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昼夜转瞬即逝,光圈中两个魂魄的斗法胜负难分。
Crystal眼见璞峦的身体越发虚弱,而口中却不停地呼唤着“Crystal,Crystal …… ”的名字,她心中乱成一团。
决战开始了,黑衣人正在酝酿用裂魂咒对付璞峦,Crystal知道,这个咒语是天界禁用的,只有魔派才敢在决斗中使用。而璞峦一旦身中此咒,他在魄心莲内的魂魄必定四分五裂,永无再生之日。
泪珠打湿了Crystal的脸颊,可能失去璞峦的恐惧一下子涌上心头,“不 —— ”, Crystal失声叫道,瞬时抢过璞峦手中的魄心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光圈消散的同时,一抹黑影夺窗而出,一道白影进入了璞峦的体内。璞峦渐归平静,气息逐渐稳定了下来。Crystal拭干脸颊的泪水,摸了摸璞峦的额头,发现他的高烧已退,接着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璞峦慢慢地睁开眼睛,满面的疲惫与倦怠,紧紧地盯着眼前的Crystal。
“你醒了?!”Crystal轻轻地温柔地问。
“我 ——,我怎么了?”璞峦虚弱地问。
“病了。”
“病了?”璞峦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仿佛看到了你,而且,还与黑衣人决斗,我 —— ”璞峦正欲继续说下去, Crystal用手轻柔地点了一下他的唇,说道:“亲爱的,不要再讲了,你现在还很虚弱,调养好身体再告诉我,好吗?”
璞峦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闭上眼睛,入睡了。
06 相许
日近黄昏,天边的晚霞如灼情的焰火,燃点着炽热的情愫。夕阳的余晖洒在翰墨轩内,照出Crystal的忧愁。Crystal走进凝云斋时,被其内典雅的陈设吸引住了:一些细微的布置她已顾不上看了,因为窗边那张紫檀木的书桌太惹眼了,选料上乘,打造精美,其上放着文房四宝,和璞峦临摹的王羲之的《兰亭序》,神韵之似,可以仿真。书桌对面,一架精美的楠木古筝,华贵雍容,显示出璞峦与众不同的品味与格调。
Crystal并非只沉浸于凝云斋的陈设中,她更关心璞峦的身体,坐在璞峦的床边,忧心忡忡地看着熟睡的他。璞峦躺在床榻上,锦缎织被盖在他身上,Crystal身上的香气唤醒了璞峦。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Crystal关切地问。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璞峦还是很虚弱。
“嗯,三天三夜了,饿了吧?我熬了粥,去给你端来。”一会儿,Crystal端着自己精心为璞峦调制的营养粥,进来了。她扶起璞峦,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给璞峦吃。
璞峦的身体还很虚弱,没有力气想与黑衣人决斗的事情。那是灵魂之间的决斗,作为凡人的他此时不会再有记忆,除非Crystal能提醒他只言片语。而Crystal不愿提起,她不想让任何烦心的事打扰他们。
相怜相惜的目光在两人的眼眸间流转,宛若一条细润的玉丝,牵引两人夙缘的姻缘。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言语已是多余,两人之间需要的只是心灵的对话。
日升月落,光阴荏苒,过了一段时间,璞峦的身体已经完全调养好了,这时,生活在木屋里的Crystal已经成为了璞峦的知己,而璞峦也已成为了Crystal生命的支撑,Crystal欲嫁与璞峦为妻,而璞峦要迎娶Crystal为新娘。
近夜,天降甘霖。掌灯时分,Crystal在屋里点燃了999支蜡烛,宛若在幻宫里一样。烛光里的Crystal楚楚动人,但又心事重重,靠在窗边,注视着窗外,静静地独自观雨。
璞峦走近Crystal,伸出双手,把Crystal轻轻揽入怀中。Crystal背靠在璞峦的怀里,把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下颌。
“不知道这场雨何时会停?”Crystal望着窗外说。
璞峦低下头,吻了一下Crystal粉嫩的脸颊,低声说:“在想什么?”
