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03年到如今的2018年,15年弹指一挥间,在首师外院俄语系的学习,在北京新东方学校的英语学习,在工作中的一路风波,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一个“情”字,而这“情”,其实就是我的“文学梦”。
少时不知,从2005年首次到北大考研,到2008年9月注册北大继教院汉语言文学网络课程的学籍,到2016年考入北大继教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学习,到2017年转入英语专业,再到2018年4月与北师——鲁院文学创作方向的考研录取擦肩而过……
所有过往的经历,都在一步一步地把我往作家的人生坐标上塑造,我祈望在今后的岁月里,能以自己的努力,实现心中的作家梦,突破眼下工作的困局,找到适合自己发展的工作。
当我以一种文学的眼光来看待过往的年华时,心底的伤痛便会舒解很多。很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不如人意,它终究成为了事实,我再去纠结于它,又有何义?历史长河奔流不息,我更多的应该是向前看,看到远方更为绮丽的风景,不是吗?
我不相信我们伟大的祖国,我们伟大的执政党共产党,会容忍唯利是图的人胡作非为,损害人民的利益,损害群众的利益,损害党和国家的利益。善恶到头终有报,我相信这一点,或许在历史上,善恶报应的因果循环并非皆为如此,但这佛家的善缘相结,是普渡众生的。
我深信,现实的不如意终会过去,当年在首师校园里,我的专业学习那般不如意,而今日的我,不也在北大继教院的英语专业的学习中,在自己的文学写作中,找回了自我吗?唯不知,我心中日渐升腾的作家梦,何时能够在适合自己专业能力的工作中,重塑梦想。
现实总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应脚踏实地,做好分内的工作,再筹谋更适合自己发展的工作。我喜欢独处的性格,是一种作家型的性格偏向,这便决定了我找工作的难度,像我这种性格,无论到哪,都很容易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待到是非俱散尽,流言消逝时,一切皆为过眼云烟。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
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唐 李白 《梦游天姥吟留别》
安史之乱是唐代社会由盛转衰的节点,生逢安史之乱的唐代文士及诗人被排挤到社会边缘,再无盛唐诗人的豪迈洒脱和气势磅礴。如大历诗风中的刘长卿所作《送李录事兄归襄邓》,诗云:“十年多难与君同,几处移家逐转蓬。白首相逢征战后,青春已过乱离中。”
唐诗经大历年间一度中衰后,在唐德宗至唐穆宗的四十馀年里又渐趋兴盛,并于唐宪宗元和年间达到高潮。这一时期的代表诗人如年仅27岁,便卒于故里的天才诗人李贺。李贺是李唐宗室后裔,但他的家族早已衰败,家境颇为贫寒,他由此生出了深重的屈辱感。
后李贺因荫举做了个九品的奉礼郎,不久便托疾辞归,英年早逝。李贺的诗作《秋来》感年华似水,功名不就,恨血千年,魂断梦萦。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唐 李贺 《秋来》
至中唐,唐朝社会再不见盛世的景象,但李唐王室和大唐子民的生活还在继续,所以唐廷从德宗一朝的削藩战争在继续。中唐时期,唐宪宗李纯元和年间(806-820),削藩战争取得了重大胜利。
德宗经泾原兵变,在削藩战争的态度上由强转弱,以致不了了之,但德宗时期两税法的实施使唐廷财政状况大为改善,兴元之难后德宗更是着意储积,唐廷国库渐丰;贞元年间,德宗还扩充了由唐廷直接指挥的军队——神策军,兵力达到十五万,这为李纯进行削藩战争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唐宪宗李纯削藩态度十分坚决,并且采取了正确的战争策略,先弱后强,恩威并施,各个击破,对强藩大镇进行分割。元和十四年,通过改革军事统领制度和地方财税征收体系,从财政上削弱藩镇掌控属下各州的权力。宪宗朝在削藩战争上取得重大胜利,史称“元和中兴”。
“元和中兴”是由一次次唐廷实现统一的胜利叠加而成的,魏博之变、淮西之变、雪夜收蔡州、淄青之变,唐廷完成了消灭自安史之乱以来的藩镇割据的局面。但好景不长,宪宗李纯在唐朝短暂的大一统后,开始奢靡享乐,终因服食丹药而早亡。
炼丹求仙,长生不老没有追求到,追求到的却是生命过早的终结。李纯后期的奢靡没有引发第二次安史之乱,因为唐朝已呈衰微之势,那种只有在盛世的土壤中,才能培植出的安史之乱,不可能在中唐社会重演。中唐社会所能培植的叛乱,一定是改朝换代的终乱。
