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霞里遥想
冬天,栽了几棵鸡冠树
等待它叫醒大地
伫立,抗衡晚霞的牵引
风放下偏见轻轻抚摸
仿佛惊醒了沉默的垂柳
鬓角的几根发丝也跟随舞动
像是看不惯疲惫的身体宣誓自己的生命力
一股清流向丹田汇集
又向全身绽开一波波浪花
我已在海洋的中心
一片深邃的蓝,与天相接
携着你的爱酝酿一场雨,春天的献礼
风解开伤口的钮扣
风解开伤口的钮扣
疼痛露出肋骨
肌肤燃烧成海洋
时间衽针
缝合着凌乱的记忆
伤悲露出头皱眉
黄昏不会与夜晚抗衡
星星也不会抵御梦境
敲碎的骨骼挂在弦月之上
沉默撒成清晖
凋谢的记忆站成石林
不与路人对话
不回北斗的询问
悄悄度量脊梁的硬度
钮扣掉落在路上
再也扣不住游走的牵念
有一根根刺游走在身体里
有一根刺游走在身体里
躺成一座山时
它便长成参天大树等待
有一只猫藏在身体里
向岁月静坐示威时
祂就跑出来雕琢意志
骨骼里喷涌着岩浆
梦里凝聚能量
行走中开始寻找重生的伤口
肺腑里躲着一轮太阳
当疲惫不堪时升起
信念便有了不竭动力
有一天那一枚枚僵硬的刺燃烧起来
照亮沉默的石头
柔软的水穿越艰难险阻发现海
也许终点就在下一秒
也许终点就在下一秒
预知就在那一刻
但又希望戛然而止
获取的还没来得及馈赠
知道的还没能说完
生命的债务还没理清
也许终点就在下一秒
感觉就在那一刻
以已知方式诠释未知
以遗忘的方式被遗忘
以消失的方式减轻负担
也许就在那一刻吧
苍天给予的最好的安排
稍等,我还在思维,行动
死亡是不属于我的色彩
我要给灵魂灌注爱
即使暴风雪袭击也无妨
石人知道,我的诗歌一直在诉说真相
也许终点就在下一秒
也许终点就在下一秒
预知就在那一刻
但又希望戛然而止
获取的还没来得及馈赠
知道的还没能说完
生命的债务还没理清
也许终点就在下一秒
感觉就在那一刻
以已知方式诠释未知
以遗忘的方式被遗忘
以消失的方式减轻负担
也许就在那一刻吧
苍天给予的最好的安排
稍等,我还在思维,行动
死亡是不属于我的色彩
我要给灵魂灌注爱
即使暴风雪袭击也无妨
石人知道,我的诗歌一直在诉说真相
深夜无法排解的结
汗水,炽热,急促的呼吸
干裂的嘴唇搜寻夜晚
挥之不去的撕心裂肺一次次席卷
湿透的床单,被子和躯体
蜷缩,回归初始的模样
悄悄呻吟,不惊动空气和星星
偶尔追随弦月
感受生命不息的存在
深夜,被困在一个生死结
静静地迎来黎明
这个可怜的文字
这个可怜的文字经历变迁
在磨难中站直身子
可高贵的皇冠不见了
胸有成竹的策划搁浅了
灵气瘦弱地挂在枝头
那些兴奋的脸颊白得惊人
灵感兄举着诗的旗帜
追随者们都在农庄里摘桃子
桃香成了流派
援引名录树本正源
这个可怜的文字戴上灰色的帽子
游走在喧嚣之外等待江水流过旷野
沉默多日的腿忽然燃烧起来
沉默多日的腿忽然燃烧起来
肌肉一条条撕裂
骨头一节节粉碎,毁灭
火光与晚霞相接
火焰与星辰对应
灰烬与大地融合
风静静地传送刺骨的痛
血脉骨感成美丽的文字
一棵棵树静立,默读
刻在心上的苍生的温暖
远去的名字一一复活在山上
遥望成影,相望成春天
还在冬天的控制范围内
整理一夜疲惫,出行
风透过衣服,冷漠的
无需惊讶
日子仍在冬天的控制范围内
穿梭于车辆间
不做停留,不受引诱
楼梯,柔软,吃力
我还在脆弱的掌控之下
诸多荒谬在街头巷尾招摇
真真假假就在穿梭的影子里
无动于衷的时间行进依然
不需要确凿的证据证明什么
在光热风雨的洗礼中
泥土释放无与伦比的统治力
过滤诡诈、欺骗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