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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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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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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游长江,梦在胸膛

人说,楚地山水白云间,长江风光无限。我触摸过这江城的每一寸土地,行走过这江城的每一缕山川,最后却沉醉于这里别样的风土人情。自光谷起,至四方终,我看见这里一座座高耸的楼阁,一列列飞驰的地铁,还有生长在此处的人,和他们留下的关于岁月的印记。我想,这正是一代代江城儿女在木石中,瓦缝里,写下的关于武汉的美丽回忆。

记得初来江城,心中只向往那东去的江水,那时的我也从未意识到,我将会深深地爱上这里。从天河机场踏上地铁二号线,再从中南路游走在漫漫的街头,武汉的天,不曾付出过些许凉意,正如这里的人,也深怀感激的罢。

东湖,是这数千里楚越之地上诞生的众多奇迹之一。曾经,有幸与朋友同游东湖,乘快艇飞跃至这汪洋深处。最令人感慨的是,快艇停留在湖中央时,我曾举目四望,只看得见低分的鸟和远处隐约可见的群山,当真如大海一般壮阔。昔日,我环绕过大理的洱海,那种被风掀起的波澜与此刻东湖的江天一色,可比一番绝妙的风景。湖边,杨柳低垂,似见风烟,实在说,这楚地上,怕是东湖最具江南风情了。

能让人们彻底记住一座城的,往往都是沉浸在历史中的东西,武汉三镇的声名也早早传遍了那个时候的中国,辛亥革命不仅成为中国历史的里程碑,也成为了武汉三镇的成名史,可以说,在那个时代,这里已经成为了中国的聚焦点。今时今日,再游武昌起义纪念馆,辛亥革命博物馆,总一种别样的情绪在里面,无论是中山先生远渡重洋救国于危难的场景,还是黄兴连开三枪的豪情,都深深地藏在了这纪念馆里。记得不久之前,电影里关于蔡锷将军的那个片段被网友疯狂转发,只因为那句“天下人都知道,我蔡锷,爱美人,不要江山,奈何,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多少人为此而感动,又有多少人像我一样,站在展台之外,仰视着那身戎装,久久不得回过神呢。是心中也曾有过精忠报国的热血,还是也曾憧憬伟人的那般豪壮呢,这便不得而知了。但,至少后来的人不会忘记,在某个历史的角落里,曾汹涌过某位青年誓死卫国的信念呢。

在很多杂志媒体上,总会把武汉的楚河汉街评价为世界上最长的步行街,虽然事实如此,但美誉带给它的,也只是谦逊罢了。玲琅满目,车水马龙,这是我对楚河汉街的第一印象。可我穿过这里的第一座书城,第一家饮品店,第一家小吃坊时,我才体悟到这久违的人间烟火气。情侣们说说笑笑,孩童们打打闹闹,使得这条街上永远洋溢着欢乐。前些年,在一次冬天大雪纷飞的时候,我踏足过这里,满天的飞雪却挡不住这里的暖意,我站在汉街对面的河堤上,久久地凝望着这里,也试图用相机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刻,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相遇,还是一场偶然而来的擦肩,我已记不清了。唯一没有忘记的,应该就是灌汤包铺老板的笑了吧。

关于武汉,关于江城,关于樱花盛开的这里,我只写下了一行简单的语句,若有天意,我愿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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