要返程。

走在莲藕景观大田,它位于景区核心观赏区之外,毗邻和韵码头游船区,属于非观赏荷区域,种植的是一大片可食用的藕。这里的荷叶是最高的,莲花能超过人的头顶之上,此区域最适合拍鸟,其中以白鹭、翠鸟、白鹡鸰等鸟类居多。

继续溜达着步行赏景,漫无目的,很快来到一处旱地大荷塘,密密麻麻全都是荷叶,一眼望不到边。顺着田埂小路,我们置身于碧绿之中,被荷叶包围,陷入荷的汪洋大海里。头顶的半空中,此时正好有一架无人机,在嗡嗡地盘旋低飞,大概也被这大片荷叶着迷,机主正在遥控着它,俯瞰镜头下的美景,和我们的心情一样,久久不忍离去。大美之地,壮美无边。

荷叶是主基调,绿色的底色下,衬托着繁星点点的荷花,可谓万绿从中一点红,不,应该是几许红,几许白,这片荷花大都以白色为主。藏身于绿色的荷塘里,人变得非常渺小,在绿色的世界里沉醉。

此时此刻,触景生情,自然而然想到李清照的那句“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有点应景,只是这会不是在水中,没坐在船上,而是走在旱地上,相同的是都身在无尽的荷花深处。顿时,一种深处乡间的闲情雅致袭上心头,也想追求这种随性而散淡的田园生活,直想赖在这里不走。

最后绕到陈林盘,那是一个小型村落,我们围着转了一大圈,景色宜人,仿佛回归自然。空气中除了弥漫着荷的清香味,还有路边的青草和花香。除了享受到视觉盛宴,嗅觉也被一次次感染,鼻腔似乎得到了一次彻底的清洗,吸进肺里,在一吐一纳、一呼一吸中反复循环,清洗肺腑。

走在田间地头,神清气爽,让我仿佛回到儿时,那个在泰安农村的旧家。在村庄里,也有一个大池塘,一到夏天也是绿荷满塘,荷花绽放,荷香飘荡。童年度过的快乐时光一直让我难忘,农村有农村的美好,自有城市里不能相比的自然韵味,天地广阔,无拘无束。

新旧农村对比,不禁又生出一些感叹,现代农业比之过去可谓突飞猛进,从这个荷塘小镇也能略见一斑。农村田园的美好,让城里人都想返璞归真,怪不得游人如织,都来打卡,都想来享受这自然之美。

作为成都郊区最大的观赏荷花之地,这里是许多成都人夏日来打卡荷花的景观,荷塘自带江南水乡一般的特质,让这里同时也成为追寻江南水乡的首选地。想去江南体验水乡浪漫,一时去不了,也可来此一游,以解相思。

千亩荷塘,梦里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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