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恩仇踏马蹄
2016年春,进入北大继教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学习,我便是在青涩与成熟间慢慢蜕变。这种青涩,自然不再是心智发展的不成熟,而是这么多年来在进京口的青山秀水间穿行,我已离这个信息时代太过遥远的青涩,是我从“农耕时代”的生活方式,到“信息时代”的生活方式的蜕变。
比如手机吧,直到去年(2016)年暑假,我才用上带有微信功能、能够通过使用流量和无线WiFi(Wireless Fidelity)上网的手机。此前的手机是2011年秋季卖的,那款手机没有微信功能,不能上网,款型较为传统。
2011年前后,手机市场发展迅猛,各种不同品牌的智能手机一应俱全,抢占了不同的市场份额,满足了不同社会人群的需求。而我呢,平日不喜与人聊天,连电话都少打,这些年又独自在进京口工作,所以,换手机的心情自是没有的。
直到2016年春夏季,电讯部门(10086)不断发信息告知,手机再不实名,就会被停机。加之2016年7月里的几场大雨,把我书包里的旧款手机泡成了自动关机,这种情形之下,2016年8月,我买了一部新手机——三星盖乐世(Galaxy)C5手机,蔷薇粉色。
新手机是买了,但使用起来便很费劲了,这么多功能,不会用。传统款手机的使用,和智能手机使用的衔接,需要一个过程。当时,下载APP,使用APP,使用微信功能,我都不会,这些是什么,在我的头脑中,连个概念都没有。时至去年寒假,一个学期过去了,那款C5手机都没有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能够让我熟练地使用一部手机的微信和QQ功能,与外界联系与交流。
直到今天,我都不会用16年暑假买的C5手机上的微信,我知道,微信使用起来是简洁方便的,但我真是没有心思扒拉那东西。或许是曾经的情感经历,或许是成长过程的暗自伤怀,早已让我对与外界联系失去了本应有的耐心与期待。
在这个时代,很难想象,2016年暑假之时,我才刚刚用上智能手机。落后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想来是不至于,但过去的那些年里,我渐渐地讨厌手机了,因为手机带给我的,除了无尽的烦恼之外,便是无休止的争吵。
手机,是一个人与外界交流、联系的工具。当今时代,科技迅猛发展,手机功能不断出新,微信、 QQ,交互使用,只要在线上,无论身在何方,身处何地,不同手机的使用者,都可以在同一个群里,抒写心情,互换信息。
此外,智能手机让学习变得简单起来,以前从网上查找资料,我需找台连在互联网上的电脑,输入查找内容。而今,有了智能手机,通过流量,随时随地,我都可以查找所需资料。
一款三星盖乐世(Galaxy)C7 pro枫叶金色手机。
2017年4月1日买的。
那天买手机,卖手机的小哥问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愚人节。”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卖手机的小哥沉默着,似乎在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哎,你看过黄晓明和杨幂电影版的《何以笙箫默》吗?”我问。
他摇摇头。
我继续津津有味地回忆着电影情节,道:“黄晓明演的何以琛,把赵默笙带到婚姻登记处,准备登记结婚。”
卖手机的小哥一边调试着手机,一边等着我说下去。
“婚姻登记大厅的登记员,拿着台历,对黄晓明(何以琛)和杨幂(赵默笙)说,你们确定今天结婚?然后,指着台历上的日期,说:‘今天是四月1号,愚人节!’”
我看了看他,他还在调着手机,等着这段电影情节的结局。
我继续着:“黄晓明(何以琛):‘就今天!’”
小哥无语,他是想探明我是否心存戏耍之念,挑愚人节这天卖手机,却不料,我爆料了一段电影情节,堂而皇之地为自己在愚人节这天买手机,找了一个很充分、很合理的理由与借口。
记得年初,我准备换一部三星手机时,曾到这家卖场“走穴”。当时,我问了一位买手机的店员,“我想问一下,韩国政治变动,对三星手机销售有没有影响?”
那店员有些激动,眼中怒火迸射,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笑笑,回答:“我想买一部手机,我从新闻上看到,说三星要改名字呢!如果我买了手机,你们的店面撤了,手机出问题,我找谁去呀?”
