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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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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20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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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中江女警张骞予

分镜头

2019年7月12日中央电视台新闻直播间播出新闻节目《四川中江警方抓获一盗刷盗取银行卡诈骗团伙》:今年6月,四川警方破获一起横跨四川、福建两省的银行卡盗刷盗取银行卡诈骗案,抓获犯罪嫌疑人14人……

2017年4月19日中国警察网报道《中江县公安局张骞予:柔道女将变身禁毒女警》,报道称:张骞予,女,2003年入警,四川省中江县公安局禁毒大队民警。战绩:参与侦破毒品刑事案件107起,抓获毒品犯罪嫌疑人138名,办理毒品行政案件320起,查处吸毒人员497人次;缴获固态毒品24.465千克、液固混合状毒品26.68千克、麻黄素18千克、麻黄碱片剂2039千克,收缴毒资1000余万元。

2018年12月20日《德阳日报》发表记者署名文章《张骞予家庭:警界伉俪共筑平安梦》:张骞予是中江县公安局网络安全保卫大队副大队长。丈夫王思明是中江县公安局南华派出所指导员,夫妻俩数十年如一日坚守在公安工作最基层,用青春和汗水,谱写着动人乐章。在此次四川省“最美家庭”评选活动中,他们入围十大“爱岗敬业最美家庭”。......她先后参与侦破省目标“2013-223”特大制贩毒案、省目标“2016-217”特大贩毒案、省目标“2016-323”特大贩毒案等一大批有较大影响的涉毒案件。特别是在侦破省目标“2013-223”特大制贩毒案中,面对持枪拒捕的嫌疑人,她临危不惧、头脑清醒,与战友默契配合将其制服,确保了嫌疑人已上膛的子弹没有打响,保证了参战人员的生命安全。

2019年3月8日《中国网》报道《铿锵女警书写别样藏蓝芳华——记中江公安女警张骞予》,文章显示:10余年里,作为禁毒民警的张骞予同战友们一起在一线摸爬滚打,屡破大案要案。2018年调到网安部门工作后,她又与同事们一道,参与侦破刑事案件近90件,处置网络舆情2500余条,把县局网安大队打造成了省公安厅全省十个情报支撑点中唯一的一个县级大队。

2017年6月26日“微中江”发布消息:我们想讲一个特殊群体的故事。他们是演员,经常扮成各种角色,面对灯红酒绿时刻保持清醒,依靠蛛丝马迹找出线索,荷枪实弹与犯罪分子较量。他们的形象,永远不会公诸于众;他们是警察,在各警种中牺牲率最高。他们隐藏身份,用的都是化名,真实工作保密。在很多任务中,警服不能穿、枪支不能带,真正是“站在刀尖上跳舞”;他们,不是电视剧中的演员,而是现实生活中真实的缉毒警察。根据公安部公布的数据,2016年,我国共有362名缉毒警牺牲在岗位上,几乎每天都会牺牲一名,其中最小的18岁、最大的68岁;他们的奉献和牺牲,只是为了让我们能够过上“万家灯火”的平凡日子。她,1.7米左右的个头,一身随意的打扮,脱下警服穿上便装,看上去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性。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女性,乔装打扮,多次卧底深入“毒穴”亲手擒拿毒贩,成为了中江县公安局禁毒大队赫赫有名的女干探,她的胆识和勇气让很多吸毒贩毒人员闻风丧胆。

不遇

通过这些分镜头的显示,大家显然知道了,这篇文章的主角,就是四川省中江县公安局的女警察张骞予。

2019年4月26日上午,由四川省作协指导,德阳市公安局、德阳市作协、德阳市公安作协承办的“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省市作家进警营”创作采风活动,在德阳市政法委第一会议室举行启动仪式。作为活动参与者,我被分配到中江县,采访该县公安局网安大队副大队长张骞予。

途中,接我前往中江的该局干警张磊告诉我,张骞予出警了,外省,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到中江,他们正在侦破一起重要的跨省案子。

我说,没事。见不到她本人,能采访一下她的战友、同事,也行。

于是继续前往。

同事口中的她

在中江县公安局,张磊带着我走访了禁毒大队、网安大队,张骞予的同事用真情、用故事,为她画像。

禁毒大队同事甲: 张骞予是地地道道的中江妹,原本学的柔道。2003年中江招警,他的男朋友、在中江县公安局一个基层派出所当民警的王思明鼓动她报考。很快,她便以优秀的成绩考入公安队伍。一进警队,张骞予就被分到了禁毒大队,她开始只是做内勤,但当时队里人手少,她也常常跟同事们一起出警。没想到,没经过几次实战,张骞予的过人本领便显露出来:看一眼照片,她就可以在人群中把嫌疑人识别出来;围着嫌疑目标转一圈,她就能“嗅”出有没有毒品的味道。第一次和搭档上街,她就敏锐的在路边发现一名男性涉毒嫌疑人,并追出几百米将其成功制服。

