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过很多乐趣,几岁的时候,我喜欢和朋友扮演老师和学生的角色扮演,小学时,我喜欢和同学一起演头一天我们都在家看过的电视剧情节,中学时我喜欢看霸道总裁、黑帮等各种稀奇古怪题材的盗印版小说,而且一定要上课的时候把小说藏在课桌下面偷偷看,高中时我喜欢上了悲情的韩剧还有期刊性的青年文摘、读者、爱格,我想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成长史,反正就是除了喜欢学习以外的事情基本上都喜欢过。到了大学,手机开始成了必须品,电脑成了必备品以后,以前的乐趣统统都可以在手机和电脑上完成,纸质的书籍和庞大的电视成了我乐趣之外的东西,我开始成谜语手机和电脑带给我的无穷乐趣。每天上课时手机,下课后电脑,似乎玩手机和电脑成了我的主业,学习是副业,沉迷一段时间后,我也开始厌倦了每天面对着荧幕,开始觉得他们在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是在无意义的消耗我。而后开始重新捡起我喜欢的纸质书籍,虽然对我的专业学习并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图书怪开始成了我的乐趣,图书馆里有很多我喜欢的作者的书,米兰昆德拉、东野圭吾、张爱玲、老舍、张嘉佳、大冰、余华等等,我开始每周从图书馆借阅书籍,从开始的一周一本,到后来的一周两本、三本。维持了一段时间。后来图书馆的吸引力没有了,因为我的乐趣被外面更有趣的世界吸引了。我开始和朋友每周都去看电影,电影院成了我的新乐趣,看书的时间开始渐渐缩短,每周从周一就开始期盼周末,这周有什么新电影?我要去哪一家电影院?我要买那一排的座位?是3D还是2D,手机也渐渐占用我的时间,某博、知某、小破站,重新占领了高地。这就像是个恶性循环,没有终点,恍恍惚惚的过,也惶恐,也焦虑,可并没有想要改变的意思,这可能就是平凡的人注定有平凡的毅力和平凡的想法,没有想过能不能有一段深刻而坚持的乐趣一直下去,比如一直看书,一直阅读,一直学习,一直进步,为什么要在刚刚有起色的时候就停下脚步,又投入另一项乐趣之中,最后就是每一项乐趣都变成了过去式,没有一项是一直处在现在式,总是在跟着脚步弯来拐去。
我的乐趣持续最长的可能也就是读书和写作这件事了(当然除开我堕落的玩电子产品这件事),但是也并没有取得有多大的进步,也没有增加我多大的激情,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够坚持并别好不费力的一项乐趣了吧,没有时间限制,没有地点限制,有电脑,有纸笔,我就可以随时开始我的蹩脚的创作和想象。我可以将我在生活中感受到的折磨、痛苦、开心、感动都统统融入我的文字里面。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对我的心情指手画脚,没有外界的眼光将我锁住,我能尽情的书法着我这些矫情的想法,这可能也是我一直坚持下来的原因,这不仅是我想要守住的乐趣,更是释放心情的庄园,这座庄园里只有一座一直温暖的小屋,屋里有舒服的沙发和地毯,还有我的奇思妙想,屋外是葱郁的草坪和开得灿烂的小花,远处是望不到尽头的森林,天空是大海,倒影着大地的影子,静谧而又神秘,我的庄园不需要小动物,当然被这美景吸引来的动物自然不会拒绝他们进来,但是为了好奇我的小屋的就不要进来了,这是一篇私人领地。
除了这些乐趣,我还喜欢做菜,可能由于我爸爸是川菜厨师的原因,我从小就被爸爸鼓励自己下厨,而我也可能是想像爸爸那样能做得一手好菜吧,来自父母的言传身教,我会做很多川菜,鱼香茄子、水煮肉片、回锅肉、盐煎肉、空爆鸡丁、水煮鱼、辣卤、烧菜、炖菜,甚至做工复杂的甜咸烧白我也会,还有蒸馒头、包子、煎饼等等,我享受家人回来吃我做的菜的感觉,很多个寒暑假我一直都在家承担着主厨的工作,也会偶尔搞出一点创新。我最拿手的是辣卤,甚至自我觉得可以达到拿出去售卖的地步,卤猪蹄、鸡脚、鸡腿、鸡翅、豆干、土豆等等,只要能经住卤水的长时间炖煮的菜,你都可以归为辣卤的菜单,辣卤最重要的是卤水还有肉类的前期处理,首先肉类需要冷水浸泡除血水,然后冷水下锅煮开,同时还要放料酒、姜去腥,水开之后大约煮五分钟,煮出大量浮沫,将水倒掉,并且将食材再次洗干净备用,接下来就是做辣卤卤水,需要八角、香叶、香果、茴香、山奈、草果、生姜、栀子花果,花椒和比较辣的印度辣椒或满天星辣椒也可以加一点灯笼辣椒,花椒和辣椒需要的量比较多,以上的香料都是干料,下一步就是炒料,放油,放少量冰糖炒糖色,然后将炖煮较久的肉类倒入翻炒上色,再把香料倒入翻炒一会,有香料的香味后加水或者高汤淹没食材,再添加适当的生抽、老抽、少许冰糖,小葱打结放入汤里,这样一锅现炒的辣卤卤水就做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和炉灶。
每次家里想要吃辣卤的时候,都会让我炒这样一锅卤水,现用不囤积,新鲜又美味,咸香鲜辣,不需要多余蘸料,出锅即是成品,现在写的我口水直流,想想也很久没吃过了。
说到这里,不管我的乐趣是否对于我的将来或者人生有帮助,但是它们帮我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它们或许有意义,或许是浪费光阴,后悔药是没有的,回头率也是没有的,时间齿轮是不会倒退的,所以不管你现在的乐趣是什么,尽管大胆踏出去,一人一次一生,一生一人只有一次,没什么是必须坚持的,也没有什么是必须拥有的,都是第一次的人生,放开些,放纵些何尝又不是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