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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方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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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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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城步

城步,位于湖南省湘西南边陲,是全国五个苗族自治县之一,全国少数民族团结进步示范县,平安县城,有全国10个国家公园之一的湖南南山国家公园,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人、这里的苗族文化、这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六六山歌节飞出美妙动人的山歌让人迷恋,让人陶醉、让你人流连忘返。

只要走进城步,就会发现,城步有很多的山,城步县城被群山环抱,刚下高速,映入眼帘的就是连绵起伏的三十六峰,峰峰相连,峰回路转,恰似少数民族兄弟姐妹们手拉手,心连心,精诚团结,携手向前的象征。

经过县城,穿越两江峡谷,一路向南,就体会到山中森林密布,负氧离子高,空气清新,一种透心凉的怯意扑面而来,让我回味到一路山歌上南山的感觉。经过南山收费站,也是上南山必经地黑山岭,就来到了红军长征第一山,老山界,一副巨大的红军长征浮雕映入我眼帘。当年红军长征时经过老山界红军的身影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

从老山界重走长征路上南山顶,,虽然只有几公里的路,却让我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参天的古树,崎岖的山路,路旁的竹枝,特别是途径一人侧身才能过去的双丫树,如同当年的两位红军战士驻守在那里,也如同苗乡的亲人在热情的迎接远方来的客人。

行走在之字型的山路上,面对人要弯腰才能过去的地方,让人不由得想起孩童时候学过的课文《老山界》。红军战士要扛着枪炮子弹翻阅这座大山的艰难。

来到南山大丫口,这里春天可以观云海,看漫山遍野的映山红花开,夏天可以看日出,秋天可以看云雾飘渺,如同气吞山河,万马奔腾。冬天可以看雾凇。这时,心情会变得更加轻松,我会发现南山的独特之处,山上全是连绵起伏的小山丘,望不到边的高山草原会令人惊讶。

头顶的蓝天白云顿感离我那么近,高山红哨威武的伫立在山头和紫阳亭遥相呼应。奶牛在山坡上悠然自得的走动,茅坪湖的碧水蓝天,一百零八盆天然盆景,耸入蓝天的风力发电杆,就像大风车一样不停的旋转,如同一个个威武的战士在守护着南山。

在南山,能让我一天经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变化,品一杯鲜牛奶,吃一块烤全羊,喝一杯冰啤酒,看伸手可摘的星星,回味一幅幅美丽的画卷,感受不一样的南山,让我由衷的感叹:没想到城步还有这么神奇的山。当然,城步还有十万古田,金童山国家自然保护区,高山瀑布----玉女溪瀑布,这也是金童玉女的传说。这就是我不得不让人爱上那里的山的原因。

城步是资水、巫水的发源地。出生在城步的我,从小就生在一个离县城二十多公里的小山村里,也很少见到美丽的河、湖。1999年离开城步时,我还是刚懂事,在深圳生活了十八年,2017年从深圳回来城步,在县城拥有了自己的住房后我更爱上了城步的水。

要说城步的水,让人先为迷恋的是白云湖,白云湖国家湿地公园,那里有亚洲名气较大的垒石坝。清早,我去到白云湖,看到晨雾袅袅升起,湖中的山头在雾中约隐约现,那一幅巨大的山水画无不让人赞叹。

坐上竹筏穿行在白云湖上,湖面的水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横跨在白云湖上的铁索桥,和碧水蓝天共为一体,倒映在湖中,水天一色的美景让我心情澎湃。也让我不由得想起红军长征飞夺泸定桥的场景。正因为有先辈们的流血牺牲,才换来了今天的大好河山。

在白云湖中穿梭,竹筏在前进,山水在后退,这时让我想起了曾经游玩浙江的千岛湖的情景,十几年不在家,没想到我的家乡竟然能有和千岛湖媲美的白云湖。不由自主的说:“城步的绿水青山,归来的游子以你为荣,我会把你美丽的画卷推送给在外的城步游子,让更多的人了解城步。”

在白云湖畔,春天花开的季节,远远就能闻到花香,特别是湖上飘来的竹筏,一整竹筏的山羊和牧羊女更是组成一副别样的画卷。无论什么季节,都能品尝到白云湖的鱼,因为,无论白天,黑夜,都有在白云湖畔垂钓的人。

赏罢白云湖的美景,来到城步的南湖公园,这个被巫水环抱的公园,让我想起的长沙的橘子洲头,原来这就是有城步雅称的“橘子洲头”啊。

沿着南湖公园走一圈,便发现了横跨在巫水的风雨桥、新儒林大桥。两坐大桥灯光七彩变化,变化的灯光和桥身倒映在巫水之中,水中透明、清亮的倒影让我更加痴迷。这就让我爱上了城步的水。

城步是一个苗、汉、侗、瑶等少数民族聚居县,主要以苗族人口居多,在城步,可以感受到我们苗族的淳朴。

在城步,有一个喝油茶的习惯,特别是在丹口、长安、五团、汀坪、白毛坪、兰蓉等乡镇,一般的家庭会早上,中午喝油茶,在丹口还有晚上睡觉前喝油茶的习惯。说到油茶,很多人都不明白,一定会好奇的问,难道你们就喝茶就行了吗?其实也是可以的。因为城步油茶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它的做工精细,工序繁杂,茶汤由炒过的茶叶和水、生姜、大蒜熬制而成。辅料有玉米、红薯、四季豆、花生、黄豆、糍粑等组成。在城步喝油茶有讲究,一碗强盗二碗贼,三碗朋友四碗客。在城步,只要是喝油茶的时候,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的人,都会叫我喝油茶,让我真正感受到了苗乡人民热情、好客。

