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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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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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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之影(上)连载

 

战鼓擂擂,旌旗飘扬,未等宋金刚出战,李世民已率军直奔宋金刚的小城而来,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宋金刚领兵出城迎战。厮打间,只见宋金刚手下的骁将尉迟敬德勇猛无比,挥舞长槊,直插程咬金。程咬金此刻杀红了眼,不顾自己敌打不过尉迟敬德,只是手拎两柄开山巨斧,挥舞于尉迟敬德面前。

尉迟敬德闪身,回首一槊,正刺在程咬金的马臀上,战马受惊,后蹄踢起,将程咬金掀于马下,尉迟敬德提槊来刺。幸甚李世民已派秦琼助阵程咬金,秦琼跃马纵起,金装锏飞去,磕开尉迟敬德的长槊,一招海底捞月,抓起程咬金,纵马回到了唐军阵营。

 

宋金刚见尉迟敬德得势,令旗挥动,下令出击。

李世民率众佯装撤退。

宋军追至山势艰险、陡峭的隘谷中时,尉迟敬德说不可再追,否则当被唐军伏击。正值晌午,宋军当即埋锅添柴造饭,迎战之心早已松懈。

霎时,尘土四起,李世民亲率十余名大将,直插宋军后翼。宋军猝不及防,陷入混乱之中。李世民策马搭弓,矢箭直射宋金刚。宋金刚中箭,慌忙落逃。不日,宋金刚于逃窜途中,为突厥人所杀。

宋金刚兵败,刘武周逃命,从此一蹶不振。

 

                  

三年前,李世民与父李渊起兵太原,一路南下,开疆辟土,建立了今日的大唐王朝。三年后,李世民一路北上,降服叛军,剑指太原,收复疆土。

宋金刚兵败后,尉迟敬德失去了其所依附之主,带领残部,占领介休,坚守不出。几番交战,李世民非常赏识尉迟敬德,派李道宗和宇文士及到介休,劝降尉迟敬德。尉迟敬德乃一代枭雄,勇猛过人。良禽择木,良臣择主,尉迟敬德决定归降大唐,投于李世民麾下,这是恩泽千秋、前途无量的选择。

后来的玄武门之变中,李元吉险些杀了李世民,是尉迟敬德一槊结果了李元吉的性命,救了李世民的命,同时,也成就了李世民的千秋霸业,成就了他的帝王梦。

 

尉迟敬德降唐后,李世民让其任右一府统军之职,统领自己手下的八千部众,足见李世民对尉迟敬德的器重与信任。尉迟敬德也不负所望,成为了李世民麾下的一员得力猛将,帮助李世民建功立业,夺取帝位。

李世民即位后,于贞观十七年(643年)二月二十八日,命人画了二十四功臣图,悬挂于凌烟阁。尉迟恭以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第七名之位,名列其中。

 

                  

在我完成首部长篇小说的写作后,感觉当年心底升腾的那种北大情结,已渐渐平息。近一年半在北大继教院的专升本课程的学习中,我看到讲台上的老师,和身边的同学,真正在现实中意识到了,北大也是一所大学,在日常的教学互动中,同样有着我曾经在校园里经历过的种种矛盾。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是北大,很多的事情都会被无限地放大。

积极的也好,消极的也罢,在今后的学习生活中,我都将坦然面对。我想,这么多年,没能走进北大的研究生课堂,或是命运馈赠与我的一份礼物。它以另外一种方式,让我洞察北大师生的教学互动,从中,可避免很多麻烦与纷扰。

 

在校园四年的本科时光、在新东方学习英语的经历、拿到北大继教院汉语言文学专业网络教育的毕业证和学位证、工作而有了经济收入,这些因素的叠加,让我具备了完成首部长篇小说的“原始积累”。这包括了生活经验、人生体悟的积累,学习能力、学业素养的积累,以及写作能力的积累,然后,我便可昂首小说写作了。

 

2010年暑假,到今年2017年暑假,已然七个年头悄然流逝,七年来,我在一直未成的考研道路上,和尘世纷扰的现实环境里,于2014年春完成了首部475千字的长篇小说的写作,且一路辗转而成为了北大继教院英语专业(专升本)的学生。

在这一过程中,我把自己定位为作家,也确实完成了一部小说的写作。另一方面,我更像一个作家在修订自己的作品一样,在不断地修订着自己的本科专业能力、专业素养和考试成绩这部大书,以图其更为完美,更尽人意,以不负众望,不负期待。

 

