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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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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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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白菜

立冬过后,大白菜就上市了。

今早,我到超市买了两棵大白菜,一大一小,大的根粗,小的无根。我把小的装入兜里,把大的用手拿着走出超市。

虽是冬季,室外的气温高,看天气预报显示,当天气温8至17度。我沿着刚铺的新柏油路边向前走,拐过一路口,是一个上坡,我慢慢走,忽儿,路上跑过几辆小汽车、几辆电动车。

我到路旁的小树下歇了一会,就左手提着兜,右手举着白菜,向前走,走着走着,瞧见一小妇女手牵着一个小花狗,在路旁遛弯,小花狗认熟人,不认生人,它见我是生人,就汪、汪汪,张着嘴翘着尾巴叫,叫几声,又呜,呜呜,张着嘴摇着尾巴,在地上趴着玩。小花狗玩了一会,就站起来,呜呜着,让小妇女牵着它走。小花狗又看见我,汪汪、汪汪、汪汪汪,张着大嘴在叫,我不搭理他,迈开大步往前走,我走的越快,听到小花狗的叫声就越响,我回头一望,小花狗没看我,而是在小树丛里和一个小黑狗在耍玩。我望着,猛一拐弯向前走,一不小心,脚碰着一老树根,呱,呱唧,我倒在树旁,手中的白菜摔在地上,青绿的菜帮掉在树根上。

遛狗的小妇女,还有买菜的一男人、卖水果的老汉,见我倒地,都哈、哈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小妇女说,瞧瞧,瞧瞧,那小老头,走着走着跌倒了。男人说,没事,没事,人没摔着,就是白菜帮掉了几个。老汉说,没啥,没啥,我常倒地,倒了就快爬起来,向前走就是。

我拣起那棵白菜,还有五个菜帮,就向前走。

我年龄不大呀,那小妇女说我是一个小老头,我特生她的气。我照了照镜子,头发白了,门牙掉了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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