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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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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之影(下)连载

  

 

              

太子李亨与嫡长子李俶、三子李倓,率领家眷、仆役及众将士渡过渭水,从奉天(今陕西乾县,距长安西北一百五十里)北上,昼夜兼程,到达乌氏驿(今甘肃一带),接着进至平凉(今甘肃一带),募得数万匹战马和士兵五百人。

太子李亨一行,到达平凉之时,唐军已经历了逃离京师长安的惊恐,和一路辗转后,对抗叛军的士气低落,从对大唐王朝的悲观失望,到马嵬驿羽林军哗变的改观期望,此时,太子率领的军队战斗力锐增,军中士气略增,军士心中都盼望着早日收复河山。

 

在平凉数日,未知所适,众人心中各自思量。天地昏暗,风沙漫天,繁华似锦的大唐王朝,莫非就此淹没于历史的滚滚洪流之中,销声匿迹,再无痕迹?

李唐王室的子孙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大唐王朝的忠贞之臣亦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当时,朔方节度使郭子仪正在前线平叛,转战各地。朔方留后杜鸿渐亲自于平凉北境迎接太子,劝太子道:“朔方,天下劲兵处也。今吐蕃请和,回纥内附,四方郡县大抵坚守拒贼,以俟兴复。殿下今理兵灵武,按辔长驱,移檄四方,收揽忠义,则逆贼不足屠也。”(《资治通鉴》第218卷)

朔方留后杜鸿渐等人谋议,认为平凉非屯兵之所,而灵武(朔方节度使治所,今宁夏灵武县)兵众粮足,若太子治兵于灵武,北收诸城之兵,西发河、陇劲骑,南向已定中原,可建万世之功。

 

太子李亨采纳了杜鸿渐等人的建议,整顿军备从平凉出发之时,漫天彩云浮空,象征天下安康,又有白鹤于军前引路,象征前途无量。唐军出师赴灵武后,有黄龙自太子所憩屋顶腾空而起,风云际会,为天地万物生灵所仰视,象征李亨当有天下。

李亨大军从平凉行军至丰宁南,见黄河天堑不易渡过,欲整顿军备北渡,抵御叛贼,以保丰宁。

北行未及一里,忽然大风起,黄沙漫天,寸步难行,跬步之间,不辨人物,唐军回转,继续行军灵武,顿时,风沙止而天地廓清。天象之异变,几令唐军军心振奋,众人皆知,大军行至灵武后,太子李亨当即皇帝位。

 

七月初九李亨大军到达灵武。

裴冕、杜鸿渐等人,劝谏李亨曰:“今寇逆乱常,毒流函谷,主上倦勤大位,移幸蜀川。江山险阻,奏请路绝,宗社神器,须有所归。万姓颙颙,思崇明圣,天意人事,不可固违。伏愿殿下顺其乐推,以安社稷,王者之大孝也。”

李亨沉吟,继而答曰:“俟平寇逆,奉迎銮舆,从容储闱,侍膳左右,岂不乐哉!公等何急也?”

几天之内,裴冕、杜鸿渐等人多番上表,请求太子遵照玄宗在马嵬驿的传位之诏,即皇帝位。众意难逆,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李亨决定在灵武登基。

公元756年,七月十二日,李亨即帝位于灵武,是为唐肃宗。遥尊玄宗为太上皇。改元天宝十五载为至德元载。

 

肃宗即位灵武,诏令天下:“朕闻圣人畏天命,帝者奉天时。知皇灵眷命,不敢违而去之;知历数所归,不获已而当之。在昔帝王,靡不由斯而有天下者也。乃者羯胡乱常,京阙失守,天未悔祸,群凶尚扇。圣皇久厌大位,思传眇身,军兴之初,已有成命,予恐不德,罔敢祗承。今群工卿士佥曰:‘孝莫大于继德,功莫盛于中兴。’朕所以治兵朔方,将殄寇逆,务以大者,本其孝乎。须安兆庶之心,敬顺群臣之请,乃以七月甲子,即皇帝位于灵武。敬崇徽号,上尊圣皇曰上皇天帝,所司择日昭告上帝。朕以薄德,谬当重位,既展承天之礼,宜覃率土之泽,可大赦天下,改元曰至德。内外文武官九品已上加两阶、赐两转,三品已上赐爵一级。”(《旧唐书》第10卷)

