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璨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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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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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过我生命的河流

生长的地方,多山多河流,几乎每个寨子旁边总有一条水流经过。有小到清彻见底,隐藏在箐谷中的溪流或蜿蜒盘旋在田间的小河以及穿坝子而过的江流,长长久久的面对这些水流,便有了一种深深依赖。至而每当去一个新的地方总要看看旁边有没有流水经过,如果没有凭它如何山青秀美也抓不住我的心。

小时候居住过的地方和外婆家很近,那里没有河流,但旁边的箐谷里有一条溪流,小小的我经常会跟着小姨到箐里洗衣踏水,提着裤脚站在箐水里,水清凉透澈,小鱼儿绕过我的小脚心,痒痒的。青苔爬在箐石上须欲待发,整个的溪流藏在树木青绿深荫里,旁边开满点点野花,童年的心想着每朵花里一定住着一位仙子,她们会在无人的时候出来嘻玩,因此每次去都要好好的查看一翻仙子们有没有留下踪迹,童心灿烂如花开。

母亲家门口经过的那条水流,也总是清清亮亮的,就算在冬天里只要你泡进到水里总不会觉得特别冷,只是泡太久出来脚会有点麻麻的,初春的早晨,我总爱抢着赶鸭子下河,这样就能一个人自由的享受清晨穿梭在河流中的惬意。高高的挽起裤脚,和着歌声挥动细竹,轻轻敲打水面,把鸭子一直赶出初春撒着小秧的水田范围,鸭子嘎嘎,摇摇摆摆鱼贯而上,柔和歌声荡漾在水中,小河听见了,一圈圈的扩散开来,触摸脚裸和膝盖,两岸的青山听见了,从山项撕开浓雾撒向河底,淋透了岸边绿绿的草和星星点点的小花,朦胧中有一种感觉在心里弥漫,所看见的每一个水泡、每一个鹅卵石、每一棵树,每一朵小花,每一滴露珠都是美丽和独一无二的,“如你我不可复制的童年。”想来那也许就是最初最纯的情感。

还有那弯弯曲曲从坝子流过的江,载满了我所有的欢乐和悲伤,至今不敢、不敢放怀于它。——沙滩、鹅卵石、杨柳丛、青苔、小红尾巴鱼、傍晚跳出水面的大嘴鱼、翻起浪花的过口、柳树丛里隐藏着的小窝棚……!逗留了一群群的小孩儿,恋恋不舍的在落日的追赶下归家。

曾经最爱

——江水的蓝,映照着天边的晚霞,深水的底下释放着另一个国度的梦幻,气泡喷射水底,昔日伙伴们一起如美人鱼游过江流,轻盈回余,又俯冲出水面,竹排上一个个上下翻腾从童年到少年。

——冲浪,冲进对岸梦想中的小岛,在杨柳丛、干净滚烫的沙里,一点点把自己藏起来,捂起来,眯眼向太阳望去,五彩斑斓,似乎看见挂在老电影试放室墙上的那个仙女在满天飞舞。

可怎样的一条江!一点点的离开您,心却与您越缠越近!江上江下,水中掠过飞鸟,黄嘴绿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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