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2年发表第一篇短评至今,我一共写下了50篇左右的文学评论作品,约占业余创作的文学类作品总数的四分之一。其中,早年在报刊上公开发表的约20篇;2008年接触网络后,在网络上写作、发布的约30篇。
从时间上来说,我的文学评论写作主要集中在两个时段,一个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前期(大约在1993年--1996年),这期间写作、发表了20篇左右;另一个是在2010年至2012年这两三年,在网络平台写作、发布了20篇左右。其它时段,零零星星加起来才10篇左右。如2015年评论重庆子衣的诗集《爱与火焰》的《大美爱情》、2020年评论陈艳萍散文集《故乡的女儿》的《日暮乡关何处是--读陈艳萍
从评论过的作家来说,一共30人左右。其中评论名家名作的只有一篇《沧海横流显本色--读
马烽的这篇小说,我正好在《中国当代文学作品选》里面读过。遵他之嘱,我又找出这本书,把这篇小说认真研读了一遍,写成《沧海横流显本色》这篇短评,发在1995年7月26日的《武昌报》上。这篇短评大约1500字,对武昌报来说,算是篇幅比较长的一篇。
除开这一篇,其余评论对象都是草根作家,虽然其中不乏县市区一级作协主席、副主席这样的人,但即便是像在湖北文坛知名度很高、人气很旺的武汉作协副主席谷未黄也概莫能外,都只能说是草根作家。
就作家所在地域来说,除开重庆子衣、宋尚明分别是重庆和山东人外,其余都是湖北省内的作者,涉及八个地市州。下面我把他们罗列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你熟悉的作者。
评论对象最多的是黄冈市,七个人,如黄冈市广播电视局记者、作家邹火旺,英山县的杜立钧、武穴市的周水和、麻城市的曾德莲、蕲春的袁贤民、罗田县的施巧鸿等。这些都是我早年在报刊上公开发表过评论的评论对象;还有一个网名叫“天河”的作者,可能是红安的。评论题目为《爱,与残忍无关》,评的是天河的短篇小说《因为爱》。这篇短评2010年前后发在荆楚网东湖社区相关版块上之后,引发过网友热烈的讨论。
其次是武汉市,五个人,如自称是文学义工的武汉作协副主席、著名诗人谷未黄,新洲区作协副主席周宏友、武昌《法制时代》编辑部的霍才元,以及在武昌报上看到的吴莉芳、汤红玲等。对霍才元、吴莉芳、汤红玲作品的评论,都是早年发在《湖北农民报》、《武昌报》上面的,对谷未黄新城市散文的评论《“性感”无限》、对周宏友的中篇小说《小城男人》(原载《芳草》武汉城市圈作家专号)的评论《无奈而执着的人生》等,都是发布在网络平台上,均得到原作者的肯定。谷未黄把我的评论收录进网友对他新城市散文的评论系列里面;周宏友看了我的评论后,觉得评点非常中肯。他说,你简直像是钻到了我的内心,对小说的分析很独到。你说的那些,正是我要表达的。
襄阳的两个人:一个是唐慧英,原襄阳县的一个作者,1993年曾在《湖北农民报》上发表过一篇小小说《外婆的家》,我的短评《沉重的主题--读
天门的两个人:汪伟来和陈艳萍。汪伟来是全国知名的小小说作家、天门市作协副主席,我先后为他写过三篇评论,分别发表在《湖北农民报》和《武昌报》上。陈艳萍是新近崛起的女作家,其散文集《故乡的女儿》出版后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对《故乡的女儿》,我写了两篇评论,分别是《日暮乡关何处是--读
随州市两人:罗爱玉和龚凤鸣。罗爱玉现为随州市作协副主席、曾都区作协主席。1993年,我曾在《湖北农民报》上发表过一篇短评《物志交融一小诗》,评论的是她的诗作《孤雁》。龚凤鸣也是随州市作协副主席,2009年,我在《芳草》专号上看了他的中篇小说《哥哥等等》后,写下了《摘掉有色眼镜,享受亲情阳光》这篇评论。评论在网络平台发布后,被我的老朋友罗爱玉看到,她认为写得不错,就在她主编的刊物《今日曾都》上刊发了出来。
宜昌市两人:邹厚龙和周士华。邹厚龙是秭归人,1995年我在《湖北农民报》上看到他的小小说《甜娥,老爹》后,写了一篇短评《语言美,人性更美--小议
荆州市两人:吕志雄和石华莉。吕志雄是洪湖市环保局干部,也我最早评论的一位作者。1992年11月份,我在看了他发在《湖北农民报》上的散文《红莲》后,觉得这篇文章很有特色,于是便写下了平生第一篇短评《赞美
孝感市一人:汤秀英。这是我写得最多的一个作者。2010年至2012年上半年,我跟她等一众文友在东湖社区和汉网相关论坛上嬉戏玩闹时,先后为她的诗作写过11篇短评。虽然如此,但对于她的真名,还是去年十二月底才知道。知道她的真名后,我又写了一篇《从“乡下妹妹”到“洛阳牡丹”---“情诗公主”汤秀英的华丽转身》的短评。这样一来,我为她写的短评达到12篇,总字数近2万字。
还有一个叫王平的作者,不知道是哪里人,1994年在《湖北农民报》上评论过他的一篇小小说《试金石》,题目是《好痛快的两耳光--读
另有几篇属于文学史论性质的短评,如《古典爱情诗的流变》、《古人的情爱观》、《豪放婉约两相宜》、《想说爱你不容易--读新诗感言》(三篇)、《匹夫之悲,民族之幸》等。在我的“读史笔记”系列里,也有少量笔记兼具文学评论的性质,可以归入评论作品。
作为一个江夏人,我评论过省内不少地、市的作家,却没有一篇是关于当今江夏文坛的某位作者的评论。其实,对江夏区文联、作协主席主席团的那些人,如熊明泽、何炳阳、陈本豪、祝志明、李宗祥、张高荣等等,虽然我跟他们交往不多,但大部分都认识,有的还很熟悉。这也是一个令人感觉有点奇怪的现象。
关于文学评论写作,还要特别提到湖北日报社主任编辑、湖北农民报副刊主持人胡德民先生。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前期,他在主持湖北农民报文学副刊时,对我的文学评论赞赏有加,说这是我的“拿手戏”,多次来信约稿。如在1993年给我的第二封来信中说,自从编了你的《白璧微瑕》与《沉重的主题》以后,你的名字在我脑海里打下了烙印,当我觉得《五爪狗》有必要评点的时候,首先想到了你,认为你可以担当此任。文学版中的“佳作短评”将长期办下去,我很希望你成为本栏目的主要撰稿者。在九四年六月份的一封来信中说,写文章(特指理论文章、调研文章),很费劲,又难以发出。你怎么不写文评了呢?这是你的拿手戏,丢了可惜。在九五年二月十一日给我们乡党委书记的信中,还特地提到我。他说:建中原是本报副刊的主要撰稿者,近年来来稿少了。请转告他,偷闲写点文评。在九六年五月三日的来信中说,你如果能抽出空来,欢迎写点文评。在九七年二月份的一封来信中,他告诉我说:我已于去年四月退休,现返聘主持文学版、函授班以及笔谈专栏。望你继续为文学版提供评论稿件。他的信任和期许,给了我很大的鞭策和鼓舞。无奈那时我在乡政府整日打杂跑腿,身心疲累,难得有时间和精力静下心来从事业余写作,很是愧对他老人家的厚爱与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