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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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默读干滑的探戈舞,陷入下半身嘴唇用力说出木头,木头视觉之上垒好一堵绿色的回音升起半身,眼睛滚动如夏天的手臂踌躇是一根减号铁钉我是上半截,墙是下半截被同样干滑的树皮忘在脸上嘴唇用力说出孩子,孩子头发树枝般回应,摇摆不定在风声里寻找河流湿润的手指胡乱拨开记忆鸟喙切开去年冬天的暴雪仿佛我站在你面前而我们已失散多年这声音从雪花开始开花每个棱角都嵌入我认真的舌头你说我踌躇如石头寒气终于还是突破了气候夜闻犬吠你摸摸那细小的狗吠声上爬满了日历火车的腿被平行的铁喉唱得断断续续替我计算一下黑色。在幻想搭成的矮窝里蹲着的那是一盏口吃的灯,金黄的饥饿为何在远处,远处鸣叫般的耳朵深夜里站立对称着床的构件睡眠灭火器般发生,蛆虫举起怜悯挑动静极的墙垛发聋的手指正堆砌在铁链附近的是代数学的美杜莎相机样闭上眼睛,树枝比夏天的叫声更潮湿矮窝里的肉体用力翻译化石,越发冰块起来回音以这样的态度在三堵墙之间啃咬笼子:静极——静如极昼,轮子比煤矿更缓慢车辙奔驰在飞蛾疯狂摇滚乐之喙上碾碎砂石的烟熏嗓,星星硌得酸疼的眼睑跳着吟唱爆炸声,而这些镜子却不许你辨认以辨认,水银色的哭声是清醒的对立面哪怕一只狗,也要上树以上树树枝指向方向,清醒的体操指挥棒般木讷狗尾抖动,树枝抖动,蛆虫抖动圆圈正义,吠声细碎,围观者蠕动如戏台可你还在冰晶般抖动,矮窝与车辙的对峙胃部痉挛的钟声你听听敲,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