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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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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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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人生》连载九连载

第十七章 到底有没有鬼魂

要在过去说这个问题,一定会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但自从“宇宙黑洞”“暗物质”等被发现后,人世间许多无法解释的事已进入科学家的研究范畴。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也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下面我要叙述我所遇到的一个亲历的鬼魂故事。

我们队一户本姓人家,前妻生了三男两女,续弦又生了两男两女,他们死后,这一家人矛盾非常复杂。先是男儿辈中老大老二相继去世,但留下孙辈人都已长大成人。矛盾是前妻的老三儿和后妻的两个儿子与侄儿的矛盾。不说为什么,后果是侄儿将小叔头打破了,老三请我给治疗。我给作了外伤清创缝合,又给输液用药。这边还没处理完。那屋又发急病。

我忙跑过去看,老三的妻子气急昏迷,表情怪异。我刚要拿出银针给施针治,老三挡住了我,说像是被附着了,所谓附着就是鬼魂附身。这事我听说过但没经过。于是他问:“你是谁?跑这儿咋来了?”

患者回答:“我是你二哥,你们打得血内捞人,闹得鬼神不安,我能不来吗!”

“你和谁?”

“和大哥。”

“现在住哪儿?”

“在西坡的硷垅下。”

“咋不回去?”

“屋内进水了。”

“噢!可能浇地坟墓进了水,我会去修的,顺便给你们烧些钱。你走吧!”他说,“现在扎针吧。”

于是我给针孙真人十三鬼穴,患者清醒了。我问她刚才咋了?她说不知道。

如果单从这几句话分析,很可能是患者装出来的。但这个老二生前我非常熟悉,当过几天民办教师,说话爱撇洋腔。刚才老三媳妇说的那番话,完全是他的口吻。我敢说,如果是清醒状态,要老三媳妇学着老二说话,她绝对学不来。

这是为什么?

第十八章 猪眼上练手术

人称赤脚医生是万金油医生。万金油者,清凉油是也,头痛往头上抹,脚痛往脚上抹。蚊子叮了、蝎子蜇了、烧伤了等都能抹。赤脚医生,西医、中医、内、外、妇、儿……碰上啥病要求你都能处理。说老实话,经过多年的刻苦钻研,认真实践,在农村这些我都能应付。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的目标是“一专多能”。这个“专”就是我十分热爱的眼科。

自从跟医疗队赵大夫学眼科伊始,我就爱上了眼科,一直梦想成为一个眼科医生、光明使者。想象着有朝一日,某个盲人在我的治疗下重见光明的那种喜悦。但眼科手术十分精细,眼部器官又非常致密、灵敏和娇小。况且青光眼、白内障等手术又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同时,说老实话,我只是看过赵大夫作青光眼、白内障手术,自己并未实践过。虽然我已开展了刮沙眼、霰粒肿、切除翼状胬肉等外眼小手术,但却迟迟不能向更高层次进展。我心急呀!又不是在大医院,可以向眼科大夫请教。于是我就买了眼科学、眼科手术学等方面的书看,这在当时人们的眼内,就如同一个农民梦想着造飞机飞上天一样不可能。可我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硬啃书本,做着做白内障手术的梦。

不能一下子给人做,我就思索着先在动物眼上实践。那年冬天我被派到盘河水库工地医务室。能上水库做工的大多是壮劳力,疾病相对较少,所以我也就比较清闲。有一次下大雪不能上工,指挥部就要各连、排借休息改善社员伙食。我们排杀了一头猪,准备第二天改善伙食。因为猪眼和人眼构造相近,我就和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商量,把猪头借过来实践一下眼科手术。因为大家都知道我看眼作眼手术,所以就很顺利地把猪头借来了。

我那朋友鬼精,在我作手术前拿小刀从猪脖子上割了一圈肉。

电灯光下,我给猪眼使上眼撑,专心致志地按书上写的步骤,给猪眼作晶状体“囊外取出术”。两个晶状体相继顺利取出。我小心翼翼地把那透明、晶亮、柔软的晶状体放到小瓶的酒精内,心想,等我做完手术,再好好观赏研究。等我缝合伤口、做完一切手术程序,再拿起装晶状体的瓶子看时,内边却成了两个白疙瘩,我取出晶状体摸,成了硬块块。噢!我明白了,这起码给我昭示出眼白内障形成的一个原因。尽管到现在科学家还在研究白内障形成的原因,企图找出一个不用手术,而用药物治愈的办法。但房水进入晶状体形成白内障已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外伤性白内障即是佐证。

我收拾着器械,朋友问我:怎么样?我说:很好!手术顺利,同时也悟出了白内障发病的原因。他说:好,祝贺你!美味犒劳。这时候我才嗅到满屋子都飘溢着香味。原来我的朋友煮了一洋瓷缸子猪肉熬红薯。那一餐美味使我终生难忘。后来生活富裕了,老觉得饭菜乏味,又想起了那一餐。就试着把猪肉、红薯切碎,放在锅内煮,可怎么也做不出那晚的美味来。

怀念那雪白天冷,温暖馨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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