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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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一棵树,
把记忆深植在母校。
别的呢?别的呢?
别的一个个被阳光删除了!
树是哪些恩师种的?
几十年了,有谁记得?
我可为它浇过水?
我可在树下乘过凉?
树前我踩的地方,
隐隐有人声喧嚣——
是迟到的脚丫踩到上课铃,
还是是炊床抬出时的躁动。
树上片片是别人的新面孔,
只有垂垂老的树干,
把我左看看右看看,
就像恩师,叫不出我名字!
假如几十年后树还健在,
或许只有你来对它行礼,
请你一定贴耳告诉它,
某年某月某日它已被我收藏。
2019年8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