这时,Crystal转过身,把脸伏在璞峦的胸膛,紧紧地抱住璞峦,柔声地说:“璞峦,我好怕!”
璞峦有些莫名其妙,一手搂住Crystal的纤纤细腰,一手轻抚她的发丝,看着她泪眼迷蒙的双眸,说:“有我在,我会保护你。”正说着,璞峦感觉自己的衣服有些湿润了,低头发现Crystal挥泪如雨。璞峦愈发奇怪了,用手轻轻拭去Crystal脸上的泪水,体贴地问道:“亲爱的,怎么了?是不是回忆起什么了?”
Crystal摇摇头,又一头扎进璞峦的怀里,把璞峦抱得更紧了,仿佛她要失去他似的。
璞峦以为Crystal是舍不得自己明天要出门,便安慰说:“Crystal,我只出门三日,很快就会回来。”
“三日那么久?”
“不会很久的,”璞峦说着,摘下自己颈间的玉坠,戴在了Crystal的脖子上,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定亲信物,三日之后,我回来,娶你过门。这三日留给你,绣好自己的嫁衣,等着我,我相信,你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亲爱的,这样,好吗?”
“嗯!”Crystal点点头,双眸盈泪地看着璞峦。
烛光中的Crystal,真有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容,璞峦望着眼前的泪美人,不由分说,便深情地吻住了她。
窗外,雨大了些。
夜已深,吹熄烛火,两人各自入睡。睡梦中,Crystal看见一道绿光,接着,眼前又出现了那个身披斗篷的老人。Crystal很惊恐。
老人恶狠狠地问:“Crystal,你住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在干什么?”
Crystal 坐起来,蜷缩在床头,胆怯地回答:“我、我……”
“你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吗?你不想回到你母亲的身边吗?”
“想,可是,我……我不能相信璞峦的前世是恶魔,被魔鬼附体的生灵不会心存善念,更不会拥有爱心,可是,璞峦淳朴和善、用情专深。”Crystal 顿了顿,大声地质问到:“你究竟为什么要让我杀掉璞峦?”
这时,冷风吹开了木屋的窗,一束银光照进,又一位身披黑色斗篷、长发披肩、髯须抵胸的的老人出现在银光里,严正地说:“Crystal,我才是你真正的父亲,他是地狱魔王之子 —— Little Satan,是吸血鬼。他只有喝了璞峦的血,才有灵力统摄地狱之门。”
Crystal惊愕了。
银光里的老人接着说:“璞峦是华盖星转世,魔鬼不能近其身,Little Satan变成我的模样欺骗你,想利用你杀掉璞峦。”
一道光环之下,原始天尊破空而降,站在宙斯面前,说:“Zeus,别来无恙。”
宙斯仿佛并不惊讶原始天尊的出现,只淡淡地答道:“天尊,久违了。”
原始天尊似乎不满意宙斯的态度,责备道:“当年你因一己之情欲,下凡到我东界五岳之首,泰山之地,与我东界凡女结合遂得此女,此乃你之第一过。因你对她宠爱有加,便带给世间恶魔的诅咒和侵扰,此乃你之第二过。”
宙斯笑笑,道:“天尊,你我同为各界之首,又何必对我的私事耿耿于怀呢?难道东界神首原始天尊,气度竟是如此狭小?”
听了这话,原始天尊有些恼怒了,道:“那好,Zeus,我们各凭本事论是非吧。”说着,便要与宙斯对法。
宙斯礼貌地挥挥手,对天尊说:“且慢!”
这时,只见Little Satan身后出现了浮动的碎片,然后,逐渐变成了那个面貌丑陋、长有赖头疮、刀疤横纹、桔皮褶皱的黑皮人形“怪兽”。
Crystal恍然大悟,对着Little Satan叫道:“魄心莲是你给我的,里面的黑衣人就是你!”