确实如预料的一样,我买C7 pro手机一月后,再到此家商厦,看到以前的三星手机卖场,从三星专卖变成了各种手机都买的卖场,三星、苹果、OPPO等,其他品牌的手机,我一眼间也没有搜罗仔细。
从2008年起,我便一直在用韩国生产的三星(SAMSUNG)手机。C5型号的手机,是我用的第三部三星手机,确实是从传统手机到智能手机使用的过渡款手机了。16年暑假,买C5手机时,韩国政局还是稳定的。
但是,C5手机用了个把月后,2016年末至2017年初的几个月里,韩国政局出现了混乱动荡的局面。新闻画面中出现了那样的镜头,各大媒体相继报道着同样的内容,这前后难以想象的变化,仿佛电视剧中的情节一样,让人不敢确信那些都是真的……
去年年末,听到有关韩国政局的报到,感觉有些耸人听闻,我也不太敢用手中的C5手机了,心中一直想着,赶紧换一部手机。直到2017年手头经济宽裕些了,我从买C5手机的卖场,买了一部三星盖乐世(GALAXY)C7 Pro枫叶金色手机。从2008年算起,到今日这部金色的三星C7手机,我已用了四部三星品牌的手机了。
电子设备于我,越简单才会越耐用,稍稍复杂一些的,我便会心生厌烦的情绪。在北大,我看到老师、同学们,几乎是手中不离苹果手机(iPhone),从一开始,我便觉得iPhone的系统太复杂,用起来一定很不习惯。若是手中的手机乍然从三星换成了苹果,与外界沟通时,一定会出现问题。
这个时代,不会用苹果手机的人,是不是会被同龄人诟病愚笨?苹果,此名怎可错过,而至5月,我则买了一部苹果手机,iPhone SE,苹果手机中最简单、最便宜的一款,且实名购置了一个新的手机号。这种时尚潮流,我也得追逐一下,来表明自己尚未落后于这个时代的步伐太多。
手机这东西自从实名后,功能就更强大了,我还真不能小看它。像苹果手机,通过网络(流量或是无线网),便可直接接收E邮了。这在一年之前,亦或是几年之前,我穿行于平谷区的青山秀水间时,是怎般都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一段历史的记忆,也是可以通过手机查到的。
李渊登基后,先后消灭了唐朝境内各地的割据势力,在平定江南,降服岭南后,唐朝境内大抵统一,战事威胁在边境以外的北方突厥。外忧基本解决,而内患之矛盾逐渐暴露出来。李世民、李建成的皇位之争,愈演愈烈。
李渊依嫡长子继承制,立李建成为太子。而此时,李建成与李世民的实力相差悬殊,长期的南征北战,李世民手握重兵,而李建成手中兵力空虚。在谋士猛将方面,李世民的秦王府文有房玄龄、杜如晦等“十八学士”,武有尉迟敬德、秦叔宝、程知节等勇猛过人的大将,还有李靖、张公谨这般全才,内室更有长孙氏这样的贤德内助。而李建成手下,仅有魏徵、王珪、薛万彻寥寥几个高手。
实力对比如此,李建成身在太子之位,坐卧难安,不想办法除掉李世民,这太子之位怎可保住?对二弟世民,太子建成难免心怀恐惧,杀意渐起。
而秦王李世民,论战功、论资质,都是帝王的最佳人选,面对太子对自己下毒、构陷、谋害等种种卑劣行径,其一忍再忍,终也心生杀意,以绝后患。
初唐的血泪史,在史官的笔下,已流传千古,今日于文中重诉,是为以史为鉴,让历史的影子照亮自己脚下的路途。千年回眸,百感苍茫,只为心底最初的一重影像。重温后的清晰,却又让自己在心底为之叹息。
当我行走在典籍文字中,穿越千年的历史沧桑,回眸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前的种种矛盾时,内心确是百感交集。手足相残,何等残忍,但若不出杀招,那么秦王李世民,大唐王朝的缔造者之一,定将成为建成太子登位路中的剑下亡魂。
去年5月,若不是校方突然安排让圆明园校区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到北大本部上课,我怕是连最后的期末考试时间、地点都不会知道。当时我的手机没有实名,不能上网,也没有加入班级QQ群。印象中,在校园里,老师发布的通知、通告,都是张贴在众人可见的公告栏中的。
而当时,我与单位同事的联系,都是通过接打电话进行的,所以,手机保有接打电话的功能,就足够足够了。另外,进京口没有网络,QQ这种现代化的交流平台,我只在多年前接触过一回,此后,在进京口的数年间,便再没有触碰过。
去年5月,周六,我像往常一样到圆明园校区上课,却发现教室门紧锁,老师和同学都不在,第二天周日还是这样。几天后,我拨通了班主任老师的手机号码,再一个周末,我找到班长,入了2016级汉语言文学班的QQ群……
一年前,我使用手机是上面所述的情形,一年后,在我的三星金色手机中,有2017级英语班的QQ群,和好友,在微信中有英语班的班级群……
一年之间,这前后的变化太大了。是什么样的生活历练,让我在过去那么多年里,在工作中不愿卷入太多,而只甘心为一部《倾雨一梦拾玉觞》的写作倾心?
