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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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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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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父亲

时间,静静地带走了一切。我以为,只要绝口不提,让日子悄悄地过去,那样我就不会悲伤。而每每想起父亲,无一不沉重,你的容貌依稀还在眼前,笑声宛如耳边,空气都似乎弥漫着熟悉的气息,这些画面,总让我影像一生、思念浓烈。

生老病死,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人人都会说,都在安慰别人,其实上天遥控着人在生与死之间的一段岁月,直到潸然泪下,等你步履蹒跚。父亲辛劳一辈子、坎坷一生,一向总认为身体好,走路如风,也很健谈,总是用你的言行教育着我们。可是,你走了。我们工作上、生活中遇到什么沟沟坎坎,再没有人能替我们担心,能替我们出点主意了。而你留下了父爱,即使天荒地老;父爱会延续,因为我们下意识地成了下一代心中的根。

你是否在天边看着我,我思念的父亲。自从失去了你,曾经的,一直在回忆中穿行。其实你早就告诉我,有父母在、根在,心里安定。你的那条小街依旧热闹,不知你可在冥冥的梦中惊醒。每当我的脚步放慢,望着天空呆呆地、心痛隐隐。真怕记忆的闸门打开,因为奔涌而出、不仅仅是似水的流年、更多的是辛酸在入侵。

生命从始至终一直是这样,充满着因果和艰辛。那一夜守灵,柔美的月光,碎了守侯碎了心。念想你弥留的日子,你很无奈,叫天天不应。春风虽舒漫,草长荒芜间,亲不待,真的弄不清。每当我默默地象个孩子,能感觉到故乡的土地一望无垠。真怕回忆你窗前那张渴望的脸,因为期许而盼、不仅仅是儿孙的安康、更多的是孤独在沾染衣襟。

当我想你的时候,心在颤抖,在找寻。我曾无数次让怀念穿越梦里,哪怕再见的只是你的背影。光阴它带走的是人之垂垂、劳心劳力的身体。岁月依旧在,亲不在,子欲养又有何意,滋味刻骨心铭。每当我念叨着:命当如此?艰辛的生活,剥削着你的健康,而你坚强平静。真怕怀念的思绪悠长,因为不知道也难忘记、怀念一个人是苦涩的药引、还是痛楚让心在冰。

你是否还在天边看着我,我思念的父亲。父爱的场景,让我追忆过往、怀念曾经。生者与逝者一场无言的交流,靠梦的引领。人世间充满了忠孝、传承,遗憾便是忘却的亲情。每当我行走于这条思念的路,岁月的印记就没有阴影。真怕回想昨日大家庭的欢笑,因为光阴的定格,不仅仅是苍生难渡,更多的是轮回在唱吟。

父亲,你其实不想走,其实很想留,留下来陪我们度过每个春夏秋冬。父爱如海,仁厚宽容,让我们敢于抚平伤心痛楚,心灵温暖如春;父爱如灯,照亮前行,让我们敢于直面人生百味,生活继续;父爱永恒,心存感恩,让我们敢于肩扛责任,沉着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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