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城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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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这看不见的东西,
于是我把肌肤当作它的介质,
三十六点五度的体温成了我唯一的标准,
我想我是足够爱着这熟悉的陌生,
因为他曾骗走了我的体温,
在这二月时节的冷风中,一丝生机;
我是不可能琢磨透它的,
在我生活的遵义,听见窗外的鸟鸣,
它似乎是想把这生机传递与我,
靠在我做诗的窗头,
足足的让我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