当大唐的历史书页翻过最为精彩的盛世一章后,后人在书中读到的便是晚唐血泪。在世风日下、民生凋敝的社会境况中,诗人们的诗作中无不透露着离乱伤怀之感。诗人的诗歌创作与其所在的社会环境息息相关。
盛唐的诗人们,作诗笔参造化,诗韵明秀,神情兼具。既多兴象,复备风骨,著名的诗人如张九龄、王维、孟浩然、等田园山水诗人,为后世广为传诵的如张九龄的《望月怀远》“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盛唐的边塞诗人,如王昌龄、崔颢、高适、岑参、王之涣等,其中,大家都口熟能祥的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当然,盛唐之时,还有文中反复提及的诗仙李白,李白是盛唐文化孕育出的天才诗人,其作于开元十二年(724)的《峨眉山月歌》:“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李白的诗歌创作,气势磅礴、想象瑰玮,风神兼具而又自然天成。
在唐代,和李白齐名的诗圣杜甫,所作诗歌均为现实主义题材的诗作,与诗仙李白的浪漫主义诗派各成一家。如其诗作《闻官军收河南河北》,把听闻喜讯后的狂喜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一首《桃李子歌》中的谶言,李唐王室取代隋朝杨室,从而拉开了大唐王朝近三百年的统治序幕。自玄武门之变,贞观之治,贞观遗风,开元之治,到安史之乱,及元和中兴,大唐王朝日渐衰败。
乾符五年(878)二月,王仙芝率起义军南下时,在湖北黄梅战死,余部北上与黄巢军汇合。黄巢率领数十万农民军北上,攻打洛阳,直取长安。黄巢在含元殿称帝,建元金统,国号大齐。
曾经盛极一时的大唐王朝,就这样湮没在了历史尘埃中。
有关唐朝衰败的谣谶,在《旧唐书·黄巢传》中载:“金色虾蟆争努眼,翻却曹州天下反。”唐僖宗时期,灾荒连年,食不果腹,天灾人祸无可遏止,唐代历史上爆发了最大规模的农民起义——黄巢起义。
谶语中,“金色虾蟆”的“努眼”,便是一个“巢”字,金为黄色,因此说“金色虾蟆争努眼”应指黄巢,而黄巢出自曹州,便应了下句“翻却曹州天下反”之谶语。唐僖宗广明元年(880)十二月,黄巢起义军攻陷长安,僖宗带领众嫔妃、亲王逃出长安,逃至兴元(今陕西省汉中市),后又逃到成都。
攻陷长安后,一朝得志的黄巢变得贪图享乐、不思进取,883年,黄巢军在山东莱芜以北的瑕丘,与唐武宁节度使时薄打了最后一仗。是役,黄巢军几近覆没,黄巢本人在莱芜东南的狼虎谷自杀身亡。
繁华落尽后,无尽苍凉时。
唐僖宗乾符年间(874-879年),朱温还是黄巢手下的一个马前卒。当时,荆州节度使王铎正作为诸道都统征讨黄巢起义军,出现了“木星入南斗”的奇异星象。王铎请教于术士边冈,其情殷殷,边冈方说:“木星入斗,帝王之兆。而木在斗中,岂不正是个‘朱’字么!”(五代孙光宪《北梦锁言》)
朱温后成为了黄巢手下的得力干将,黄巢在攻陷长安沉溺享乐之后,与手下诸将矛盾激化,朱温便投降了唐朝。黄巢起义虽然失败了,但这次声势浩大的农民起义,沉重地打击了晚唐腐朽的当朝统治,几令唐王朝的统治土崩瓦解。
公元907年,唐昭宣帝李柷下诏让位于朱温,朱温接受唐朝百官朝拜,去掉唐朝年号。4月,朱温即皇帝位,定国号为大梁。在中国封建历史上统治了二百九十七年的唐朝正式灭亡。自此,中国历史进入了纷乱的五代十国时期。
怅卧新春白袷衣,白门寥落意多违。
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
远路应悲春晼晚,残宵犹得梦依稀。
玉珰缄札何由达,万里云罗一雁飞。
——唐 李商隐《春雨》
天阶月色凉如水,锦衾夜幕裹天明。
象牙塔内,没有现实的诸多桎梏。在社会中闯荡了十二年的时间,恍然一梦,那曾经象牙塔内的梦想,都仿佛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只绽放在那个特定的年龄里。
那么努力,那么拼搏,回头来看,在社会中经历的一幕幕,却是那般无力言语。象牙塔内的生活和现实社会中的生活,差距真的不是一点点,是象牙塔内的生活太过美丽,而不融于这个现实的社会,还是现实的社会太过丑陋,而我的内心终至接受不了,总用不断回忆大学校园生活的方式,来消抵内心的不满和不平?
在象牙塔内,学习上的压力,自然是多种压力中最重的。不为别的,仅为日后的就业生存,面对那么多竞争者的相互追赶,不能停滞不前。不在校园里完善自己,进入社会后,真是百般不称心意。
象牙塔内的人生塑造,是一个人成长过程中的必然阶段,倘若没有这样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过程,人生当是有缺憾的。每一段人生旅程后的心灵沉淀,都是苍茫记忆中的生命积累。当这种积累达到一种高度时,你便会真正懂得自己内心最为渴望得到什么。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华薄凉思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