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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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葱郁的松树
一棵棵像战士一样
挺立在北风的嘶鸣中
它们穿着盔甲一样的树皮
把丰富的汁液藏在体内
而此时,割胶人手拿匕首
狠狠在树皮上划开一道血口
顺着伤口,松树在呻吟
尽管这血液是白色的
一样可以把它耗尽精华
从此,松树成为另一个动物
渐渐把体内血肉翻开
展示给刽子手看
以此,证明被割裂
也已成为一种习惯和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