最为心中一念,红尘无可留恋,是非纠缠,往事如烟,刹那之间,如断线纸鸢,跌落山渊。
明争暗斗,夺位之争,一步一步演变成玄武门之变前,不可收拾的局面。
数日前,朝堂之上,太子建成奏请准齐王李元吉率领秦王府的精兵北上,以解突厥大军包围乌城之困,李渊准奏。这是大哥和四弟架空李世民的阴谋,二人还合谋了昆明池计划,将在北上之日,在昆明池为大军饯行之时,杀世民于乱军之中,是为昆明池计划。
世民叹曰:“骨肉相残,古今大恶。吾诚知祸在朝夕,欲俟其发,然后以义讨之,不亦可乎!”(《资治通鉴》)
回想昔日幼年之时,吾与大哥建成、四弟元吉嬉笑玩耍,天真无邪,而今,却要手足相残,兵戈相见,莫非这是天定的缘劫?
昨夜,李世民奉诏入宫。武德殿上,只见父皇阴沉着脸,将太史令傅奕的密奏摔于其前,见其奏曰:“六月丁巳太白经天,六月己未太白复经天。太白见秦分,秦王当有天下。”是说,最近天象极为反常,太白金星于六月初一和初三,两次于白天出现在秦地分野,预示着秦王李世民数日后将成为一国之主。
武德殿中,李世民急中生智,心中思量能在此刻躲过此劫,明日便可在玄武门杀掉二人,这是殊死一搏的悬命时刻,李世民回奏李渊:“父皇,据儿臣所知,大郎建成、四郎元吉与张婕妤、尹德妃行事暧昧,淫乱宫闱。”
听得此奏,李渊不再追究关于二子世民“太白见秦分”之事,即刻传召太子建成、齐王元吉明日提早入宫。此刻,偏殿的帷幔之后,张婕妤将耳闻之事,告诉了李建成……
《诗经·小雅·大东》中有云:“东有启明,西有长庚。”(金星辰时见于东方谓“启明”,夕时位于西方曰“长庚”。)
阴阳家认为,太白金星是武神,掌管战争之事,主杀伐。金星若在特殊时间、区域出现,便是“变天”的征兆。《汉书·天文志》载:“太白经天,乃天下革,民更王。”意思是说,太白昼见是有人起兵反戈,并且成功的预兆。
玄武门是唐代宫城大兴宫的正北门。大兴宫始建于隋朝,后在睿宗景云元年(710)改称太极宫。玄武门位于长安城的制高点,登上城楼,可俯瞰气度恢宏的长安城。玄武门是进出内廷的必经之地,内廷之安危实则系于玄武门。
“唐初,称乱及平乱之门禁,皆在宫城之后门——玄武门”,其战略地位之重要,不言而喻。玄武门乃大兴宫诸门当中戍守兵力最多、防御力量最为坚固的一道城门。
武德九年六月初四,卯时三刻。
晨风乍起,吹皱了池中的日影,几片树叶落入水中,摇曳着水面隐约浮现的刀光剑影,杀气凌冽,暗潮汹涌。
临湖殿是大兴宫中距离玄武门最近的一座宫殿,专供镇守玄武门的将士们休憩养精之用。肃杀的静谧之下,是一颗已然看破天机的心。“今日若不杀得太子建成,他日太子必斩我于剑下。”
“秦王,探子来报,太子与齐王已在玄武门外,不时便可入城门。”侍卫站在李世民身边谨慎言之。
玄武门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坐在御骢上的李世民满目杀气,一身甲胄,头着龙虎盔,一手持弓,一手把箭,箭上弓弦,弯弓欲射。
策马而入玄武门的李建成和李元吉,对周遭的重重杀气未遑思索,便听得玄武城门砰然一声关上了。这一声,是李建成和李元吉生命即将终结的晚钟。
“不好!”李建成见势头不对,失声吼间,已中箭落马。李世民一箭便取了建成太子的性命。王者之箭,箭无虚发。这一箭,成就了李世民的帝王梦。
但此刻,还有一大威胁尚未铲除,便是李元吉。李元吉身手矫捷,李世民连发三矢皆失手射空。李元吉料想临湖殿定有埋伏,便纵马奔向右边的一片松林之中。
李世民扔掉弓箭,抄起禹王槊,策马扬鞭追赶四郎。藏身在临湖殿后的尉迟敬德闻风追入向松林。
未进松林,李世民的御骢已经追上了李元吉,李世民提槊猛然刺向四郎,李元吉绝非等闲之辈,武功不再二哥之下,反手一抄,抓住李世民的槊杆,活脱地将李世民拉下了马背。李世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未及起身,李元吉凭借槊杆之力,已纵身骑到了李世民身上。这槊,本是刺向李元吉的,这会儿,却被四郎力逼向李世民的喉咙。李世民仰面朝天,用尽浑身之力,用双手拖住槊杆逼进喉咙,但是势单力薄,李元吉占了上风。
