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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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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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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

谷雨前几天,气温高,室外达三十度;谷雨后,气温下降,室外达九度。

天气阴,早上下起小雨,雨淅淅沥沥,下了一阵就不下了。

到了傍晚,雨又下起来,一夜没停,清早的气温六度。

前几天,街上行走的人,都穿着半袖上衣,现在看街上的行人,上衣换上了棉衣。

气温下降,又接连两天下起了雨,我站在窗台在观室外的雨,在静静地听雨的声音,这音韵是美妙的、音律是波动的。

我对这雨之音是熟悉的,有一年,也是在这样的时节,我站在乡下土房子前,在树下听雨声。

这雨的声音清澈,似乎有脆亮的音符,颤颤荡涤着房屋上的尘灰,那灰尘随雨水滴流,不知不觉己在土层上留着几道痕迹,房前的树,叶子翠青,那桃树己结出细小的青果,而房后的月季花已盛开着,雨打花瓣,几个细小的花片随风落下,不一会,那花片与青青的草芽融在一起,享受着泥土的博爱。

我手里握着月季花片,沿着一条土路,走过一条小河,便来到麦地前,只见麦子青绿,生长茂盛。麦子已拔节抽穗了,麦子经过细雨的滋润,生机勃勃,风吹来,田地里波动起层层绿浪,茫种前后,庄里人就来这里,收获麦子了。

在麦收时,表叔打手机让我前去,帮他收麦。麦收割完,我临走时,表叔送给我一袋麦子,回家后,我抓了两把麦子泡在碗里,麦子泡发好了,就倒入锅内,加水慢熬,熬到麦子熟了,再往锅里加上玉米面糊,熬一会,粥就做好了。一掀锅盖,满屋里散发着麦子的香气。此时,我顿感愉悦。

立夏前一天,省城下起了细雨,气温下降到13度。

我走在社区的小路上,没打伞,没穿雨衣,让雨尽情地对我挥洒,清凉打湿脸颊,抖掉疲劳,我看到路旁的杨柳在雨丝的抚摸下,显得更加葱翠了。

一个月前,天空下着雨,细雨纷纷,我打着伞来到社区的花园里,只见桃树杏树樱桃树上的叶子碧绿。我跨过青石板路,来到南边的牡丹园。你瞧,园里的牡丹丛中,花蕾相依相偎,叶子错落有致。

不一会儿,雨停了,我收起雨伞,俯身看牡丹,一朵朵花蕾上点缀着细小水珠,晶莹剔透,风儿吹来,水珠滴落在层层的叶上,此时,浓密的叶子间颤动着绿的柔情,仿佛是妙手弹出的弦音,让人留恋。

牡丹丛的四周长着杨树梧桐树,只见鸟儿一会儿飞到牡丹园中,一会儿又飞到树枝上。蜜蜂蝴蝶的影儿没见,可能是刚下过雨的原故,也可能是季节早的原因吧。

一阵风吹过,周围的杨树柳树梧桐树摆枝相望,企盼着有花相伴,树在等花开,鸟在等花开,人在等花开。

细雨过后一个星期,园里的牡丹开了,那牡丹花朵硕大,花瓣层层叠叠,有的舒展,有的含羞,颜色艳丽,有红的黄的白的,尤其那鲜红的花朵,其蕊丝金黄,绿叶红花,妩媚动人,娇艳欲滴。花开香幽,丝丝甜气,沁人心脾,香透了树木,香遍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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