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赤海贝
翻开中国的古诗词,一切都以春开篇,以冬结束,一年中的四季便跃然在纸上。我读古诗词喜欢从冬开始,万物经过秋天的萧瑟,在冬藏中孕育着生命,在最苛刻的条件下万物开始复苏。
随着年龄的增长,每个人的心态也慢慢开始转变,经过春天对万物的热情喜爱,到秋天对万物的不舍,再到冬天“独钓寒江雪”的思考,人的心态在成熟,完事万物于我也是相似,就好像诗句,“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隆冬中,最妖娆不过的是那一树梅花,无论是“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的赞美,还是“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的无奈,一树树的梅花萦绕在在文人们的心头,只要梅花一开,那种“为有暗香来”的感觉,让古诗词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大放异彩。无论是作画,还是写诗,无论是写文,还是填词,梅花成了中国古代文人绕不开的情结。
远远地我们就能感受到古人们的赞美,听“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古代文人喜欢梅花,也喜欢赞美梅花,那种对于梅花的赞美的精神也令我向往,王维一首《杂诗》,“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让我着实赞叹,对于梅花的喜爱胜过故乡的所有事情。
我也喜欢梅花,源于古诗词,也不尽是。我喜欢梅花的一身傲骨,一身清幽,一身自信,一身无争。特别是寒冬中,北风怒吼,雪花乱飘,天寒地冻,万物枯竭,在最不起眼的一个墙角,一枝寒梅“凌寒独自开”,香气萦绕,为整个寒冬带来了生机,也带来了希望。我不清楚,自己喜欢梅花,是不是由于对于希望的渴望。抑或是年龄渐长后,可以容忍事物间的差别。
鲜花至于春夏犹于飞鸟至于天空,一切似乎应该遵循着这个道理,偏偏那一树梅花却要孤芳一世,我行我素。可就是这一身傲骨,这一种与众不同,让我对它另眼相看。虽然它没有桃花妩媚,没有荷花清高,没有菊花高洁,就是在一个看起来没有希望的寒冬给你送来了一抹清香。
“脉脉花疏天淡,云来去、数枝雪。”忍受着天寒地冻,在不被允许的生存条件下,一枝寒梅把春来报,把希望来撒,把生机注入世间万物,这种甘于自我牺牲的精神已经胜却世间万物,已经超越了梅花本身的价值,超过它本身的容貌与素淡。
“桃未芳菲杏未红,冲寒先喜笑东风。”梅花开了,春还会远吗?梅花给了寒冬生机,给了世间希望。“愿借天风吹得远,家家门巷尽成春。”
我喜欢梅花,特别是在异乡,当我看见白雪皑皑,当我看见一树红梅,当我看见梅花踏着古诗词飘出的幽香,我要来写诗赞美它。
红梅诗/赤海贝不争阳春三月不妒娇艳夏荷不羡黄花飘落为你我愿站成一树白雪雪下盛开着一冬的火热
寒冬梅花香,成了我读古诗词的开篇,读完梅花,便是姹紫嫣红的春了。我希望“我念梅花花念我”,也希望“天地寂寥山雨歇,几生修得到梅花?”更希望古诗词的这一美景被大家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