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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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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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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歌有感

第一次听彭羚演唱的《囚鸟》这首歌,是在朋友的qq空间偶然所到的,彭羚并不是我熟悉的歌手,所以也没刻意关注,当时只是觉得这首歌的旋律甚是动人,颇合我的“品味”,脑海中也便有了这首歌模糊的印记。时隔多年,再一次在酷狗音乐偶遇《囚鸟》这首歌时,当似曾相识的旋律响起,马上便被吸引了,情不自禁地重新仔细品味一番。

这是一首悲怨交织的歌,初听只是被其凄婉缠绵的旋律打动,如今细细听来却是百感交集,悲从中来,真是“初听未明曲中意,再听却是情难禁”。

歌词是一个女子自述式的表达,如歌似泣的情感,在彭羚悲怆的歌声中表达得淋漓尽致。 “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的爱越来越少,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这是一个为爱完全舍弃自我,已经在爱情里迷失方向的女子,她把自己活成别人的"影子",这影子只能依附于对方而存在,而且这"影子“还成了对方心中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后赘"。

 不由地便想起张爱玲的情感经历,那个写出《倾城之恋》、《沉香屑》、《半生缘》、《色·戒》、《红玫瑰与白玫瑰》等名作,留下许多经典名句文笔斐然的女子,“白月光”一词便是源于她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而来,那个倾其一生为爱而活的女子,用"低到尘埃里"的卑微,却依然换不来"岁月静好“的理想爱情,终是被爱所负,在郁郁中了却一生,给世人留下了无尽的感叹与唏嘘。

 歌词中自述的女子再一次把张爱玲式的卑微爱情又重现了一次,真的令人心疼不已。完全在爱情中沦陷的这个女子,完全没了为自己而活的空间。倘若这位女子在“爱”的世界里能腾出些许方寸给自己,也不至于发出"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的感慨了。沉溺于爱河里的女子,对方已成了世界的唯一,外界的一切再与她无关,那个爱的"小小城堡”成了她全部的天地,她再不关心城堡之外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宽,草有多绿,花有多艳,太阳有多绚烂,从此做起那个一心一意“只愿为你,洗手作羹汤”的小女人。

 倘若卑微的姿势能换来想要的美好爱情,那自是最好的结局,但世上许多事情的走向总是未能打破人性潜在的薄凉意识的牵制,不管现在还是以前,人们总是未能走出人性的局囿,喜新厌旧成了共同的弊性之一,任再卑微的爱情也经营不了爱情美好的结局,张爱玲如是,歌中的女子也如是。

 接下来女子的悲伤就让人更加心疼了, “冷冷的看着你说谎的样子,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对爱无计可施,这无味的日子眼泪是唯一的奢侈。”一个把爱情当成全部的女子,其视角自然是"一叶障目"的了,喜怒哀乐全系于对方身上,可以因对方的一个举动一句话一个眼神欣喜若狂,或悲愤欲绝,所有的情感都被对方牵扯着走,彻彻底底成了爱情的奴隶。一个活成对方的“影子”,完全失却自己灵魂本色的女子,又怎能获得对方的尊重与疼爱呢?一句“这无味的日子,眼泪是唯一的奢侈”,戳疼了多少听歌者的心,有种深深的 "哀其不幸,怒其自甘沉沦与不觉醒” 的悲愤久久萦绕心头。

 记得在读者新媒体看过这样一句话,精神世界如同星星般璀璨的女子,人生一定会熠熠生光,她知道先取悦自己,知道如何获得平静。是的,有些女子深知只有在取悦自己并尊重自己,疼爱自己的基础上,才有底气获得他人的爱和尊重。在两个人爱的世界里,她们不会把对方当成自已的全世界,她们是自已的太阳,决不会活成对方的依附,她们有爱自己爱别人的能力和被别人爱的底气。

 一直以来,我并不会议论关于一个女人应该如何把控自己感情生活的问题,总觉得这关乎各人的选择,各人有各人迥异的感情观与价值观,所以各人有各人的情感选择,不管选择哪种情感生活,只要当事人感觉开心幸福就好。也只有活在其中的人才有资格评说其中滋味,做为旁观者的我们,没有感同身受便没有话语权。但想起北大女生包丽因不堪男友的精神控制与折磨,以结束自己生命的极端方式终止这场情感的事,再听这首歌就更是令人百感交集,唏嘘不已了。忍不住便想发几句牢骚,抚慰一下难以抑制的悲愤与心疼。

 在某个综艺节目上曾听一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 “曾经觉得漂亮对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后来觉得品味和气质更重要,再后来又觉得有一个疼爱自己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很重要,年过不惑,才觉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独立的人格、独立的经济、拥有独立的精彩生活更重要的了。” 她的演讲博得了在场观众的阵阵掌声。一个活得精彩的女人,其生活的核心必定离不开“独立”两字。

 2019年12月19号晚上,素有“马司令”之称的马伊琍发了一条微博:“如果男人爱的不是你的灵魂,那就立科让他滚。” 微博发出来之后,就有粉丝提醒马伊琍,“姐,是立刻不是立科”,但是马伊琍一直没有更改,索性将错就错。这句话也是引起了很多女人的共鸣,如果一个男人借着爱的名义让你受尽伤害遍体鳞伤,那么这段感情算什么呢?女人在这个时候应该有的态度就是让他滚,这是一个女人对待爱情应有的洒脱姿态。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像马伊琍一样"霸气"地对待情感,只有拥有独立精神世界的女人,才有爱的掌控权和爱得如此洒脱的能力。这并不是说拥有独立精神世界的女人在感情中就可以颐指气使盛势凌人,只有温柔娴淑与独立自信兼备的女人,才是爱情中最美的模样。

 末了,引用青年演员张一山在节目访谈中提到的观点,与各位分享: "人生未定义,做个有内核的人。” 唯其有内核,生命才有真正的内涵与重量,拒绝做别人的影子,那轻飘飘如鬼魅的样子,一个缺失灵魂的自己,不是生命该有的模样。

 自信而独立,自由而畅快!这是爱情中何其优雅而又美好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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