黑衣人从容地道:“黑衣人的确是我,但是Crystal,我亲爱的小天使,我们是见过面的。”
Crystal一怔。只见黑衣人右手的掌心对着自己的面部轻撩一下,他便即刻便成了那日在谷底自称是Crystal夫君的美男子。
“你——?”Crystal一脸茫然。
“我是你的夫君啊,你随我走吧!”说着,黑衣人就要带走Crystal
这时,银光里的老人对着黑衣人厉声道:“住手,Little Satan,你的谎言戳破之日,就是你的法力消散之时。你变成我的模样,欺骗我的小女儿,你这魔界的王子,我要封了你的法力。”
说着,宙斯伸出手,对着Little Satan的头,摄取了他体内的法力,只见他张牙舞爪地挣扎着,但还是形欲消散,最后,他用尽气力诅咒道:“Zeus,你的女儿若不能成为我的妻妾,必将葬身金海湖,你救不了她。”说罢,Little Satan支离破碎,形销骨殆,变成白烟散在了暴雨里。
这时,宙斯看着天尊说:“天尊,此魔已除,难道你还有什么顾虑不成?”
“我要璞峦。”
“我早知你此番来意,不过,璞峦的心意并非我能左右。”
“好吧,缘随天定吧。Zeus,保重,老身告辞!”说着,光环渐渐升入空中,原始天尊的身影消失了。
“天尊,恕不相送。他日天尊驾临我西界之地,定当以礼相还。”
然后,Zeus长叹一口气,从光芒中走出,站到Crystal面前,伸出父亲慈祥的手,抚摸着Crystal柔软的发丝,说:“Crystal,你随我回奥林匹斯山,好吗?”
“我可以见到我的母亲吗?”Crystal望着Zeus企盼地问。
“不,孩子,我不得不诚实地告诉你,你的母亲在中国,她是凡人,连我都已经找不到她了。正因如此,才注定你有一段金海恋情。”
听了这话,Crystal企望见到母亲的热情跌入深渊。
Zeus 继续说:“孩子,在你出生时,预言家曾说:你若长在奥林匹斯山,Little Satan必会逼婚,那样,你就会变成魔鬼的妻妾。所以,我摄取了你的记忆,并在金海湖上空为你建造了天使幻宫,等到你二十五岁之时,破了儿时的预言,再把记忆还给你。”
接着,Zeus把一个盒子放在Crystal的床边,说:“你的记忆在这个盒子里,记住,如果你打开它,你会随着我来时的银光回到奥林匹斯山,也会离开璞峦;如果你不打开它,Little Satan的预言就会成真。”话尽于此,Zeus在银光的环绕中缓慢离开,回向奥林匹斯山,同时说着:“再见了,我可爱的小女儿 …… ”
木屋外大雨倾盆,静默的森林无怨地承受着雨神愤怒地发泄。
07 分离
清晨,煦暖的阳光照进木屋,温柔地洒在Crystal的脸上。Crystal睁开惺松的双眼,梦中的情景亦真亦幻,唯见一只精致的记忆盒,放在床边。
外间,璞峦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亲爱的,起床 —— 来吃早餐。”
闻声,Crystal从卧室出来,坐在桌边,却无心吃饭,只怯怯地说:“璞峦,我 —— ”
“你,怎么啦?”
