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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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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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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者说


花,大自然之美丽者也。春夏秋冬,百花次第绽放,姹紫嫣红,千姿百媚。

花,大自然之美容者也。大地山川,处处鸟语花香,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花,大自然之精灵者也。花草树木,皆有灵性妙语,人花对晤,心领神会。

赏花,自古乃高雅之举。古人赏花,常与赏月相伴,吟诗作文,极具闲情雅致。《红楼梦》里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等才子佳人,他们常在大观园里触景生情,赏花吟诗,留下许多美丽诗篇。

记得李清照有一首推崇赞赏桂花的词《鹧鸪天》,非常有名。词曰: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应羞,画栏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作者之所以推崇桂花为第一流的花朵,是因为她十分注重于桂花的内在美,十分欣赏桂花的色淡味香,体性温雅。所谓“何须浅碧深红色”,其言外之意是,只要味香性柔,无须浅碧深红;如果徒有“浅碧深红”,便不能列为花中第一流。为了推崇桂花,作者甚至让梅花生妒,使菊花含羞。这两种花,论颜色,论风韵,确实不在桂花之下,她们的“妒”和“羞”恐怕还是因为没有桂花那样浓郁的芳香吧。最后,作者更直接论及咏桂与情思的关系,她以非凡的艺术家的胆量和勇气指责屈原当年不收桂花入《离骚》是“情思”不够的缘故。至此,作者既为桂花“正”了“名”,又抒发了自己的一怀幽情。实际上,那“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的桂花,正是作者傲视尘俗、乱世挺拔的正直性格的写照。

其实,大千世界里还有另一种别样美丽诱人的奇葩——女人花。

美女如花似玉,此乃天下男人之共识,除非你不是男人。只要你是男人,你就会像欣赏自然界百花一样地去欣赏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生活中关注并注重欣赏女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反之,则视为不正常。所以说,妻子若要求丈夫上大街目不斜视,不许偷看旁的女人,那是极不合情更不合理的无理要求。试问天下男人谁能做得到?多瞧几眼别的女人,只是饱饱眼福而已,又有何妨?

我突然想起了唐伯虎点秋香的故事,更想起了那副拆字妙联: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才子爱佳人,唐伯虎非常钟情秋香,赏花,赏月,赏秋香,更是他最为赏心悦目的乐事。可见,古人不仅懂得欣赏自然界里的花朵,更深得欣赏女人之美妙。人们欣赏自然界的百花,就常常会由此及彼欣赏女人这朵更加妩媚更有魅力的奇葩。

笔者以为,欣赏女人的高手当数唐代著名大诗人李白。不信,请你和我一起来赏读品味他的诗作《清平调》其一: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看首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把杨贵妃的衣服写成霓裳羽衣一般,簇拥着她那丰满迷人的玉容。“想”字似有正反两种理解:可以说是见云而想到衣裳,见花而想到容貌,也可以说把衣裳想象为云,把容貌想象为花。这样交互参差,七字之中就给人以花团锦簇之感。接下去“春风拂槛露华浓”,进一步以“露华浓”来点染花容,美丽的牡丹花在晶莹露水中显得更加艳冶。这就使上句更为酣满,同时也以风露暗喻君王的恩泽,使人面花容倍见精神。忽而,诗人的想象又升腾到天堂西王母所居的群玉山、瑶台。“若非”、“会向”,诗人故作选择,意实肯定:这样超绝人寰的花容,恐怕只有在上天仙境才能见到!玉山、瑶台、月色,一色素淡的字眼,映衬花容人面,使人自然联想到白玉般的人儿,又象一朵温馨的白牡丹花。与此同时,诗人又不露痕迹,把杨贵妃比作天女下凡,真是精妙至极!

李白的诗句,字字珠玑,语语浓艳,最突出的特点是将花与人浑然融合在一起来写,如觉春风满面,花容满眼,人面迷离。不待什么刻画,而自然使人觉得这是花,这是美人玉色,而不是别的。你看,作者是否赏花赏月赏美人的高手?

而对于我们这些一般的色男来说,实在没有古人那般雅兴雅趣。对于欣赏女人,无外乎下面几种途径:

其一,在生活或工作中,比较关注欣赏身边的美女。你的娇妻,你的亲属亲戚,你的工作单位,你的工作对象,你的办公室,或许都有你可供欣赏的女人。

其二,上大街溜达或外出,也不忘欣赏女人。你在家里呆腻了,或是工作劳累了,总会上街溜达,逛商场和超市,去茶馆、酒店或歌舞厅休闲娱乐,亦或是外出旅游出差,就会碰到你欣赏的好女人。虽说那只是萍水相逢,以貌取人,昙花一现,却能一饱眼福,悦目怡情。

其三,看电视或看影视剧时,更加注重欣赏美女。看电视,看影视,已是当今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内容之一。那电视节目主持人不乏美女吧,影视剧当中更不缺乏美女了,你在观看节目或影视剧的同时,自然会格外关注她们,欣赏她们。这一个个影视美女形象,就会在你的心里打上深深的烙印。

其四,阅读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从中欣赏文艺作品中的美女。例如阅读我国古典文学“四大名著”,尤其是《红楼梦》,例如阅读贾平凹的《废都》、陈忠实的《白鹿原》,例如阅读列夫·托尔斯泰的代表作品《安娜·卡列尼娜》,不一而足。我们可以从这些文学作品中阅读欣赏到一系列的女子形象,从而陶冶情操,怡情养性,消磨时光。

其五,通过浏览世界人体艺术名画,来欣赏女人之阴柔美和体态美。如1529年德国画家汉斯·巴尔东·格里恩的画作《持乐谱和持镜子的女子》,明显地表现出一种反宗教禁欲主义的特征。以持乐谱的女子象征人类的智慧之美,以持镜子的女子象征自然之美,两者结合更是对人类自身的充分肯定。两位裸体女子被描绘为身材苗条修长、性格舒展开朗的少女,她们面目清秀,神情含蓄,体现了文明所达到的高度。

再如1898年法国著名画家让-莱昂·热罗姆《吹水烟筒的风骚女人》,描绘了浴池里的东方女子,体态窈窕,吹着水烟筒。这是东方阿拉伯人的习俗,周围建筑体现了阿拉伯风格。圆柱、细密的图案、喷泉等与洗浴的女子、波斯花纹的地毯,共同构成了阿拉伯情调,表现了“东方主义”的浪漫诗意。

其六,上网浏览欣赏网络美女甚或裸女。上网,同看电视和看影视剧一样,越来越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上网赏美女,看裸女,已是男同胞的一大乐趣。偷偷地看,悄悄地赏,或独乐乐,或与人乐乐。倒是往往独乐乐,偷着乐。

要说色,世上男女,其实都色,无一例外,只是色的程度和形式不同而已。有的是外表看起来色,有的则是貌似不色,骨子里很色,有的是外表与内心均色。你说女的不色吗?有的女生比男人还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女人们也可以像男人欣赏女人一样地欣赏男人,喜欢男人,钟爱男人。男女平等嘛。

若说女人如花,漂亮,妩媚动人,具有很强的观赏性,那么男人就是树,帅气,挺拔坚韧,也同样值得女同胞青睐。饮食男女,食色性也。人生百态,雅俗共赏。让我们都来做至情至性的饮食男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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