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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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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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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去东北走走

南方人一提起东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别说有多冷,“冷得一边屙尿一边就挂上了冰棍”,没起风时也会一个劲地直打哆嗦。殊不知,这只是在隆冬季节,才会如此。例如,东北漠河隆冬季节的极端最低气温,就曾有过-52.3℃的记录。

不过,在盛夏去东北试试看,那才是凉悠悠、爽歪歪。不美死你,那才怪哩。例如,东北漠河七月份的气温约12℃~26℃。通常情况下,人的体感舒适气温,大约23℃~27℃所以,一般人都是选择在盛夏到东北去晃悠,尤其是我们这些年逾古稀的老人,一个个就像林黛玉似的,热也怕、冷也怕。所以,只能选择在最合适的季节,出去转转,譬如,隆冬去海南、盛夏则去东北走走。去观赏那里的风景名胜,看看那里的山清水秀,见识那里的鸟语花香,去舒展身心,何乐而不为呢?

几位退休多年的老战友,反正平时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可干,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在微信群里一嘀咕,约个时间就出发。今年盛夏,我们就到东北去晃悠了一圈。

我们一行八人,我、儿子、孙子,老王、老付、老姐的三位年轻时在同一个部队当兵多年的老战友,老战友的二位同学。大家相约在天津集合,尔后整装待发。

711,我们从天津登上了北去的高铁火车,直奔最北省会城市哈尔滨,开启了东北之旅的序幕,到726平安返回,历时16天。我们抵达了哈尔滨、呼伦贝尔和阿尔山、漠河、长白山、沈阳抚顺等地,浏览了那里的风光。

哈尔滨

哈尔滨七月份的气温在18℃~28℃,此时不去,更待何时。我们一行于7月11日19点30分抵达哈尔滨。在哈尔滨的战友老刘和他的同事驱车到火车站为我们接风。

在他们的介绍下,我们初步得知:哈尔滨的历史源远流长,它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城市。早在两万两千年前的旧石器时代晚期,这里就已经有了人类活动。哈尔滨还曾是金、清两代王朝的发祥地。

哈尔滨的人民曾与日本侵略者进行了不屈不挠的、艰苦卓绝的斗争,涌现出赵尚志、杨靖宇、李兆麟、赵一曼等名垂千古的民族英雄和革命志士。

1946年4月28日,哈尔滨正式建立了人民民主政权,成为全国解放最早的省会城市。

哈尔滨是我国东北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国家重要的制造业基地,工业、交通、科技发展较早。

哈尔滨的城区有十三个火车站,街道结构比较独特,呈现出网状形态,由城市中心向四周舒展,与北京、西安等城市的方块状结构有所区别。

哈尔滨还是热点旅游城市和国际冰雪文化名城,文化、音乐、影视名人较多。著名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最初的校址就在哈尔滨。

哈尔滨是我国纬度最高、气温最低的省会城市。它,冬季漫长寒冷,夏季短暂凉爽。

我们一行中只有我一人,是一生中先后两次到过哈尔滨。两次之间的时间跨度将近半个世纪。我也已经由芳华岁月进入到了迟暮之年,真是彼一时此一时也;故此,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一种时光荏苒,岁月无情,人生沧桑,往事如烟”的感慨来。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我正值青春年少。我的妻子在黑龙江省某常县的一处深山密林中扛枪站岗。那年隆冬时节,我去探过一次亲。因为要在哈尔滨火车站转乘汽车前往军营驻地,我在哈尔滨作了短暂的停留。

北上的火车抵达哈尔滨时,天色已经大亮了,在我眼前呈现的是一幅“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观景象。我站在哈尔滨路面的俄式面包形的地砖上,向四周望去,一些俄国人建造的东正教教堂和俄式建筑物,隐隐约约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到了驻地之后,我特地去欣赏了一下那里深山林的景象。我举目远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寂静得有些毛骨悚然;见不到南方那种山清水秀、树绿花红的风景,望见的只是“茫茫雪原,滔滔林海,银一样的峡谷,玉一样的山脉。”

室外气温-30℃。在南方,常听人说起,冬天在东北的室外拉尿,小心一边拉一边挂冰。我对这个尤为好奇,趁此机会亲自进行了一次尝试。例如,有一天,我特意往肚子里灌了很多的白开水,像蓄水池一样憋住不放,等到压力足够大的时候,专门跑到室外去“开闸放水”。拉完后就赶快将衣服合上,扭头就往屋里跑,以防止身上被挂上了一根冰棍。因为当地医院离部队驻地有些远,千万不要出现那种让人十分难堪的局面,丢人现眼在东北。

