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机关是发展成熟的国家机关,相比之下,就平谷区而言,环保工作的发展,较之公安机关的工作发展,还是有些距离的。现在玻璃台这样一种深山之内,设有公安机关的办事机构,非有特殊情况,便少有工作人员到此;那么,环保部门在进京口的工作,是否也是这样一种情形呢?
但话又说回来,同样是在进京口,那么,公安部门能将自己的业务工作一点一点的发展起来,而环保部门却发展缓慢,这又该怎么说呢?“机构设置不同,管理事务不同,职能不同,可能发展起来脚步便有不同。”是吗?
事关国家发展大计,我参不透其中的原委。作为环保部门进驻综检站的工作人员,我可能眼见环保部门在进京口各部门的业务竞争中,处于落后的境地吗?可是,我外受其他部门一些人的打压,内受环保部门一些人的排挤,真是感慨自己政治命途之多舛。
2015年春至年底,我多次到玻璃台,一为舒解心情之压抑,另一为自己接下来的文学写作寻找灵感。玻璃台这样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真是一个作家梦寐以求的风水宝地。你不知道玻璃台有多美,美得能让你流连忘返。
如果你像我一样热爱写作,那你到平谷旅游,几大著名的景点都看过后,一定要到玻璃台看看,无需花费分文,便可领略此间自然的奥妙。天成的魅力,神来的天境之笔,岂可看我这只言片语?
时至今日,我名义上还是在南山村综检站环保部门,这种情境和多年前的几次调动,并无本质差别。一次还想抗争,两次、三次,便觉这种政治戏码太过无趣。我觉得,国家机关需要整风,整顿政治作风、工作作风,但不可扩大化,不然,出现“文革”的历史动荡,便是国人的浩劫。
是的,现在的我,确实是想逃离政治的是非之地,这么多年的争斗,让我身心俱疲。如今,我考入了北大继教院,可以学习北大继教院所设的汉语言文学课程和英语课程,可以拿到相应的证书和学位,我不想因为一些无谓的政治争斗,影响自己的学业。
而且,我在着手准备写作下一部长篇小说。从2014年《倾雨》完稿,到2016年最后一遍校订,我已停笔两年,两年的休整,我可以昂首下一部长篇小说的写作了。我祈望在自己此后的写作道路上,能够少些坎坷,多些平坦。
不能忍的都忍了,不想让的都让了,便有了“南山有台”——南山村中还有玻璃台。光阴荏苒,如驹过隙,那些日子在记忆中,还是那样清晰可视。如果不曾到过南山村,我可能不会完成首部小说的写作;如果不曾到过南山村,今日的我可能还会留恋世事而无法超然。南山村综检站熔炼了此前的我,而锻造了今日的我。
《诗经》中的《南山有台》是一首宴饮时的祝祷诗,就像我们今日在某个场合的宴会上,演唱一首歌曲一样。婚宴中,一定会放一首很缠绵的歌曲,让在场的观众心中都为之一振,久久回味着这场婚礼的韵意。但是,放什么歌曲,就不是一定的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场合不同,风俗不同,所选歌曲自是不会相同。
2011年到南山村综检站前,我是喜欢唱歌、跳舞的,尤其是古典舞,很喜欢,虽然我不专业,但我确实能够体悟到舞韵之灵魂。为此,从我到南山村综检站起,连续三年的时间,我都报考了北大艺术学院的艺术硕士(MFA),想边工作,边先读个在职硕士。那时,这种考试的形式是每年十月底全国联考,联考分数达到复试线的考生,可以到北大艺术学院参加复试,合格者可被录取。
2011年至2013年,我连续三年参加了当年10月底的全国联考,联考成绩都距分数线差了那么几分,也许是天意吧,我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写作上,而备考的时间就少了。结果考试结果就很糟糕了。
没能进入北大艺术学院攻读在职艺术硕士研究生学位课程,我从2011年春季起至今,便再也没有唱过歌,跳过舞。这些年的政治争斗,让无无暇顾及这些,而且,连饭碗都险些难保,哪里还顾得上艺术熏陶?
