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季候?引得那么多文人骚客,牵动了实感和柔情,用那蘸满了激情的壮笔,抒写对您的感想感觉和感受。有那么多描摹你的诗词歌赋,那么多的绝笔佳句,把你的美丽靓影,留给那历史,留给我们这些后人。
曾经的历史那一页上,有位叫欧阳声的老先生,是那么地害怕秋。以致在老先生的笔下,把秋写了那么苍凉,那么的萧索,那么可怕的至于不近人情。而此后世文人书客,不惜笔墨,似乎就是为了给秋正名。还它一个公道,原它一个本色么?我似乎对秋不如人敏感。只记住有位叫臧克家的老人,曾经在他的名作《老哥哥》里,说了句:秋是一个怀人的季候。
近些时日,我参与了的一个文学部落里。许多文友,争相写秋。或诗或文,或歌或赋。手机始终处在接收那些邮件的忙碌中,那不停的嘀嘀声,像那些文朋诗友的心,始终奔突着,兴奋着,唱和着。
我不知怎么,慵懒竟然不识趣的袭上了心头。辗转间传递到身体的各个部位。思不萌动,情不生成。既便有欲,终不得些残章断句。勿说要动动手脚,去胡乱涂抹些个。就是看人家的,也没那么多的兴趣了。
心里头老是琢磨,今年是不是气候异于往年?夏来的匆匆,秋又告别的有些急促了?我总感觉:没享受几天秋的温润,感觉秋的爽快,秋就去了。就像大街上遇到了美女,不奢望与她交流。就是能多待一会儿,让我看个清楚,也是好的嘛。我曾经在谋求,谋求有那么一日,天气暖和,心情又忒好,我就在秋日暖阳下,在大川里的田埂上,走上几个来回。嗅一嗅谷地排出来的秋味,菜地里散发的秋趣,果园里飘过来的秋韵。然而,秋就如季风经过时间的节口,倏然间寻不来了它的去处。
接二连三的秋雨,带来的是一场甚于了一场的降温。把个好端端的秋,打压的再也不能抬起头颅。我总感觉自己老是处在阴森森的氛围当中。老是有那么多的冷觉,伸入了肌肤,进而钻入了人的骨头里头。
心理上难过啊!秋的转身就走。就如那一个绝色的女子,含情脉脉的眸子里头,满是要说话的欲求,满是要靠近我说话的希图,车却站在了她的眼前,催她块走。或者是那么几个涎了脸,厚了颜的二货,几句不恰当的话,打发她走了一样。剩下什么了?剩下的是心头的怨,不舍的苦。
我像一个失恋了的痴情男子,明知道爱情的舞台,落下了悲催的帷幕,自己还守在初次邂逅的路口。顷吐那永远吐不完的酸楚。
我只有在不可期待的路上,去期待着完美的结果。那就是过了一秋,再等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