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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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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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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花开,芳香扑鼻

一路花开,芳香扑鼻。

花儿,是麻杆花。直直的茎,绿绿的叶,红红的花。

路,是乡间公路。路两旁,满是这样美丽的花。一株株,一串串,自自然然,大大方方,笑脸迎人。

宽阔的公路,美丽的风景,扑面而来,随风而逝。

我,一个故乡的游子,骑着一辆摩托车,载着妻子,走在回归故乡的路途上。我们的心情,恰如眼前的一路花朵,美丽绽放。

五月的陕南,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放眼看去,一派夏收景象。一河两岸,层层梯田,铺满了一地金黄金黄的麦子。不时可见乡亲们正在割麦、运麦的身影,偶尔听到耕牛督促人们抢收播种的几句喊声,还有山间小鸟唧唧喳喳报告丰收喜悦的歌声。

仅仅几年光景,小小村庄面貌大变样,可谓旧貌换新颜。原先耕种的坡地,现在大都不再耕种了,植被面积扩大,茂密森林更多了。原先土木结构的平房,几乎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花花一片的小洋房。这些房子沿河而筑,沿公路而筑,自然分布,别具特色。

我们就在这样美丽的山间穿行,山水如画,人亦成景。如果有一部摄像机,无论你怎么拍摄,都会拍到一幅幅美丽的风景,而且绝不用再剪辑。

这条宽阔的公路,五年前还是一条非常简易的乡间土路。晴天,车辆过处尘土飞扬,如同战场,硝烟滚滚;雨天,道路泥泞就像烂泥潭,车辆深陷,难以自拔。而如今风雨无阻,四通八达,省时又舒心。

好久未回家了,今日恰逢端午节,于是决定回家看望父母,和年迈的父母亲一起过端午。

沐浴一路温婉的晨曦,身披一路凉爽的清风,享受一路的美丽花香,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故乡,见到了十分想念的父亲母亲。

父母亲临近古稀,都患有高血压,却不能常在身边照料,以尽孝心,为此深感担心忧虑。一见到父母,倍感亲切,亲热地喊叫一声:“爸,妈。”放下行李,就迫切询问父母大人别后身体状况,看病吃药以及血压情况,胃口怎样,饭量如何。好在二老的身体饭量尚可,都比以往要好,并无大碍,甚感欣慰。

母亲让我和妻子坐下,相互寒暄几句,就要给我们泡水喝。我说:“自己泡。”

我立即动身,要给每人泡上一杯茶水,可母亲说她不渴,我说:“不渴也要喝一杯,等到口渴时再喝,身体已等不及了。”

我坐在小椅子上,悠闲地饮茶,发现门楣两边已插上了几株艾草,鲜活,青绿,感觉一下子就增添了几许节日气氛。我知道,母亲今天又起了个大早,显然这是刚刚采集回来的新鲜艾草。

正喝着茶水,母亲就从厨房里拿来了粽子。我让父母亲也一起吃,他俩都说早晨已吃过了。我和妻子吃着粽子,感觉特别香甜,节日氛围更加浓厚。我又一次品尝到了母爱的味道。甜甜的,香香的,这是很让人想念的一种爱的滋味。

吃罢粽子,我们和父母亲一起出门转了转,去看了家乡移民搬迁的安居工程。母亲告诉我,现在我们乡已经不叫“乡”,合并了以前的好几个“乡”,而改称“镇”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镇政府门前,展现在眼前的一幕真让人惊喜:崭新的楼房,雪白的墙,鲜红的门,绿绿的窗,还有整洁开阔的街道。

仔细一瞧,街道之上,店铺一家挨一家,生意兴隆,十分热闹。不时可见小汽车或摩托车从身边疾驰而过,街道店铺门前也有好多车辆停放,俊男靓女多了起来,从店铺里传出悦耳动听的流行歌曲……

这就是家乡十分可喜的新农村新气象,它也是我国新农村建设中的一个缩影,标志着我国在城镇化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步伐。

我们一边往回走,一边议论着家乡的新变化。我们一致认为,家乡变化巨大,党的农村政策非常好,广大农民从中得到了很多实惠。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跟随母亲一起去菜地干活,除草,施肥,浇水。早饭后,锯柴,劈柴,为父母亲准备了许多柴禾。

下午,我们带着父母爱的叮咛,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一路飞驰,一路遐想,走在返回工作岗位的路上。

又是一路花开,依旧扑面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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