在城步,还能看到身着苗服的阿哥阿妹,虽然我听不懂苗语,他们会讲完后进行翻译。特别是城步的吊龙,用竹子扎制而成,长达30多米,由男女两队,分别舞雌雄吊龙,记得2010年上海世博会期间,城步吊龙带着浓郁的苗族文化,舞进了世博会。

更让我喜欢的还是城步的苗族服装。虽说我也是苗族人,可是从小就没有穿过苗服。偶尔只是在电视里看过,或者旅游的时候看到一些苗族群众表演穿过。让我对苗族服装产生浓厚兴趣的是2018年,当时我联系爱心资源,为五团中心学校全体师生捐赠一套苗族校服。那时,我感觉到苗族文化是那么深不可测。穿上苗族服务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从此,我也做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苗族服装。只要外出开会、交流、学习还是公益活动场合,我就会穿上苗族服装,以自己是苗族人而自豪。更让我这个不曾会唱苗歌、讲苗语的“假苗族人”更爱上讲苗语、唱苗歌、跳苗舞的苗族人民。也让我慢慢的喜欢赏苗歌、苗语。

特别是在丹口镇一个叫新铺里的五A级乡村旅游示范农家乐,那里的农耕文化馆,里面收藏大大小小500多件文物,特别是红军长征时留下的一盏马灯,抗美援朝支援者军服,长安营一位村民一家三代收藏的一条红军长征留下的棉裤,五团茶园的一张红军长征时留下的欠条,这些具有红色教育意义的文物,让我更爱上苗族文化。

但凡到过城步的人都知道,城步人的好客热情,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在我的记忆中,也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近五年来,由于从事社会工作,每个月都要跑一次全县的各个乡镇,无论走到那个乡镇,乡镇都会安排负责人一同督导,探讨社会工作。让我感受到城步人对社会工作的重视和支持。

我用了几年的时间,基本走过了城步80%的村庄。只为让困境中的儿童看到更大的希望,让分散供养的老人安享晚年。有时一天得跑几个村,清早出门、很晚才能到家。但是在走村穿寨的时候,让我看到了,也感受到村民的淳朴。

春天,雨水淋湿了衣服,他们会心疼的问道“你看,下这么大的雨你们也来了,衣服都湿了吧。”夏天,他们会为你送上一杯冰凉的清茶、一片西瓜。秋天,因早晚温差大,他们会说一句:早晚天气变化大,要记得随身带上衣服,以免着凉。冬天,一进门,他们就会把自己坐的火桶让给你坐。虽然第一次和他们见面,却能让我感受不一样温暖,苗乡城步人民的一个个小小的举动,温暖了我的心房,这就是我爱上城步人的理由。

奶业发展成为了城步乡村振兴的产业之一。早在八十年代,城步南山奶粉就声名远扬,享誉国内外,中央电视台也专题报道了。

而今,城步县委政府实施打造“一地二区三都”的经济发展计划却明确定义了南牛北羊的(南山牛奶,西岩羊奶)奶业发展基地。正是有政府的强力支持,2015年,一个对家乡心怀感恩的中年男子,现城步羴牧集团创始人杨立新把公司从陕西搬回了城步。

创业难,守业更难,回到家乡创业,可谓是举步维艰,面对用工难,技术人才引进难,用地难,村民的不信任,建立养殖基地时困难重重。但是,再大的困难也阻挡不了杨立新在奶山羊养殖路上的脚步。

经过几年的努力,目前再金紫乡太平村、西岩镇资江村已建成万头奶山羊养殖示范场,并成为了乡村旅游示范点。公司产品有婴幼儿奶粉、羊酸奶等产品。

走进城步羴牧公司,就能听到机器轰鸣,看到一车车鲜羊奶运回公司,成品车间,工人们正在忙着贴标签,包装,检验,装箱,出货。一派忙碌的景象。

走进羴牧公司大厅,映入眼帘的是在杨立新的照片下面,羴牧集团创人被评为《中国母婴行业杰出人物》、《行业特殊贡献奖》,湖南省首家全产业链羊乳品企业,湖南省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科技部奶山羊特色产业基地,邵阳市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等荣誉。可是光环背后的辛酸又有多少人能读懂。

从脱贫攻坚到乡村振兴,从爱心公益到疫情防控,城步羴牧集团,湖南南山牧业有限公司尽到了企业的社会责任,助学路上,抗洪救灾,疫情防控物资捐赠,创文明县城留下了羴牧人的身影。

养好羊,喝好奶,这是羴牧人的追求,更是人民的向往。在城步丹口、儒林、蒋坊、西岩、金紫等乡镇有了100头以上规模的奶山羊养殖基地,带动了当地产业发展和经济建设。

城步,一个不足30万人口的少数民族县,以全新的面貌展现在众人面前,在乡村振兴的赶考之时,城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正在进行的创建省级文明县城,已经完成的湖南南山国家公园试点,规模企业的增加,民政工作再上新台阶,乡镇社工站的建设,更拉近了政府和百姓的距离。这又怎么让人能不爱上城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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