由于准备充分,跑得快,这种场景未能让它出现。

尿液温度在30℃以上,当时冰雪面上的温度在-30℃以下,温差超过了60℃。在尿液刚一接触到冰雪面的瞬间,在冰雪面上留下了一个小坑坑。待我整理好衣服后,再去找寻那个小坑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里早已合上了,与原来的一模一样,天衣无缝。

这点印象,千真万确是我的亲历,至今仍存留在我的脑海里。所以,无论如何我再也不会选择在隆冬时节去东北。

呼伦贝尔和阿尔山

我们在哈尔滨只逗留了一天多的时间,趁着这次来东北的机会,临时决定去一趟内蒙古自治区的呼伦贝尔和阿尔山。712日,我们登上了前往内蒙古的火车,713日早上730分抵达内蒙古自治区的呼伦贝尔市府所在地海拉尔。

呼伦贝尔市是全国面积最大的一个地级市,总面积26.3万平方公里,相当于山东省与江苏省两省面积之和。辖区内有13个县级行政区,分别称为旗、自治旗、县级市、市辖区。

呼伦贝尔大草原,地势东高西低,海拔在650~700米,是我国目前保存最完好的草原,列居世界四大草原之一,被称为世界上最好的草原。因水草丰美,被誉为牧草王国。它,曾经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出生地,又是中外闻名的旅游胜地,总面积达一亿四千九百万亩。

那里的牧草长势茂盛,我们见到的是一幅“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草长莺飞”、成群结队的牛羊时隐时现的美丽场景。

呼伦贝尔,因呼伦、贝尔两大湖泊而得名。呼伦的蒙语为“水獭”,贝尔的蒙语为“雄水獭”,两处皆盛产水獭。

关于“呼伦贝尔”的来历,民间一直流传,在很久以前,草原上有一对蒙古族情侣,女的名叫呼伦,能歌善舞,才貌双全;男的名叫贝尔,力大无比,能骑善射。他们为了拯救草原和那里的儿女百姓,与草原上的妖魔鬼怪展开了殊死搏斗。为了消灭妖魔鬼怪,呼伦化作了湖水,淹死了众多的妖魔鬼怪;贝尔为了与呼伦共同战斗,毅然投湖,也变为了湖水。他们融为一体,共同战胜了妖魔鬼怪后,千秋万代驻守在那里,滋润着这片大草原。于是,人们就将二湖称之为呼伦、贝尔,以纪念和颂扬这对蒙古情侣。 

从呼伦贝尔市府所在地海拉尔出发,一直向南行进,不用太长的时间就抵达了阿尔山市。

阿尔山市是兴安盟的一个县级市,面积为7408.7平方公里,人口为48633人,是我国目前最小的一个县级行政区。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阿尔山天池等是当地著名的观光景点,享誉海内外。

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被誉为是浩瀚无边、莽莽苍苍、碧波万顷的大兴安岭林海中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它位于大兴安岭林区腹地,在呼伦贝尔草原、锡林郭勒草原、科尔沁草原、蒙古草原四大草原的交汇处。它创立于2000222日,总面积103149公顷,其中17公顷是人工林。它的森林覆盖率超过64%,绿色植被率达95%。它地处寒温带,年均气温-3.2,年降雨量460毫米。空气新鲜,负氧离子含量非常高,具备旅游胜地所崇尚的阳光、空气、绿色三大要素。

阿尔山天池,位于阿尔山东北74公里的天池岭上,海拔1332.3米,它与天山天池、长白山天池,被誉为是我国的三大天池。它东西长450米,南北宽300米,面积为13.5公顷,象一块椭圆形的碧玉,镶嵌在雄伟瑰丽、林木苍翠的高山之巅。池水久旱不涸、久雨不溢,水平如镜,倒映着苍松翠柏、蓝天白云,气象万千。

7月14日下午,我们返回到海拉尔休息。

漠河

7月15日清晨6时,我们从海拉尔乘上绿皮火车,前往漠河。车顶有电风扇呼呼在旋转,习习凉风透过可以随意打开的车窗,吹拂在我们的身上。坐在这辆火车上,我们感到格外的亲切。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们就是坐着这样的火车进入军营的,从此开启了人生的旅途。

583公里的路程,如果是乘坐高铁,只需2个小时30分,但我们却坐了12个小时30分,于当天1830分抵达。

漠河是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下辖的一个县,位于大兴安岭北麓,黑龙江上游南岸,是中国最北边的县,面积18233平方公里。全县辖四镇、一乡、五个林场,境内有汉、蒙、回、满、朝鲜、鄂温克、鄂伦春、锡伯、土家等17个民族,人口逾十三万。

