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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会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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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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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小便当


 

 

谬误

 

忽在笔记本中看到《手指掉到水里怎么办?》,吓了我一跳,手指掉到水里?一看内容才明白是“手机掉到水里怎么办?”是我抄错了,一字之差,足以让人惊出一身冷汗。可见,当时的《红楼梦》,在传抄中出现谬误,并不奇怪。

有一回,我在班中记工作规程,同事在一旁马不停蹄地和我说话,我忽然大笑起来,原来,我把她的话像广告一样给”插播“其中了,我俩看了看,又笑了半天。

 

 

听话的孩子

 

上学时,见我们傻傻地听课,老师们常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意思是要我们把重点的内容随时记下来,对学习有帮助。没几个同学能听,我听了老师的话,特别是在阅读时,书旁一定要有个笔记本,拾柴火一样,把感动自己的句与词,拾到自家的“筐里”。

图书馆在醒目的地方,挂着徐老的名言“不动笔墨不读书”,四下一望,不多的读者里,没有谁做笔记,大多数人例行公事般,浏览一下,就放下了。我一直听徐老的话,已攒了许多阅读的“家产”。

 

 

西红柿

 

小时候的家,仅仅是吃饱饭的状态。蔬菜也少,水果更是稀罕。不知是土质不好,还是母亲的手艺欠缺,我家种的西红柿,结的少不说,还未红不是烂就是落,让眼巴巴的我很是扫兴。我衷情于西红柿,我向往于西红柿,我青睐于西红柿,可总吃不到嘴里,你说痛苦不痛苦。我不止一次地对小伙伴们说:“我要是有了钱,我到集上买一大堆西红柿,非吃个够不可。”边说边比划,以证明“大堆”的含义。

电视剧《便衣警察》里,有个感人的细节:痴情的女友提着一网兜的西红柿,去看狱中的男友,弄来弄去,人迟迟见不到,女友哀伤地望着窗台上剩下的几个西红柿。

西红柿,学名番茄。它既含有丰富的营养,又有美观迷人的外形,它既是菜中佳味,又是果中美品。所以有爱情果、红宝石等美名。

不知不觉,西红柿已不再让我渴望牵挂。每每在菜市场上看见成堆的西红柿,我总想起那年月的誓言,想起电视剧里女主人公的那份执著的爱来。

 

 

癞蛤蟆

 

“癞蛤蟆在路灯下,好多虫子飞来,掉到这里,它吃得好饱,后来,这些虫子有的跑到它的身上来,它吃不下。路灯告诉癞蛤蟆说,整个晚上你吃得这么享受,都还没跟我说声谢谢。癞蛤蟆对路灯说,你知道我想吃什么吗?我喜欢吃天鹅肉。”

这让我想起一个听来的真实故事:八十年代初,某男工看上了美丽的她,就送上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结果,高冷的她回信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此事一传开,她便得了一个“小天鹅”的称号。男工知难而退,另觅佳枝,多年来,各自安好,并无感情纠纷之类的糗事出现。

大凡有梦想的人,都是癞蛤蟆,凡是追求梦想的人,就是想吃天鹅肉。吃到了更好,是青蛙王子,纵然吃不到,路边的野花野草养眼养心,飞来的虫子又解馋,算是以工代干的癞蛤蟆了。

 

 

箢子和网兜

 

箢子,用竹篾编成的盛东西的器具。

从记事起,我家就有箢子,新的旧的,大点的小点的,有的都有了厚厚的包浆。旧箢子用来推碾或推磨时盛粮食,这时候的箢子通常和簸箕作搭挡,如同兄和姐和妹一样亲近。新箢子是用来串亲戚办喜事时用的,特别是生孩子望月子时,婆家人大瞪着眼,看娘家人来几个箢子。箢子多了,婆婆感觉有面子,喜上眉梢,箢子少了,婆婆仍一脸高兴地张罗着,暗处不知要阴几个回合呢。

网兜,就是用类似网状制作成的兜。

红红绿绿的网兜,收起来不占地方,打开来可盛很多东西。上学时,我们通常用它来提书本,虽然勒得手疼。不知何时,网兜远离了我们。忽有一天,我竟渴望有几个网兜,因为发现把洗好的毛衣,放进网兜里滴水,省事还让毛衣不变形。逛了好多个商场,再未发现网兜的影子。暗想,要是网兜和丝瓜一样,能年年种年年收就好了,可没这样的种子。

真想再提着网兜,走在上学的路上,那样会青春正好。

 

 

 

早前,看港台方面的文章,常用看到新鲜的生活词语:脚踏车(单车),大排挡,Party、拍拖等,感觉这种叫法特拉风,特别是“外子”这个词,总给我一种海外游子的印象。

其实,脚踏车(单车)就是自行车,大排挡就是路边小吃,Party就是聚会、拍拖就是恋爱,外子就是丈夫或爱人,可人家说得就那么雅,甚至有点儿嗲。如果我们也用这样的词,总有些别扭,有效仿之嫌,有“洋泾浜”之味。

有些词就适合打扮某些地域的人,就像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样。

 

 

据为己有

 

“很久很久以前/你爱过一个人/之后遇见的每一个人/都变成了盗版的”我把《童话》据为己有。

“我决定称呼你‘亲爱的’/这三个汉字/像三块烤红薯”我把《山中信札》的重点句据为己有。

“春天是一个动词/而你和我是动词之间,那个小小的/一个停顿”我把这记不起名的诗句也据为己有。

“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把说到大众心坎里的话也据为己有。

我什么时候富起来啊?

 

 

麦琪

 

那些年,我常在《读者》这样的杂志上,看到“麦琪”这个名字。后来渐渐少了。

多年后得知,麦琪是激流岛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我曾读过她的《爱情伊妹儿》,却有些失望。

年纪轻轻就进入《诗刊》担任编辑,足以说明她多有才华,却因为一个不太理智的选择,伤了别人和自己。

可惜,麦琪在2014年病逝,年仅50岁。

 

 

文友

 

有一年龄大些的文友,在某酒场,边剔着牙花子,边说某某文友的糗事。随着和大家笑笑之后,我在心里立刻屏蔽了说话者。这样的人,转个酒场,他也会如法炮制地作践我。

甲与乙是好友,在所见的场合,两人那么合拍那么亲密。某次,乙不在时,甲对其颇有微词,顿时,我在心里与甲自动远了三十里。她的闺密在她嘴里都不受待见,我在她心里就更没法提了。

还有一文友,头两句话还好听,第三句就不受听了,引来众人的不满。面对一个把说话气氛搞浑了的人,最好与其说句场面话,就退避三舍。

文人相轻,也不是现在就有的,再说,各人写各人的,谁也挡不了谁的道。合得来就多说一句,合不来,就像老鲁说得那样,视对方为空气,连眼珠也不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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