禁毒大队同事乙(女):我给你们提供一组数据——2017年3月5日,经过一个多月深度研判和落地查证,张骞予和她的战友们成功破获了一起特大制造、贩卖、运输毒品案件。抓获犯罪嫌疑人5名,缴获毒品冰毒17千克,收缴毒资30余万元,扣押运毒车辆2辆和一批制毒工具和原料,成功打掉了这个制贩运输毒品犯罪团伙。当时正值2017年“三八国际妇女节”前夕,骞姐她们用自己独有的方式,给全体女干警送上了一份最好的节日礼物。

禁毒大队同事丙: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在我的印象中,好像从进入禁毒大队开始,我们就没有看见张骞予穿过裙子。除了正常、必要的工作环境能穿警服,很多时候,因为工作需要,T恤、牛仔裤、运动鞋,就是她的着装“标配”。说实话,哪个女娃娃不喜欢花花绿绿的衣服,哪个女娃娃不想让自己美丽漂亮啊。但为了工作,像张骞予这样舍去个人得失,一身扑在工作上的女警察,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有一次,张骞予受命蹲守监控一个疑似制毒窝点。被监控点位于村子的角落里,位置十分隐秘,平视几乎只能看见房子的房顶。张骞予便立即寻找最佳监控点,转了几圈,她发现,旁边有一个小山坡,估计能居高临下俯视这个小院。她爬上去才看到,那是一片坟地。但环境所迫,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好的监控点了。她只得硬着头皮,从傍晚到凌晨,张骞予在一座座坟包边待了好几个小时。事后我问她怕不怕,她告诉我,说心里没有一点点害怕的感觉,那是假的。夜深人静,光孤独感就能让人够呛。但要完成任务啊,蹲守就是需要完成的工作,再大的困难和恐惧,都可以扛过去。

还有一次蹲守,为了选择最佳的观察点,张骞予硬是在一个农家院落旁废弃的的旱厕里,一动不动,蹲守了几乎一天时间。

禁毒大队同事丁(女):干禁毒,化妆取证、跟踪侦查是家常便饭。2006年中秋节前夕,我们禁毒大队开始侦办中江冯店一个疑似制贩毒窝点,张骞予、沈德荣和另外三名同事负责前期侦查。冯店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人也不多,他们几个生面孔在当地就十分显眼。张骞予便看上了离目标不远的那家小饭馆,她就和沈德荣假扮成夫妻,隔三差五的坐在小饭馆里喝茶、吃饭,盯着目标。但小饭馆不可能天天都去,哪里有小夫妻天天都在小饭馆坐着的道理?为了更好的监控目标,他们在附近租下了一间民房。当时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他们就在房间的地板上铺了张席子,两个人轮流盯着目标。渴了,就喝几口从饭店带回来的矿泉水;饿了,就吃几口从小卖部买回来的、已经发干的面包。这种时候,对于张骞予和老沈来说,都已经忽略了性别的区别,他们把对方看着自己的亲人!因为,他们的眼里有共同的敌人!破获案件,抓获犯罪嫌疑人,是他们一致的目标!

作为民警,在外执行任务时,案件需要,常常会几个人聚在一个房间,轮流盯着目标。有时还把两张床搭成通铺,不分男女,照样裹起被子轮流休息。在蹲守、侦查中,为了隐蔽,禁毒民警常常藏身于车内、阁楼、废弃的工棚等黑暗、狭小的空间。在外执行任务,无论是蹲守还是抓捕,女同志上厕所都不是一件易事,所以张骞予几乎不敢喝水。久而久之,竟成了她的生活习惯。那次侦查、蹲守,从2006年中秋前一直持续到第二年中秋后,张骞予和同事们待在民房、守在小饭馆、坐在车里、蹲在路边,过了两个中秋节,终于摸清了这个窝点的人员、车辆和制造、贩卖毒品的规律等情况。很快,这个家族式制贩毒窝点被成功打掉,缴获麻古8千多克,案值数百万元。

同事张磊:十几年风风雨雨,张骞予姐从同事口中的小张变成了骞予、骞姐、骞予老师。中间虽几度调到其它岗位,但最后局领导还是把这员爱将搬回了禁毒战线上。即使临产前一周,她依然挺着大肚子,坚持在便衣侦查一线。用她的话说,办案子就跟怀孩子一样,前面自己坚持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生了,怎么可能不坚持到底呢?