在漠河,我们将注意力放在了一幅奇妙的照片上,一种神奇的天文景观:绚丽多彩的“北极光”。 当北极光在漠河北面的天空上出现时,是一个由小至大、变幻莫测的光环。在北极光色彩臻至最灿烂绚丽时,光环慢慢向东移去,由大变小,逐渐消失。所以,漠河又被称为是“不夜城”。只不过,我们在那里逗留的时间太短,未能巧遇上如此神奇的天象。

夏至是北半球一年中白昼最长、黑夜最短的一天。例如,海口这天的日长13个小时、杭州14个小时、北京15个小时、漠河则达17个小时。

漠河在中国的最北端,毗邻俄罗斯西伯利亚地区,是全国气温最低的县,年平均气温在-5.5℃;冬季气温一般在-40以下,最低气温曾达到过-52.3

漠河为多年连续冻土区,冻土最厚达100米以下,冻土融冻最浅的地方,最大融冻上界面仅为20厘米左右。

我们在与人闲聊时,偶尔也会炫耀”一下:曾经到过我们祖国最北、最冷的地方。如果有人较真的问一句:是亲历吗?那也只能是实话实说了:“只不过,我们不是在最冷的时候到的最冷的地方,而是在最热的时候去的那里。

7月17日晚,我们乘火车离开漠河,返回哈尔滨。7月18日,我们在哈尔滨又游览了几处景点。

长白山

7月19日上午8点多,我们前往长白山。在那里,我们重点观赏了长白山天池、长白山天池气象站。在途中,路过安图县永庆乡满族村时,见闻了满族的风土人情村民们当年抗击日寇的英勇壮举等。在那里,我们还见到了东北的人参、貂皮、乌拉草、灵芝等珍稀物品。

长白山天池,坐落在吉林省的东南部,位于长白山主峰火山锥体的顶部,是一座火山口,经过漫长年代的积水而成的火山湖。由于环境和地势的影响,长白山降水丰富,天池周围是降水的中心,再加上火山地形条件,因此,在长白山火山锥体和熔岩高原上发育了许多各具特色的河流、瀑布、泉、水、湖泊等。

天池水面海拔为2189.1米,是中国最高的火山口湖。它略呈椭圆形,南北长4.85公里,东西宽3.35公里,面积9.82平方公里,周长13.1公里。池水平均深度为204米,最深处373米,是中国最深的湖泊,总蓄水量约达20亿立方米。湖水主要依赖湖面降水和地下水补给。

天池上空白云萦绕,湖水清澈碧透,一平如镜;四周16座奇异峻峭的山峰临池耸立,倒映湖中,波光峦影,蔚为壮观。它被悬挂在半空中,见不到入水口,只能见到出水口;湖水终年外流不息,使人倍感神秘。

长白山天池气象站,位于长白山天池北侧主峰天文峰,海拔2623米,是国家基本气象观测站。那里的自然环境十分恶劣,周围全是群山峻岭,罕见人迹,气候条件极差,天气变化无常。那里的年平均气温为-7.3℃,极端最低气温-44℃;年降水量1333毫米,年降水日数209天;年降雪日数为145天,积雪长达258天,积雪深度1-2米,最深时达3米; 8级以上的大风有280多天,最大风速每秒大于40米;年能见度小于1000米的雾日有265天,有时甚至会小于5米,例如,2012年7月29日;年强雷暴日数56天。

 气象人面对艰苦的环境、辛苦的工作、清苦的生活,他们长年累月的默默奉献,无怨无悔。据传,他们中有的人为了战胜难以忍受的寒冷,身上常备有烈酒,冷了就喝一口,以此来抵御寒冷,继续坚持工作。在社会上很少有人会理解他们,甚至屡屡遭遇到无人报考气象公务员的尴尬局面

1983年8月13日上午,邓小平同志视察长白山天池气象站,对气象人的平凡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极大地鼓舞了他们战胜困难的信心。

当晚,我们从长白山麓的白河火车站,乘车前往沈阳。

沈阳

720上午,我们抵达了沈阳。其间,游览了沈阳故宫、天主教堂、张氏帅府和清福陵等景点。

沈阳故宫,亦称盛京皇宫,始建于努尔哈赤时期的1625年,建成于皇太极时期的1636年,后经康熙、乾隆时期的改建、增建,形成了现在的宫殿、亭台、楼阁、斋堂等建筑100余座、500余间,占地面积约6万平方米。这是清王朝的第一座大气庄严的帝王宫殿建筑群,具有浓郁多姿的满族风格和中国东北地方特色。它是清王朝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中心。