此刻的李元吉满心仇恨与杀气,恨不得将二哥李世民千刀万剐,以泄心中之忿。槊杆离李世民的喉咙只有半个拳头了,只消一刻,李世民便可命丧于此。生死一线之间,只听得李元吉一声大吼,那握着槊杆的双拳,便再无力气。
“在下来迟,殿下恕罪。”尉迟敬德恭敬地说。
尉迟敬德结果了李元吉,救了李世民,也救了大唐江山,成就了后世的“贞观之治”。莫不是天意如此,注定在玄武门之变中,李世民注定是胜利的王者,是继李渊后,恢弘大唐的第二位帝王。
武德九年(626)六月初四,玄武门之变,蹀血千古。
千年之前,李世民心中的悲伤,今人怎知?晋阳起兵,一路征战,李世民战功赫赫,而唐建立后,因嫡长子身份居于太子之位的李建成,却欲杀之而后快,如若是你,尔当如何?
归隐遁去,无争于皇位,便可避免这般杀戮于世?对别人或许可以,但对秦王李世民,即便是归隐离朝,太子建成登基后,为绝后患,还是会杀尽世民全家。这是隋末唐初以来,数十年间,上演了多少场次的权位之争。身在其中,怎想抽离,便可随意?
于是,秦王李世民选择了玄武门,伏杀李建成、李元吉,以荡平自己今后的登基之路。历史的车轮辙辙驶过,事实告诉后人,千年之前,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是对的。这场政变,造就了“贞观之治”中的千古一帝。
李世民在统一战争中功劳卓著,在朝野有很高的声望。李渊为酬其勋劳而封之为天策上将,设立天策上将府。李世民自己还开设了文学馆,延聘十八学士,作为自己的智囊。秦王府势力的膨胀势必与太子李建成东宫相冲突,齐王李元吉站在太子一边。武德七年唐平江南天下大定后,唐高祖的儿子们之间争夺储位的争斗日渐激化。李渊沉湎后宫,偏袒太子,在当时情况下,也没有足够的理由改易太子。李世民和秦王府文学馆、天策上将府的旧部却并不甘心“守藩端拱”,早就开始“经营四方”的活动。武德九年(626)六月,李世民先期动手,伏兵玄武门发动政变,杀死李建成和李元吉,史称“玄武门之变”,李渊被迫立世民为太子。八月,李世民即位称帝,尊李渊为太上皇,册封长孙氏为皇后。次年改元贞观。贞观年间(627-649),唐太宗任人唯贤,知人善用;广开言路,虚心纳谏;并施行了以农为本、轻徭薄赋、修养生息、重视法制等政策,出现了社会安定、经济持续发展的局面,被誉为“贞观之治”。
——材料引自《中国历史新编 古代史(下册)》
(张岂之主编 张国刚、张帆、李伯重撰 高教社 2014年版)
秦王李世民浴血玄武门而后登基,成为大唐开国后的第二位皇帝。太宗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关心民间疾苦,减免赋税,农民在较为安定的社会环境下发展生产。贞观年间,经济繁荣,社会安定,吏治清明,丰衣足食,唐代社会呈现出蜚声四海的盛世景象。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唐·卢照邻 《长安古意》
绛帻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唐·王维 《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之作》
每一段历史的印记,都承载着痛彻心扉的缠绵故事。许是因为太过年轻,许是因为生命不能承受的重量,在错综交织的尘世沉浮中,涤荡着浊世扭曲的心灵。
2016年秋季学期开学后,我在北大校园中,慢慢找回了当年在校园中的熟悉感觉。8月底已经报名,准备第二次参加成考。而此前,在9月底,我参加了全国计算机等级考试,一级MS office和Photoshop两个科目的考试。
计算机本是我的弱项,加之考试所用之2010版的MS office软件和photoshop软件,我手中没有,也不常用,所以,匆忙备考之下,结果是两个科目的考试全部挂掉。
我对计算机科目考试的挂科,似乎有种麻木的感觉。已然不知水之深浅了,感觉自己能过,看到成绩时,却是哑口无言……
一级考试肯定是相对简单的,但对我来说,确是较难的。为了通过这场考试,我特意买了一台苹果Mac book,还买了MS office2016版的正版软件,装入了电脑中,备考。暑假,我一边准备三级英语考试,一边准备计算机考试。