多年跟涉毒人员打交道,骞姐对他们的心思和行为把握得很是准确到位。2013年,张骞予和沈德荣等在成都五块石抓捕“2·23”特大制贩毒案主犯高某某时,曾遭遇惊险一幕。五块石是成都城北相对繁华的地段,人来人往,现场如遇突发状况,局面很难掌控。他们在高某某住处附近蹲守不久,沈德荣发现不远的转角处,一名男子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行迹很是可疑。那男子有一个细微的动作,引起了张骞予的注意:那人的右手始终插在裤兜里。张骞予当时发挥了自己独有的特长进行辨别,认定那人就是犯罪嫌疑人高某某。在短暂的商议和互换眼神后,老沈假装上前找嫌疑人借火点烟,这个男的左手在裤兜里慢慢摸索,一直插在裤兜里的右手却往裤兜深处伸。一眨眼功夫,老沈和张骞予迅速将他摁倒,死死卡住他一直插在裤兜里的右手,其他几位同事也迅速扑上去把他控制住。果然,这个人就是高某某,在他右侧裤兜里,搜出一支仿64式手枪,3发子弹都已经上膛!要不是当时他们果断出击、迅速制服,后果真的不敢设想!

张骞予有一个女儿,可在女儿幼年成长的岁月里,她却少有时间带孩子、陪孩子。刚生下女儿40天,她就回到队里开始工作。女儿饿了,骞予姐的妈妈只好把孩子带到禁毒大队来。张骞予把孩子抱到车上喂几口,又交给妈妈,接着办案子。稍微空闲一点,又抱着孩子去车里喂几口。时隔多年,只要说起这些,一贯性格刚强的骞予姐,还是满含愧疚,觉得很对不起女儿和老人。

此前,骞姐曾怀过一个孩子,都六个月大了,家里人陪着她去华西医院做孕检,医生告知说娃娃脊柱有问题,只能不要了。医生问及张骞予平常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得知她是禁毒警察,平常除了去毒品现场,还兼着保管缴获的毒品。也许是因为接触毒品的时间较长,胎儿的发育受到了严重影响。医生得知骞予姐工作的特殊性后,建议她做个职业病检测,但这需要在打掉的孩子骸骨上切片,她怎么忍心!钢铁一般性格的骞予姐终于落下了眼泪!

十多年里,骞予姐多次面临过制毒贩毒人员的种种威胁,甚至有人在外传言,要花50万“买她的脑袋!”张骞予说,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但还是担心家人,尤其是父母和女儿。为了以防万一,张骞予还专门告知女儿,你可以在学校和外面说妈妈是警察,但绝不能说妈妈是什么警察。

骞予姐常说,今后只要工作需要,她还会在禁毒上干下去。一路走来,虽然充满艰辛、危险,虽然与家人聚少离多,张骞予说她还是会选择坚持,因为,这是她的职责,她的使命。

网安大队同事(女):2018年,因为工作需要,张骞予调任中江县公安局网安大队副大队长。从来风风火火惯了的她,只得开始安静地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刚开始,敲击键盘、点动鼠标,坐在电脑前了解和办理案件,成了工作常态。张骞予感到很不习惯。不要说那些长串的英语单词、各种简码代称和专业术语,就连最简单的网络用语,对她来说都像“天书”。张骞予说,最初的那段时间里,她确实有过不知所措,但从来没有想过放弃!

那段时间里,局里不少同事都曾看到,一米七几的张骞予,成天抱着笔记本电脑、捧着网络专业书籍,跟在经验丰富的老民警和精通业务的年轻同事身后,问这问那,虔诚得像一个小学生。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张骞予很快熟悉了网安上的业务,适应了新的岗位、新的战场。

“再上新战场,依然传捷报。”这是大家对张骞予转战网安大队后的评价。2015年到2018年期间,左某某等人以搭乘网约车、滴滴车、“野的”的方式在下车或在车上碰伤需支付医药费为由,诈骗驾驶员。由于涉案人员多,时间、地域跨度大,团伙成员联络隐秘,中江警方在侦办该案初期,一度进展缓慢。

面对困难,张骞予和同事们对大量的信息展开排查和分析串并,最终固定了该团伙的网上犯罪证据,成功锁定犯罪嫌疑人,并通过资金流的分析梳理、网络虚拟身份的核实,确定了该团伙人员的真实身份,查找到受害人,为该案的成功抓捕提供数据支撑,先后配合抓捕嫌疑人14人,成功破获了这起“系列碰瓷诈骗案”。该案的侦破,也成为了传统刑侦和情报导侦“合成作战”的经典案例。

仅仅一年多时间里,张骞予和同事们便先后参与了87起刑事案件的侦破,参与处置各类互联网舆情2500余条,把网安大队打造成了全省26个区县情报支撑点之一。

面对面

“在许多影视作品中,缉毒警察机智、果敢、出生入死、与毒犯斗智斗勇,看起来神秘莫测。现实工作中,一样缉毒工作,有时候却显得非常琐碎而迷离,看是平常而平静的生活里,很多时候暗涛汹涌。这就需要我们基层缉毒警必须具备电视、电影里那些警察一样的机智、果敢,一样的斗智斗勇。缉毒警是公安工作中的一支尖刀队伍,非常荣幸我就是这支队伍中的一员!”