 

 

天宝十五年正月,安禄山在洛阳仓促称帝,国号大燕。

 

“燕市人皆去,函关马不归。人逢山下鬼,环上系罗衣。”沈珍珠粗衣敝履、蓬头垢面,在掖庭做着洗衣、缝补的女工杂役,低吟着这首童谣。

掖庭,专供宫女及罪臣女眷劳作、居住使用之所。掖庭幽禁之奴,有触犯先朝刑律之人,亦有像沈氏这样,在安史之乱中被俘的先朝皇眷。广平王妃沈氏,有着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容,不仅深受广平王李俶的宠爱,更有安禄山之子,安庆绪对其的一片深情。

“珍珠,你若依了我,我可向父皇求情,放你免受这奴役之苦。”安庆绪站在沈珍珠身边说。

“安将军,我身为广平王妃,怎可一女侍二夫?”沈珍珠坐在水盆边,边洗衣边回答,未抬头。

“你不怕死吗?”安庆绪厉声威吓道。

“可怜适儿刚刚出生,就没有了亲娘。”说着,两滴眼泪滑落于水盆中。

“珍珠,你何苦固执?前朝贵妃杨氏,不也是一女侍二夫吗?先做了寿王妃,又做了杨贵妃,一世荣华富贵。”安庆绪劝慰道。

“贵妃娘娘?昨日已于马嵬驿香消玉殒了。”沈珍珠怜惜地说着,是在为杨贵妃惋惜,又是在感慨自己的坎坷命运。

“你如今幽禁在掖庭之内,如何得知外面之事?”安庆绪问道。

沈珍珠未答。

安庆绪皱了皱眉,阴郁的面容上,掠过一丝不安的神情。他暗自思量,必须尽快迎娶珍珠,否则,他日李俶打回长安,重整河山,自己和珍珠的事,怕是如水斯逝,永无可能之日。

 

沈珍珠被囚掖庭为奴,安庆绪派人暗中保护沈氏免遭暗算,如此,保全了沈氏的性命,而其他唐氏皇家亲眷,已尽数被安禄山斩首。

“燕市人皆去,函关马不归。人逢山下鬼,环上系罗衣。”安庆绪边回走,边念着沈珍珠刚刚念的童谣,心底想着这首童谣预言之事:

“燕市人皆去,燕,指燕地的父王安禄山,起兵范阳;

函关马不归,指高仙芝的军队从陕州退守潼关,唐军败阵;

人逢山下鬼,山下鬼,正乃一个嵬字,昨日,前朝贵妃杨玉环自缢于马嵬驿;

环上系罗衣,据说是高力士用杨贵妃身上的罗衣替代白绫,请贵妃遵旨自缢的。”

“这大唐的天下,数月间,就成了我大燕的天下了,”安庆绪心想,“有朝一日,我定当坐上皇位,这天下是我安庆绪的,他李俶将要拥有的,我也一样会拥有……珍珠,自然也是我的,李俶,你休想再与我争珍珠,这次,我断不会输与你!”

 

安庆绪离开后,沈珍珠心中暗自松了口气,想着昨日飞鸿传书得知贵妃已在马嵬驿自缢之事,若非久在宫中,这乱世之中,皇家豢养的飞鸿怕是也识不得主人,这批飞鸿,是李俶精心培养的传书飞鸽,专为在像安史之乱这样的战乱中使用的。

“殿下信中说,要我珍重自身,它日攻破长安,重整河山,定会救我出掖庭。”沈珍珠兀自发呆,想着眼下的困境,徒感颠沛流离的王妃命运。

 

 

曲江飞花,长安歌梦,那是我们记忆中的恢弘大唐。华清温池,幽泉碧水,清杳芬芳,濯洗一代帝王的爱情传奇。这段爱情,千古传诵,更在《长恨歌》中被后代之人不断吟咏。

 

在对盛唐历史的回眸中,帝妃的爱情故事家喻户晓:

唐玄宗李隆基痛失三个儿子及宠妃武惠妃,精神恍惚,不思茶饭。为填补内心的感情空白,李隆基选中了儿媳杨玉环,先度为道士,再封为贵妃,伴君左右。

从此,玄宗皇帝沉溺于美色和享乐之中,不理朝政,朝中大事尽由宰相杨国忠把持。奸臣误国,加之玄宗皇帝和杨贵妃对安禄山的过分信任,终至安史之乱的爆发。玄宗入蜀避难,马嵬驿军将哗变,贵妃自缢。

 

年轻的李隆基经政变上台,是唐朝既太宗、武帝这两位颇有作为的皇帝之后,另一位政绩突出的皇帝。玄宗皇帝开创了开元盛世,把唐朝治世推向了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玄宗皇帝生活的时代,前一段是中国封建历史上经济繁荣、政治清明、社会稳定的历史时期,是万国朝拜、天下归心的朝代。

但是,晚年的玄宗皇帝终日沉浸在与贵妃杨玉环的欢欲享乐之中,任用奸臣,荒废朝政,社会政治日趋黑暗,至使外戚专权的局面愈演愈烈,宰相杨国忠祸国殃民,专权误国,终致安史之乱祸患爆发。盛世基业,毁于朝夕。

 

如果将历史的车轮倒转……

737年末,武惠妃去世。玄宗李隆基因丧失三个儿子和武惠妃,深受打击,但是,玄宗将失去武惠妃之痛,化为了治理山河的力量,振奋自身,励精图治,那么,盛唐的宏伟基业不知还会延续多少数年?

深宫之中,尔虞我诈,机关算尽,身为帝王,玄宗怕是也无法抽身于这重重漩涡之中。武惠妃设计害死玄宗的三个儿子,人尽皆知。若非太过沉溺于美色,玄宗又怎会承受失去三子之痛?

 

历史上的玄宗没有走帝王应走的路,而是册封了杨贵妃。从此,在中国盛唐的典籍卷册中,记载了玄宗和贵妃的爱情故事。这段帝妃的爱情故事,成为了后世传诵的爱情传奇。帝妃的忘年之恋可赞可叹,千年流传,但唐玄宗因宠信杨贵妃而荒废朝政,却铸成了千年之憾。

开元盛世的繁荣,使玄宗在后期失去了对统治危机的判断能力,玄宗沉浸于自己年轻时开创的伟业里,在与贵妃的歌舞迷醉中,升华着自己的帝王梦,入道成仙,亦或还有永寿延年吧!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行走于苍茫天地间,每一程山水相依的念白,都在诉说着内心的一场空灵而美丽的梦境。当年进入首都师范大学学习时,通过大学英语四级考试,是压在我心头的一块石头。

外语学习过程,最难把控的还是自身的外语学习习惯。习惯是个人从小养成的行为方式,最不可能轻易改变。

 

从前,在首都师范大学北区新建成的外院楼里,有一个俄语系的小女孩儿,总会在清晨其他同学还没到来之前,独自到一间教室,插上复读机的电源,之后,翻开教材,随着磁带中的录音跟读、朗读,背诵。

一来二去,语感是建立起来了,但是,仅仅是在语音层面上的不断完善与提升,而这一过程建立起来的语感,是朦胧而捉摸不定的。那时,这个小女孩,除了这种学习方式之外,短时间内却也掌握不了其他的外语学习方法了。

是过去的外语学习习惯,让这个小女孩儿陷入这种学习习惯,而不能抽离。几经努力,几番挣扎,她终于通过了大学英语四级考试。这一过程中,她建立起了做英语阅读题的解题习惯。

 

进入大学校门以后,多次俄语专业课考试成绩偏低,甚至不及格,英语考试更是班级倒数,这种现状,强迫她必须在本科阶段,改变旧的学习习惯,建立新的学习习惯。但是,中学、大学的英语教育方式如出一辙,这个小女孩儿备受束缚,却无力改变这种外语学习的现状。

日后的专业课学习中,她步履维艰,固有的外语学习方式宛如一张巨大的网,将这个小女孩儿牢牢地罩住,摆脱不了,挣脱不掉。深秋的季节,天很冷,但大学寝室里,嘲笑声更冷,冷漠的孤寂之感,仿佛寒冬的冰冷,在心底蔓延。