2016版软件,比2010版软件要先进些,所以,我按照考试指定的书目,进行复习时,常常遇到一些问题。时间又紧迫,我在有限的时间内,只是大略地走了一下过场,大略地扫了一遍office软件的基本应用方法。
结果,考试还是没通过。好在全国计算机等级考试每年考两次,我还有参加下一次考试的机会,但我却深感惶恐,因为,我平时使用计算机最多的,是word文档,因为我喜欢写作啊,但PPt、Excel的使用,便不那么得心应手了。
不懂得电脑技术,便不能进入高科技的先进社会领域,而只能在低层级的社会层级混迹。这样说来,我还是挺落后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打开电脑,我就有种抵触的情绪,除了用word敲入自己脑中的文稿,其他便不想在尝试使用了。
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可能与我不喜欢学理科有关系,也可能是我天生就对电脑等电子设备不那么敏感。但是,进入北大继教已然三个学期的学习中,无论是我已经退学的汉语言文学专业,还是在读的英语专业,Excel和PPt的使用频率都是很高的。
班主任老师各种通知(分班、考试、成绩)几乎都是Excel表格形式的,而任课老师的课件几乎都是PPt形式的,可见,Excel和PPt的重要性。只是因为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进京口,绝大部分时间唯一能做的,即使用电脑中的Word文档,键入文字,小说也好,散文也罢,总结之类的,凡此种种,用到的都是Word。
今年(2017年)9月开学后,又一场全国计算机等级考试的约定,我还是像去年一样,报了一级的两个科目,但能不能通过,心里真是没底。我盼望着自己,能在哪一篇文章中,骄傲而自豪地写道,我通过了计算机等级考试(一级两个科目)。果真如此,我的青涩蜕变便是更上层楼了。
在我的童年时代,哪里有什么电脑,我上高中时才接触电脑,到了大学,用传统的方式日记到是记了不少,但那时用电脑写作于我,根本就不现实。我的文思和电脑水平,决定了我那时不能用电脑写作。
但现在不同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电脑水平有了一定的进步,其实,这种进步也只是限于文字键入的能力和速度所有提高,有所加快,而其它的,就是我对电脑逐渐有了更为深入的认识。
我知道自己应该加紧学习电脑知识,如果有一天,我用手中的电脑,能够做出完美的书页,插图和文字完美搭配,那该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啊。当我在图书市场看到同龄作家的一些书作,书中那完美的图片,书册那精美的电脑排版,心中确实涌起了阵阵羡慕之感,如果有一天,我的作品,也能被这样完美的装帧和策划,我的内心会是怎样的情绪激昂?
总之,电脑这个问题,及其所涉及到的计算机等级考试的问题,都是我未来几年需要解决的问题,在这篇文章中,用如此篇幅来谈及这个问题,可见计算机水平的问题,在我心中的分量。当然,若欲计算机水平精进,落实到行动中,是为最真。
如果说2015年出于偶然,我参加了北京成人高考,考入北大学习,在当时的现实下,尤是惊魂未定;那么,我2016年转入继教院英语专业,可谓是让自己那颗忐忑的心,定了下来。
就像是中国历史上,在隋末唐初众多帝王称霸一方的时事一样,李渊的政权立足未稳,随时有被其他政权颠覆的可能的话,唐朝建立后,唐军收复了河东、中原、河北、南方地区、陕北割据地区,到贞观二年(628),才最终完成了全国统一。
可能是在社会上太久了,一时还不能适应校园中的学习生活,亦可能是社会上对我一些不利的流言蜚语,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影响着我的学习与进步。进入北大学习,仅仅是继续教育学院的专升本课程,便感觉自己百般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