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儿童文学要记住他的恩情——关于发稼先生
1月20日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发稼先生80华诞暨儿童文学创作60周年,是整个中国儿童文学界的喜庆。
60周年,发稼先生创作了大量儿童文学作品,他创作的儿童诗,是中国现代童诗的重要部分。他不仅是一个作家,又是一个批评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更重要的角色,他用他善意而真挚的批评,有力地推动了中国儿童文学的发展。在这几十年间,他出席了多少场作家作品研讨会,写了多少篇批评文章,我想,他本人大概都未必能说得清楚了。他对于我而言,始终是我心中的恩人。从我出道到现在,他一直在关注我的写作。他关于《草房子》 、关于《青铜葵花》 ,关于我整个创作所写下的文字,在有关我写作的大量评论文章中,显然是最地道,也是最让我信服的。
几十年来,他始终在国家、民族的立场上,对中国原创性作品热情地鼓与呼,用激赏的目光打量我国作者写下的篇章,而对那种对同胞的写作视而不见,甚至对中国儿童文学的整体加以贬低的做法,明确表示他的不快。几十年过去了,中国儿童文学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现如今,我们已有一批实力雄厚的作家,已有一批具有国际水准的作品。
回头看,他对中国儿童文学的判断是准确的。
他做到这一点,可能与他又是一个作家有关。他的创作实践,使他能对文学作品有更准确的把握。他对作品的文学性,有一种良好的直觉。他能迅速对一部作品做出价值判断,据我这几十年的记忆,很少出现失误。我一直相信他的判断。他在判断这些作品时,通常并不到远处去寻找论据和例子。他的文学批评,也许传统一点,但这种朴素的、不被五花八门的理论所绑架、所虚幻的批评更加可靠。
中国儿童文学要记住发稼先生的恩情,而我个人对于发稼先生给予的一次又一次的帮助,一定终身不忘。今天势必不是一个关于发稼作品的研讨会,而是一个庆祝会。关于发稼先生的作品的学术性文章,留待后面去做了。这里,我衷心祝愿发稼先生健康长寿,祝愿你的写作事业凭借你的激情、真诚和良好的艺术直觉一如既往照拂中国儿童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