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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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深山里手刨斧劈这条道的先人
心肠肯定是热的
那么多盐,茶砖,梦和骡夫
在这道上爬行,蚂蚁般穿越乡村野史
驮不动了。几朵游云也为它愁眉
山雀偶尔叽喳闲话,野菊花兀自开放
而当绿皮火车载我,堂哥以及幺妹们
穿行在一场接一场喧嚣的浮梦
不长青苔的城市,如此辽阔,却又如此逼窄
听不见古道,那原始的清风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