小女孩儿每天都在做学好英语、学好俄语的梦,但终不能梦境成真。现实与梦想的错位,是纠结在女孩儿心中沉重的痛,很痛。不然,进入大学校门,所谓如何?小女孩儿知道以当时自己的学习能力,不能与清华、北大的学生比肩而坐。

 

那一日,小女孩儿在外院的教室里,坐在窗边的桌子上,看着楼下往来的老师、学生,徒感世事悲凉。在学习上的努力,全部不见成绩,而留给自己的,只是无尽的不称心意和无端的尘世感伤。

像她那样从小成长在郊区的孩子,缺少了城市生活的经验,走进大学校门后,处处被同学嘲笑,不仅如此,学习成绩更是不怎么样,尽管她很刻苦,很努力。内心的孤独和寂寞是自然的,自卑不至于,抑郁或许有一些,只因内心太过压抑。

 

深秋蚀骨的寒冷,吹入小女孩儿的灵魂深处,是青春悸龄中的无奈吧,亦或是太多梦想在心中,而不能拥有一个如愿的青春,才倍感苍茫吧。从传统英语学习到寻找更为贴近时代脉搏的英语学习方式,是她一直在探索的事情。

光阴荏苒,往事不再。逝去的时光,终不能再来,而空耗的光阴,更无可追回。在每一场青春梦境的背后,都隐藏着她内心最为渴望得到的拥有。对于曾经的那个小女孩儿,最为渴望拥有的,便是学好、学精外语,英语和俄语。

 

小女孩儿在首师外院俄语系的学业旅途中,最绝望、无助的时候,真的是北京新东方学校的英语课程,带给了她无尽的力量与希望。

也许,那是一场梦境,也许那是一种憧憬,但在那个青春烂漫的妙龄里,小女孩儿的内心,对新东方技压群雄的授课风格,绝对地痴迷与热爱。

那是特定年龄下的心灵涤荡,却不是每个人都会拥有的人生经历。对于外语专业且喜欢写作的那个俄语系的小女孩儿,将学业压力转化为日记本中的文字,才能舒缓压力,升华梦想。

 

岔路口上,有停步,才能有前行。小女孩儿的青春梦想,终于在她内心另一重无尽渴望的追逐中,得以圆梦和实现。从不知道应怎样学习外语,到通过北京新东方学校的英语课程,和自己本科时代的专业课程学习,将自己的学习外语的方法论研究达到一定水准,小女孩儿内心的梦想也随之在一步一步地升腾。

一天天,一年年,英语语音关、俄语语音关,小女孩儿都过了,很完美、很优雅地过了,但却没有任何一种语音考试,是可以证明这项能力的。到了北大方知,英语语音近乎完美的老师比比皆是,而小女孩儿的那点皮毛的功夫,终究无法与一流的英语人才相匹敌。

她一直都梦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在某一个英语场合中,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征服全场观众。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虽然很遥远,但祈望某一天它会实现。

 

时光已然流转了十二载,在小女孩儿脱去了青涩的外衣,回到仿似当年的学习时空中时,却发现往事成空,恰似一梦。

曾经的压抑,曾经的沉闷,早已在这十二年间的尘世浮沉中,化为了人生体验中的另一重记忆。而压抑在心中曾经的梦,化成文字,记忆永恒。

 

那一场青春的梦境,实非每个人心中都曾拥有的梦,我非你,你非我,你我不同,我们不能在一场未知的相遇中,彼此熟视,更无法通过心灵感应,来让自己此生无憾。

当今时代的学子,终究是这个时代最为寂寞的独行者。信息时代的快节奏生活,让我们不能停下脚步,来仔细审视自己的曾经、现在和未来。我们每天都在追逐,而真正得到了自己所追逐的,却又开启了下一段的路途,迈开了下一段旅途的脚步。当我们难以承受内心的压力时,便不得不给自己一种宽慰和释怀。

 

当时光的车轮旋转至十二年后的今日,那个曾经青涩的小女孩儿,回望自己离开大学校园后走过的人生路,真真是一种难以琢磨的人生体验,更是一场难以琢磨的情梦沧桑。

 