Crystal默然。
片刻,璞峦接着说:“等我回来,我们成亲!”说着,把丰盛的早餐盛到了Crystal的盘子里。
餐尽,望着璞峦渐远的背影,消失在山林尽头惊起的孤鸿的倩影间,Crystal泪流不已。
临近三日,夜幕降临,屋内一片漆黑。Crystal正欲燃烛火,却感到体内一阵剧痛,于是,摘掉手腕的玉镯和颈间的玉坠,放在了记忆盒上。接着,一声响雷轰鸣着震破天宇,大雨再现,眨眼之间,一道绿光穿透玻璃窗,射进屋里,刺穿了Crystal的心脏,Crystal缓缓倒地,手里还紧紧握着已经绣好的嫁衣,鲜血流淌在木屋的地板上,把嫁衣染得更红。Crystal微笑着变成了一团白雾飘向屋门。
这时,璞峦恰好开了门,一股夜雨中的冷空气吹进木屋,吹动白雾四下晃动,顷刻间,那团白雾在门口穿过璞峦的胸膛,夺门而去。雨帘倾泻的夜里,洁白的雾气缥缈之间化作无数金色的雨滴落进了金海湖里。
刚刚被白雾穿过胸膛的璞峦,微微震颤了一下,未多想,只心心念念地想要快些见到Crystal。他轻唤着Crystal,却寻不见,心急如焚,忽而瞥见地板上的血迹和鲜血淋淋的嫁衣,大惊,侧头看见Crystal随身戴的玉镯子和自己留给她的玉坠子放在了记忆盒上,便随手拿起。
璞峦把玉镯子有“Zeus”名字的部分对准记忆盒的钥匙孔,往里轻轻一推,随即一道银光闪出,“咔”地一声,记忆盒打开了。眨眼之间,记忆盒变成了一轮火圈,只有玉镯子和玉坠子留在璞峦的手里。火圈中,璞峦看到了Zeus愤怒的面容,他惊呆了。
未等璞峦开口,只听见Zeus在对自己叫嚷:“璞峦,你还我的女儿!”
许久,璞峦才稍有回神,不解地问:“Zeus,你的女儿是谁?”
“她是Crystal,她是我最心爱的小女儿,是最纯真最善良的小天使。”
“Crystal是天使,她 —— ?”
“她死了,就在前几秒钟,她化作雨滴融进了金海湖里。”
“不,不,你在撒谎,Crystal不会死的,我们还要成亲。”
“璞峦,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们注定不能成亲,因为你也非凡人。”
“我 —— ?非凡人?”
“你看看手上的玉坠,后面刻有什么字?”
璞峦翻过玉坠,见后面隐约地刻有“华盖星宿”四字。而他无暇顾及这些,只关切地问道:“Crystal是怎么死的?”
“她是被地狱魔王杀死的,”Zeus 惨淡地回答,接着,长叹一声,说道:“璞峦,你就要归位了。”说完,火圈也随之消失了。
霎时间,璞峦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面对失去Crystal突如其来的打击,就仿佛泰山般的重量积压在自己的心头,实难承受,于是,便不舍昼夜地站在湖边,面朝金海湖,背临舍身崖,盼望有一天Crystal能够重新回到自己身旁。
08 神话
999个日出日落,999个昼夜轮换,又到日垂西山时,红彤彤的晚霞在天边燃情,群山弥漫在红若似火的霞雾里。金海湖水蓦然含情地等待雨夜的来临。
悄然间,黑色的夜幕遮住了白日的光,细雨纷飞。雨点打在璞峦的身上,璞峦毫无知觉。他那撕心裂肺的痛随着时光的推移与日俱增,终于,承受不住了,对着金海湖冷漠地大声叫道:“Crystal ——,你 —— 在 —— 哪 —— 里 ——?”
