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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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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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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

 远方的时光夜夜倒流,流进往日的大海,在逆境中,乘着生活小船晃晃悠悠,推开涟漪,驶进平凡的港湾,久久不肯离去。我顺着四季一路暴露的讯息,跟踪着,彷徨着,终究换来一声叹息,一句珍重。

 大海,他在涨潮的时候,涌现出大丈夫般的勇敢与无畏。她在平静的时候,却如刚进宫的仕女般含羞与内敛。

 鼓浪屿的海,是我人生第一次见到的海。在一个冬天的清晨,下着细雨,坐公交,辗转几次才到。破晓的天色,忽明忽暗,一道光从大片的乌云撕开一个窟窿直射在海面上,对那个地方的海水诉说着情话。海边的风,吹在脸上,湿冷湿冷的,让多少人都背对着大海,渐渐远去。直到之后的几年时间,每去一次,对鼓浪屿上的大海的情感就多收获一次。

 大鹏湾东部的大梅沙,在所有人眼里,是一个休闲娱乐的海滩,同样在那里也可以看到海,这是我见到的第二片海。夏天的风,吹在金色的沙滩上,沙滩上的男男女女,几乎裸露的肌肤都能感受到海风喃喃的温柔。蔚蓝色的天空,连绵起伏的山峦,翠色葱葱的椰树和清澈的海水,勾勒了浑然天成的滨海岸自然的旖旎风光。再加上一些人为的娱乐项目,更是让这片海吸引了更多现代都市人过来游玩,让这个海滩在很多的岁月中承载着一波又一波的欢声笑语。

 几经周折,在后来的日子里,相继又去过金门岛、东山岛、台湾岛……对我来说,看海已经算不上什么难忘的经历了,漂洋过海却是我常常对身边人吹嘘的事儿。

 过境登上游轮,站在甲板上,看着越来越远的海沧大桥在夜幕下亮起了路灯。俯身前倾,船行驶过的海面波涛汹涌,浪花步步紧逼,穷追不舍,像炙热的理想一样在人生路上洗涤每个夜晚那无处安放的灵魂。

 海,对于北方的人来说很遥远,各类海鲜更是稀有的。海里的物种繁多,那些色彩斑斓的植物和奇形怪状的鱼、虾、蟹、贝,是渔民们出海劳动最普通的获取。灵活的海鸥,穿梭在碧海蓝天之中,一会儿逗留在水面上,一会儿停留在尾楼上。阳光摇曳在波涛之上,闪烁着一句句动人的故事。

 大海,象一块凝固的琥珀,沉在记忆里。我站在东边的海岸线上,用眼睛收取了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彼岸花温柔地盛开在对面,我在梦里,用力地摆臂向前划,怎么也游不到彼岸,怎么也看不清她那娇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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