 

盛世繁华,那一场醉人的梦,在我们每个人的记忆里,都留下了无尽的回忆和遐想。往事如烟,我们的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拥有一段永恒眷恋着的盛唐梦。

梦中,我们可能都曾想过,要穿越那千年的历史沧桑,重温那抹记忆中的大唐辉煌。那是我们记忆中的梦啊,不经意间地历史回眸,便已定格在了尘封千年的往事中。

 

千年一梦,湮没了多少历史过往,而烙印于你我心底这段不曾泯灭的盛世华章。千年间的历史回眸,往事如潮涌上心头。是那玄宗和贵妃的霓裳羽衣舞,是那华清池中的温柔帝妃梦,还是那安史之乱中的颠沛流离泪……

 

每一段过往的历史,都在诉说着一个民族的尘世沧桑,盛世的,乱世的,在不同的记忆里传承流芳。盛世欢歌,乱世挽歌,那一曲不是唱出了心底最为真实的生命乐章?怎样的情怀才能书写一曲传唱于世的千古绝唱?

千年的梦,万年的情,如今回眸,却只是一场繁华落尽之后的满目苍凉。记忆中的盛唐绮梦,偶忆时的双眸带泪,看到的却是马嵬坡下的一剖尘土。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刹那间的生死回眸,纵为一国之君,却也无力救回爱妃的性命。

 

醉梦之中,在一场一场流光溢彩的文字诉说中,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梦中的情境。如果有一天,在北大校园,你遇到了那位令自己仰慕的学长,而拘泥于世俗的眼光,不敢向他吐露真言,那么,你是愧对自己的内心的。

北大其实并不神秘,只是北大头顶的光环,让我们望而却步,欲言又止,我们驻足在北大校门外太久太久,心底的那丝向往和冲动,早已变成了一种奢望和幻想,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自我宽慰的方式。

 

人,都是渴望得到尊重与关怀的,这是人的本性。但是,当我的内心没有了那种渴望尊重和关怀的期待,那我们的人生将变得麻木而悲伤。如果一场梦境,终不能成为现实,而以一种虚幻的姿态,在我们心头萦绕,那么,人生的哀伤,必定将会伴随此生。

人立于天地之间,如何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命运,总是捉摸不定,徘徊在我们的生命中,我们无可奈何,更是无能为力,我们不能改变命运,但我们却可以通过不断地学习,提升自己的品味与人生层次。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总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打转,我们难以再走出自己设定的思维定式,却不知是怎样一种落后而又可悲的微渺期待。如果终日在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下度日,看不到一丝丝透露着生命色彩的阳光,不如来到未名湖边,看看垂落的夕阳,看看天边的晚霞,这样的人生才会色彩斑斓、赋予诗韵。

游过美丽的燕园,看过胜景的画卷,在跋涉过祖国的千山万水,游历过世界各地,我们的人生阅历更为丰富、视野更为开阔之时,再回望曾经的尘世种种,心胸自会豁然开朗,人格境界豁然提升。

 

未名湖畔总会有诸多青春的梦想和期待,但是,残酷的现实却总是让我们在等待中,虚度光阴。灵魂的救赎,等待一场幻梦的终结。在现实中,看到心灵的美丽,才是最为美丽的人生吧,我是这样认为的。

每一段真挚的情感背后,都有一种近似美丽,却又万般无奈与桎梏现实的满目疮痍。我们不能将自己的内心所想和盘托出,却只在每一段空空地等待中,消亡青春。

逝去的青春岁月,是我们每个人内心的梦,一场梦过,却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梦,但是,每一场梦境的背后,却是现实摆在我们眼前,一生都难以实现的幻梦。

 

追逐燕园的美丽,就是在驱赶内心的恐惧,你我皆知,燕园的美丽不是空空而谈,它的灵韵和内涵,最是撼动人心的真实和真挚。

未名湖一勺水,博雅塔一片情,寄托燕园学子的梦想和痴情。燕园的魅力,湖光塔影的绮迷,构筑成了一道一道诗情画意的动人风景。

梦在天涯,是一场空灵而执着的梦;天涯有梦,在天地的一方山水间,美妙而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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