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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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又能怎样
一只水桶上的软襻子永远挺不起昂扬的脊梁
只有当那一只瘦削的茧手提起时
它才躬起像一个三角
街上的行人稀少了
诗却在书生的手里泛滥
孤灯魅影
连电线杆子都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真怂啊
一些毫无用处的人
一只将死的知了骄傲地爬在一棵树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