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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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照不见水井、院坝、玉米地
也照不见,我童年七彩的欢笑
它总是那么匆忙,就像写字楼里
吊灯昼夜奔跑
它停下来喊我,是在老父亲
住院的那个冬夜
月光在城里哟,为何总蒙着
一层白纱?恰似——
白内障的我
望到的,只是模糊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