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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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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溪山与行旅之间
我们寄情于山水
几千年来山水依旧
恒的是铁
恒的是流淌的溪水
溪山行旅
那个赶毛驴的脚客是否还带着乡愁
黑压压的山向头顶压来
冷峻而严厉
走在深涧,向北,向西
向更深更幽的远方
山和水都带着离愁
带着历史的沧桑和生活的孤寂
面对这山水,人是渺小了许多
但也不卑微,甚至还有些得意和倔强
就如同这宋朝的江山,宋朝的耀州汉子
面对金人,仍然黑着一张难看的脸
一种无言的孤傲与倔强
形成为一种品格
彼时的画家在点墨与皴染之间
借溪山倒悬的姿势点化出一种坚硬或者柔软
坚硬而突兀的是迎面扑来的山
柔软丽质的是山涧瀑布汇成的溪水的缠绵
还有墨色石隙中高树的伟岸
一种古耀州的悲怆与坚毅
借这一方溪山行旅圣图
敷衍了上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