2015年9月初,我从上堡子综检站再到南山村综检站之际,在准备成考时,从网上找到了一首名为《南山南》的歌曲,颇和我那时的心境。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 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 因为心里早已荒芜人烟 / 他的心里再装不下一个家 / 做一个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
……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 大梦初醒荒唐了一生 // 南山南,北秋悲 / 南山有谷堆 / 南风喃,北海北 / 北海有墓碑 (北海有墓碑)”。
“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独自在海上飘飘摇摇,当你看厌了沿途的风景,你一定会遇到它,并在南面的海面上短暂停靠,有一瞬间,你自以为是地认为会和它永远接壤,却想不到还有一天,你会再次起航。
我写过一首歌,叫《南山南》,常有人听完后说它太悲伤,接着问起,这首歌里是不是有一个故事。我说,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它就已经和我无关了,你掉的眼泪,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的故事。”
——马頔
《南山南》是歌手马頔专辑《孤岛》中的一首单曲,上面两段话是我从网看到的马頔发表在《青年文摘》上的一片文章的前两段话。其网络版的标题为“音乐︱《南山南》 :南风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这首歌所传达的乐曲意境和歌词神韵,与我当时的心情极度吻合。2015年9月初,我被调回南山村综检站,我知道自己面临怎样的命运,若非通过当年的成考,考入了北大继教院学习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课程,此时的我,是何样呢?不敢想象。
南风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南山南,北大北,北大有情泪。过去的这些年里,我错过了太过太多的考研成功,每年隆冬时节的全国统考,以及三次每年10月底的全国联考。无独有偶,过去的这些年里,我的小说写作,伴我一路走到了今天。
也确是因为缘着对小说写作的热爱,我在2015年成考时,选择了北大继教院的汉语言文学课程。既然当年高考无缘北大,那么多年之后,再聚首北大本科课程的学习,我定要选自己最为心怡的专业,最为适合自己的专业。
南山有台,北山有莱。宴飨祝祷,太平康安。
祈愿天下之人,安居乐业,幸福此生。
看尽世间情和缘
这人世之间,有多少情爱能令我们为之痴迷,痴迷到哪怕倾此一生,也无悔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青春年少的梦境中,心中所幻化的爱情模样,终究不会在现实中如己之愿,那样一种遗憾,已经成为了心中的一道伤痕。
为了抚平心中的这道伤痕,为了让内心的情感得以释放,在现实中不能得到的情感,便想在文学中找到心灵的支撑。人生一世,总得有些追求吧,有人追逐名利,有人追逐权势,有人追逐金钱,有人追逐心之所愿。
我呢,追逐着自己心中的文学梦。但是,脚下的这条文学路能走多远,我确实不清楚。但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内心的情感不存在了,我便写不出什么文学作品了。过去十二年的考研结果是失败的,这一点确定无疑,但在实质上,那些考研的经历却是推动我文学梦实现的重要支撑。
这些支撑对我是有特殊性的,因为我的内心有着对于写作的无限热忱,而这种热忱却不能与更多的人共享。如果大家参加考研都是为了体验人生,而不关注考试结果,那么,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考研这事儿岂不是变了原有的味道?
人世间所有情爱的叠加,不过是一场生死契阔的轮回过程。就像粱山伯与祝英台,在他(她)二人的时代,两人相许的爱情没能成为真实,但这段爱情留下的念想,却在此后万世流传。
每一句爱情的祝福都是美好、倾心的,如“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切的美善与祝愿,都在传达着世间的痴情与痴愿,分秒之间的情动,便都化作了此生永不背弃的誓言。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凄美悲凉的爱情传说,能够流传千载,而情节起伏、结局美满的爱情传奇,同样可以世代传颂。尘世的情缘,起自何处,又了自何方?何从知晓?古往今来,能够让人情过留痕的,莫过于触动心灵的相思吧。
“有心争似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
好句有情怜夜月,落花无语怨东风。”
“罗衣不奈五更寒,愁无限,寂寞泪阑干。”
“(果若)你有心,他有心,(昨日)秋千院宇夜深沉;花有阴,月有阴,春宵一刻抵千金,(何须)诗对会家吟?”
——《西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