湖面旋起一抹亮光,Crystal被害的情景在亮光的漩涡中再现 :一道绿光刺穿了Crystal的心脏,Crystal缓缓倒地,手里还紧紧握着已经绣好的嫁衣,鲜血流淌在木屋的地板上,把嫁衣染得更红,而她却微笑着变成了一团白雾飘向屋门。
当璞峦看到那团穿过自己胸膛的白雾是Crystal时,眼泪随着雨水落入湖中,口中喃喃地说道:“Crystal,不要离开我。”
接着,亮光隐没了,就在此刻,璞峦悄无声息地化作一块岩石,融进了舍身崖的山体间,而他所有的痛苦在刹那间消失殆尽。
雨势大了些,雨点簌簌地落进金海湖里,哀号地倾泻着无言的怨恨。分秒之间,那抹亮光又在湖面出现了,既而化作了Crystal的身影腾空跃起,以曼妙的身姿在空中翩翩起舞;而山体间也溢出了一束亮光,然后变成了璞峦的身影。
一道闪电铮亮地照彻黑暗的夜空,接着,一轮七彩光从天而降,仿佛缤纷的落樱花瓣形成的弧形拱桥,架在了两个身影之间。缥缈间,两个身影在桥顶相遇,Crystal和璞峦已在天使幻宫里。
璞峦终于又见到了朝夕相盼的Crystal,她依然宛如清水芙蓉那般美丽。这时,璞峦牵起Crystal的左手,为她轻轻地戴上了玉镯子,然后,用力地把Crystal拥入怀中,声音哽咽地问道:“Crystal,这么多日子,你去了哪里?”
Crystal双手抱住璞峦,把脸贴到他的怀里,说:“璞峦,我爱你,我现在是你的新娘了。”说着,泪水淌在了璞峦的胸膛。
璞峦托起Crystal的脸,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说:“别哭,亲爱的,别哭。我终于娶到你了,我一样爱你!”说着,深情地吻住了Crystal。
就这样,在金海湖上空的天使幻宫里,Crystal和璞峦终于结合在了一起。两个惺惺相惜、真挚相爱的灵魂感动了苍穹,他(她)们的爱情震撼了天界九重。
又一道闪电点亮夜空,也点燃了幻宫里的999只蜡烛。这时,两道银光从天顶照进幻宫,分别照射着两个孤独的灵魂。
璞峦慢慢地松开Crystal,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再见了,我的爱人。我们的爱情早已超越了生死界,如果有来生,愿我们做一对逍遥的夫妻。山有棱,天地分,吾汝爱毋恨。”
奇迹出现了,热吻的身影消失,两个灵魂分别转入了玉坠和玉镯;
玉镯沿着其中一道银光回到了奥林匹斯山,重归神位;玉坠沿着另外一道银光回到了天庭,重归星位;
银光逐渐散去,烛光缓慢消熄,幻宫里只留下一道七彩光,印证着两人亘古不变的永恒爱情。
璞峦终于执掌了华盖星位,蠢蠢欲动的滔天魔魇被璞峦所司星位的威严所震慑,消散于无形。原始天尊再占一卦,欣慰展颜。
然而,高居神位的璞峦是否还记得Crystal呢?
也许,她只是他渡道成仙之前的眷恋吧;亦或许,他甘愿放弃神位,而与Crystal永结连理。
Crystal终于回到了奥林匹斯山,执掌了番邦神位,以后西界与东界的交流,都由Crystal掌控。而Little Satan的形神被宙斯的法术所封,沉睡万年,才会重凝出世,这一万年中,他终于不会在到奥林匹斯山逼婚了。Crystal真正自由了。
然而,在每日无忧的生活中,神山的公主Crystal是否还会念及璞峦呢?
也许,他只是她回山之前的春梦吧;亦或许,她情愿放弃所有,而与璞峦永世双栖。
但不论将来如何,Crystal与璞峦在金海湖畔的爱情故事已经结束了,留下的只是传诵后世的不朽神名。
金海湖畔,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湖山为媒,叠影为据,璞峦和Crystal以山水相依的方式结为夫妻,从此,相濡以沫,不再分离。
湖面涟漪频动、碧波荡漾,群山巍峨绵延、层峦叠嶂,此刻,晴空万里,而空中却出现了一道迷人的彩虹。我知道,这里,虽埋葬了一个色彩斑斓的爱情神话;这里,却促成了一段海枯石烂终能破灭的完美姻缘。
2010年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