5月13日,我们相约中江,终于与刚从省外办案归来的张骞予面对面坐下。一米七以上的个头,一条马尾辫俏皮的跳动在身后,笑意一直挂在她的脸上。怎么看,都难以将她与一名禁毒警察联系起来,这是多么面善的一位邻家小妹啊。

在我们交谈期间,张骞予间断接过好几个电话,我实在不忍心因为这次采访,占去她的时间。在征得她的同意后,我改变了采访方式,将我前面采访到的那些内容,快速的给她叙说了一遍。

张骞予说,大家对我的鼓励和鞭策,我会牢记在心,当作今后工作的动力,一定会努力破获更多的案子,来回报大家的恩情。

张骞予说,我是一名地地道道的中江表妹儿,一进警队,我就被分到了禁毒大队。短暂的内勤工作后,我也常跟男同胞们一起到案子上去走一走。没想到,这一走就走出了感觉,真就像前文提到的那样,大家笑称我是“鹰眼狗鼻”,但只有我自己清楚,“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这得益于经验的长期积累。

都说干禁毒危险。确实,在我们抓获的嫌疑人中10个就有6、7个带刀、带枪的。同时,还要面临许多潜在的、不可准确预知的危险。比如说嫌疑人患有艾滋病、肺结核等疾病,吸毒产幻人员有暴力倾向。干禁毒,蹲点守候、通宵加班是家常便饭,面临危险、甚至生死考验也时有发生。面对危险和生死关头,我们所有人没有谁想到退缩或自保。这就是战友间可以过命的交情,是敢于将自己的后背交给战友的信任!这就是一种担当!

一个制毒现场里面有4万种以上的制癌毒物和制畸形物质,在禁毒岗位干久了,特别是经常出入制毒场所,毒品对身体的危害是显而易见的。我和我老公都是警察,也就是大家所说的“双警”家庭,结婚以来两家父母都急切地盼望着能早日抱上孙子。但直到婚后六年才迎来了我们的宝贝。期间也曾有过天使来敲门,但他们只和我相处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离开了,第一个孩子在无意间流掉了,第二个孩子在怀孕6个月时一次产检,医生说胎儿有脊柱破裂......因为病例特殊,医生问了我许多问题,甚至直白的问我是否有吸毒史,我给医生说了我的职业和工作情况。听了我的回答,医生摇摇头,建议我做职业病鉴定,她说:“毒品对人体最大的伤害就是对中枢神经的损害,它,是杀害生命胚胎的元凶。”在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看街上大肚子的孕妇,因为我会忍不住想,如果我的宝贝健康生下来,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是上天眷顾吧,在我31岁的时候,终于有了现在这个女儿。作为一名母亲,我想把世界上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她;可作为一名警察,我却少有时间陪他。

入警十多年,我也曾多次面临来自不同犯罪嫌疑人或者其亲友的威胁,甚至有人扬言花几十万找人收拾我。我自己倒没什么害怕的,就是担心家人,尤其是老人和孩子。

一路走来,虽然充满艰辛、危险,虽然与家人聚少离多,我,还是选择坚持,不忘初心、不负我入警时的铮铮誓言:我志愿成为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我愿献身于崇高的公安事业。因为,这是我的职责和使命。

世上没有一场无休止的战争,但禁毒缉毒和打击网络犯罪战斗一刻也不会停歇。我国毒情形势依然严峻,为了铲除毒害,无数个像我一样的警察,常年奋战在生死一线。为了保护人民群众财产安全,无数位网安警察,与犯罪嫌疑人斗智斗勇!他们也有家,也有父母妻儿,也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但每当任务来临,我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奋不顾身、冲锋在前,用鲜血和生命铸就护卫人民的钢铁长城!

在惊心动魄的禁毒战场上、在看不见硝烟的网安战场上,战友们嘴里,从来没有影视剧里常见的豪言壮语,甚至连一句必要的台词,他们也不会轻易说出口!张骞予和她同事们,忠于职守,乐于奉献,为新时代的祖国、为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而战!用他们的每一次出征、每一次坚守,践行着平安中国的梦想,用热血和智慧,书写着新时代的新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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