天主教堂,是东北地区的天主教中心。在它的西侧有一座四层楼房,占地面积10000余平方米,建筑面积2700余平方米,房屋近100间。1988年被列为辽宁省文物保护单位。2000年在城市建设中,沈阳市政府斥巨资建成了教堂广场,2008年教堂进行了较大范围的维修。造型优美的广场衬托着欧式大教堂,成为沈阳一道亮丽的人文景观。

张氏帅府,位于沈河区朝阳街少帅府巷48号,是原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张学良父子的官邸和私宅。始建于1914年,建成于1933年。占地36000平方米,建筑面积27570平方米。由东院、中院、西院和院外的不同风格的建筑群组成,内设有仪门、会客厅、书房、花园、大青楼、小青楼、赵四小姐楼、胡仙堂、银行等建筑。

清福陵,是清太祖努尔哈赤与孝慈高皇后叶赫纳喇氏的陵墓。位于沈阳旧城东北二十华里处,俗称东陵,始建于1629年,1636年大清建国,定陵号为“福陵”。现存有古建筑32座,是一处融满、汉民族特色于一体的皇陵建筑群。其保护区占地面积54万平方米。1963年公布为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8年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在沈阳期间,我们去看望了原在同一部队工作的战友老胡。他脱下戎装后,先后在沈阳市政府办公厅任过行政处长、秘书长。其间,曾当过四任市长的部下,其中在原慕绥新市长手下工作的时间最长,工作关系也比较接近。但是,他不愧为军人出身,守得住清贫,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能把握住底线。在慕马大案中,100多人涉案,其中包括4位副市级、17位党政一把手受到牵连。而老胡却清白如洗,依然当他的秘书长,直到正常退休、平安着陆。现在,他仍在坚持练字、读书、游泳,并当众为我们背诵了杨绛的《百岁感言》。我们为他骄傲、为他鼓掌。

722中午,我们告别沈阳前往抚顺。

抚顺

722下午,我们抵达了抚顺,进入眼帘的,是一座斥资亿元、直径高达157米的巨型环形城市景观建筑,称之为“生命之环”。

我们在抚顺期间,参观了雷鋒纪念馆;游览了元帅林、大伙房水库、天坑和月亮岛音乐喷泉等。

雷鋒纪念馆,其中在纪念碑身上镌刻着毛泽东手书的“向雷锋同志学习”。 在雷鋒墓前黑岩基石上雕刻着汉白玉花环,墓碑上镌刻着“雷锋同志之墓”和碑文。在墓南广场上塑有总高8米的雷鋒全身塑像。199212月竣工的新纪念馆,建筑面积4500平方米。在纪念碑前,我们缅怀了往时在部队学雷鋒、做好事的光辉岁月。

元帅林,位于抚顺市区东38公里处,是张学良夫妇及张作霖五姨太等,为张作霖修建的陵墓。陵园坐北朝南,由方城、圆城、墓室三部分组成,整体建筑规模宏伟,布局严谨,金碧辉煌,吸取历代帝王陵园特色,又有中西结合的新意,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大伙房水库,位于抚顺市东部浑河中上游,距抚顺市中心18公里,因坝址位于大伙房村而得名。控制流域面积5437平方公里,最大水深37米,多年平均流量52.3秒立米,设计洪水流量15600秒立米,总库容21.81亿立米,设计灌溉面积129万亩,装机容量3.2万千瓦。具有防洪、供水、灌溉、发电、旅游、养鱼等多种功能,是浑河流域中一颗璀璨的明珠。

天坑,是人工开采煤炭后,留下的大坑。它长6600米,宽2000米,深388米。在坑璧上建有上下三条铁轨,为运煤火车的通道。

月亮岛音乐喷泉,是东北地区最大的旱喷音乐喷泉,占地长150米,宽50米,包括音乐喷泉、大型投影、激光、喷火表演等部分组成,一共配有800多喷嘴,1000余盏大功率七彩LED灯光。喷出的水柱有1000多种变化,五彩缤纷,是当地的名胜景观。

后记

此次盛夏“走进东北”,历时半个多月,沿途历经了东北的黑龙江、吉林、辽宁三省和内蒙古自治区,观看了辽阔的大草原、成群的牛羊、奔腾的骏马,见识了我国最大的地级市、最小的县级市,观看了我国最高的天池,有幸重温了绿皮火车,体验了东北和内蒙古的盛夏,了解了高山气象人工作的艰苦和情怀,拜访了难得一见的老战友,感受到了祖国山河的辽阔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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