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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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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济天下,当以后浪推前浪,迎难而上

五月的旭日温和而明媚,我挽着一缕清风,来到田间,早稻在培育后现已然破土生芽,春风得意田间行,浅稻直立迎光挺。步履于稻间,忽然,我被一处的稻田所吸引,那里的水稻比其他地方的水稻高出不少,正当我凑近时,水稻却突然开始了改变。水稻在泥中移动着,似乎在凑成一种图案,我认真辨析着,慢慢的念到:“19……30,202……1。”可话音刚落,我身边的景象便开始变化起来,一刹那犹如天地倒置,天空逐渐的变暗,稻田开始扭曲,我也仿佛掉入了深渊,巨大的坠落感使我一下子晕了过去,坠入了黑夜中……

等我再次睁眼时,我却出现在了一条走廊处,走廊被置于黑暗中,唯有一盏油灯在空中燃烧着,走廊的另一端站着四五个人,他们都围在一扇门前,不停踱步于门缝中露出的光中,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整个走廊,,我望向墙上的挂历,上面正写着“北京协和医院 1930年9月7日”,再看向自己半透明的身体,我恍惚的意识到我似乎穿越了时空,还未等我理解这一切,走廊的另一头的门忽然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着那些人中年纪最大的说道:“恭喜恭喜,母子平安”,那人听后,不禁长舒一口气,用难以抑制的兴奋对其他人说道:“如今的天下大乱,人们不仅战死在硝烟中,更有饿死在人间的,我这一世只渴望天下太平,可我年纪已高,只好将希望寄托于下一辈,而新生的儿子在家中辈分为隆,不如就叫他袁隆平吧。”声音还未在走廊中消散,身边的景象一下子又开始扭曲了起来。

等到环境恢复正常时,我已来到一户家中,眼前一位年轻人欣喜若狂的大声说着:“我研究的杂交红薯利用新的杂交方案获得了高产,一个红薯有一个南瓜那么大,我的成果在学校中得到了肯定……。”可从房内走出的老人却让年轻人止住了他的发言,老人虚弱消瘦,正扶着破旧的木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见此情形,年轻人赶忙抱住了老人,老人痛苦的张大着嘴巴,拼尽全力地发出了声音,声音沙哑而缥缈着:“小袁啊,你可不要得意于你现在正研究的红薯啊,你要……研究的是能当粮食的,不……如研……研究……水稻吧,这是……我从其他地方买……买来的”说罢,老人连咳几下后,伸开了手掌,露出了紧握在手中的几颗种子,闭上了眼睛,犹如失去力气般,瘫倒在年轻人怀中。年轻人看着躺在身前的老人,不禁流下了眼泪,将老人手上的种子拿在手心,放在了嘴唇旁亲着,小声地念到:“没有粮食,什么都谈不上,我一定要解决粮食增产问题。”随后,身边的景物又再次开始变换起来,我犹如被一股力量拉了起来,逐渐上升……

等到我的身体平稳时,我又重新来到了田间,可这块田上的水稻七零八散着,稻穗铺满了地面,水稻的叶片多成黄绿色,呈现出瘦瘪,空瘪的状况,水稻杆弯曲着,一个劲的倒伏着,而田中有一位带着草帽的中年男子,他顶着烈日在田间行走着,观察着水稻的生长情况。突然,他蹲了下来,望着其中一株形态特优,“鹤立鸡群”的水稻,他兴奋得记录着这株水稻所处的田地,他伸出手摸了摸水稻的秸秆,可这一摸,可重创了这株充满希望的水稻,水稻的穗粒,一下子全部落下,唯有少数干瘪的穗粒仍挂于枝头,男子见状,无奈的划掉了刚刚写下的一切。参差不齐,禾苗抽穗的水稻使男子的脸上充满着失望,他将他所观察的不停地记在了一张纸上,,又不停地划去,嘴中不时念念有词,烈日在上空不断灼烧着地面,男子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他只是用毛巾擦了擦脸颊便又马上进入了工作中。终于,在观察完所有田地后,他失望的坐在田埂上,半天呆呆地望着这些高矮不齐的稻株,陷入了沉思中。可一阵高喊打破了这片寂静,“袁组长,我们在海南发现的’野败’获得的雄性不育株能100%遗传。”听到这句话,男子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动力,从地上忽然弹了起来,来不及戴好头上被吹歪的草帽,便匆忙地跑向声音传出的地方。随着“袁组长”身影的离去,周围的环境又开始变化了。

待到变化停止,这次我仍然处于一片稻田间,可这片稻田的水稻笔直而饱满,一眼望去,无边无际,稻穗的表面泛着金黄,叶片呈鲜艳的绿色,而在“稻海”的边缘,坐着一位老人,老人眯着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开心的表情演绎在脸上。从外貌上看,那一定便是袁隆平爷爷了,此时与他距离如此之近,我变得紧张而敬畏起来,我换满地来到袁老的身旁想更近的看到这位让每一个人都能吃上白米饭的伟人!正当我靠近时,袁老却先抬头了,他祥和地看着我,微笑着,我感到吃惊与难以抑制的欣喜,在他的不远处停下了脚步。袁老率先地发话了:“不用害怕,我与你并无不同,我们都是为祖国奉献的一部分。”声音平稳而和蔼,令我感到亲切不少,我鼓起勇气说道:“可你已功成名就,我只不过是一名学生。”袁老听后,爽朗地笑着,答道:“我并不在乎财富与功名,你也并不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你是一名代表着新时代的青年,你们对祖国有着更重要的作用,我如今心怀两个梦想,‘禾下乘凉梦’与‘杂交水稻覆盖全球梦’,可我如今年事已高,未来能否实现还取决于你们,新时代的标杆正是你们这些新青年们,未来的这两个梦想,我将他们交托于你们,希望你们能帮我实现它,让我知道,新时代的火炬找到新的继承人了!”

随着袁老话语的结束,身边的景物又开始扭曲起来,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已回到了一开始的田地间,地上的水稻早已恢复原状,在已是黑夜的环境中,安详的矗立着,我拔起一株水稻,向天空吹去,水稻随风升起并散开着,散开的各个部分逐渐变为金黄色,发出了耀眼的金光,飞向了无尽的高空,天上的星星仿佛知道自己有了新的伙伴,逐渐向他们靠近。天上星光闪耀着,也许袁老正如最明亮的星星,引领我们发光发亮,不断向前,我们更需要努力实现袁老还未实现的梦想,使更多人能吃上饭,吃饱饭,吃好饭,即稻济天下,当以后浪推前浪,迎难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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