离开校园,进入社会的这些年来,我所从事的工作,与我本科语言专业学习的内容毫不相关。甚至可以说,十二年来,我的工作与我的本科专业的学习内容是相悖而驰的。当年入职这份工作之时,我还没有注册北大继教院汉语言文学专业网络课程的学籍,以我当时的能力,和当时社会上的人对我的认知,能拥有这样一份公职的工作,可谓一件“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这份工作,我干了快十年了。近十年的时间里,人也成熟了,对这个社会再无当年在象牙塔时心有的恐惧与逃避感了,当年消极避世的隐逸心态,也被如今积极进取的入世心态所取代。

 

人是成熟了,也有了一份相对稳定的经济收入了,但我心中却有种无助的失落与感伤,因为在工作中,我不能将所学用于其中,工作与学习是两种相对独立且割裂的状态。想来,这也不是我一个人遇到的问题,在这个社会,若非是这个领域的博士、博士后,亦或是精英,在如今这个竞争激烈的时代生存,是很难用自己本(专)科专业找到对口的工作的。

这是这个时代的无奈,更是人们生存竞争的无情淘汰。人类社会发展到今日,优胜劣汰的生存竞争法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择业的问题,在此不过深地涉及,回归到英语专业学生的本源,思考如何学好、学精自己的专业课程,才是首要之务。

 

                  

北大中文系,在人们心中是怎般神圣模样?平庸之人,怎敢攀登?百年中文,深厚的根基自不用说,单说每年能考进中文系的学生,又岂有庸碌之辈?我当年本科专业没有选择报考中文系,是因为那时年少,而我的文学写作能力,也并不突出。

今日我内心对文学的热爱,与我本科四年在首都师范大学外院俄语系的学习经历密切相关,那种学习中的落后与不得志,那种备受冷落的鄙夷与情难诉,在一点一滴地塑成着我内心的文学梦。这场宛如烟花般绚烂的文学梦,与北大有着千丝万缕、无法割舍的联系。

 

我心中的情感,通过文字得以表达后,便是一篇一篇的文学作品。起初,在大学校园里,我把在首师俄语系学习的艰涩,以及在北京新东方学校学习的感悟,都写在了日记本中。后来在社会中,我整合了自己的学习资源,用自身的思考与感悟,完成了首部小说的写作。

2001年秋季,我进入大学校园后,从首都师范大学遥望北京大学,心底的那种失落与寂寞,以及后来的发奋与考研,都是在中文情结写作的牵引下,缘着心底的文学梦,一路发展而至今日的。

没有了心底北大文学情梦的支撑,我的考研选择便会索然无味。这些年来,我完成了自己首部长篇小说的写作,但考研却迟迟未果,还是这种北大文学情结在我心底起着巨大的导向作用。一翻开考研资料,我首先想到的是北大校园内,像穆雨、鳞璐儿(个人首部长篇小说中人物)这样的学生的学习与生活,循环间,考研复习,变成了文学写作,至今还未改变。

 

而今,十二年过去了,没能考上北大的硕士研究生这个事实,自然是我内心的一大遗憾。时至今日,已然跨越了三个本科专业领域的我,回想自己过去的北大考研路,确实是有些盲目和冲动的。

专业选择,专业能力,学习、复习过程,等等,诸多因素的叠加,便是今日北大继教院专升本层次学习的再“回炉”,纵有遗憾,纵有不甘,但有文学相伴,有文字相随,那夹杂着情感伤痛的丝丝眷恋,也已变得缥缈而虚幻。

回归到考研本位,如果他日现实条件允许,我在自己选定的专业领域,扎实复习,坚定信念,岂有不成功的道理?渴望成功,是我,包括我的同学们在内的真实愿望,即便不在言语之间进行表达,我们也不能无视自己内心深处最为纯真的祈愿。

 

我对中文的热爱,多半的原因是源自心底的文学梦,另一部分原因,可能是性格使然,我自己也是说不太清楚的。当年在象牙塔内,日记是我的一种情感宣泄的途径,而在北京新东方学校听英语课程,则是另一种情感宣泄的途径,二者合而为一,必然把我推向考研的学业人生选择。而在当时,用文字来表达我内心的情感,是支撑自己坚持走完考研路的唯一可控的行为方式。

十多年前,在大学校园时,心底对自己这种文学梦还未曾有清晰地认识,只是简单地把心底对北大的情感,归结为通过考研实现。潜意识里的认知,便是考上了北大的硕士研究生,心底对北大的眷恋,便可得以实现。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 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 唐·李白《蜀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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