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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明葆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0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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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院散记

六月份的固原凉爽而舒适,古雁岭森林公园的各种名花异草正值争奇斗艳之时,遍山的杏树也挂满累累青杏,公园的醉鱼草花开正艳,格外引人注目,繁密的碎花压弯了一根根长长的枝条,清新的花香溢漫在小径上,让游人愉悦而生几分“醉意”。也许是雨水丰沛的缘故,这年的醉鱼草生长得特别茂盛,花开令人惊艳。

明天我就要离开固原,我不知道这“醉人”的繁花会不会保持花簇锦攒,等我回来。

北京的夏天湿热难耐,想起来就犯愁,但这次要去的地方是我不曾奢望过、也十分向往的文学殿堂——鲁迅文学院,因而又增添了我克服困难的信心。

6月11日下午,我在银川火车站候车室等待乘坐去北京的火车,距进站时间约有10分钟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铃响了,手机显示为宁夏吴忠的电话号码,我接通来电,对方说他是马生智,是鲁迅文学院第29期少数民族班学员。我听出他的口音不是吴忠本地人,那种普通话的基础音是南部山区人的口音。他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银川火车站。对方又问我买了几点的火车票,我回答说晚上8点52分的。对方说他买的也是8点52分的车票,他现在就在银川火车站候车室。我们通过电话互相告知自己的位置,经过一番东张西望,我们终于互相确定了对方。

见到马生智出乎预料的是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中年人,而是一个个头不高,只有30岁左右的年轻人。通过谈话得知,马生智果然是由南部山区搬迁到川区的。进而有得知马生智是写诗的,在宁夏吴忠市也比较有名气。

马生智的出现使我的愁意顿消,我正为去北京怎样找到鲁迅文学院一直犯愁呢。因为一些原因,几年前我就决定不打算远行去任何地方了,由于这种想法的潜移默化,后来提起出门我也相当地犯愁,加之好多年没有去北京了,现代城市发展变化都很大,北京更不用说了,现在肯定对北京很生疏了,更不知道八里庄在什么地方。虽然现代交通和卫星定位等等都很发达、很方便,但这些便利也拂不去心理上的愁云。

银川发北京的火车干净又快捷,仅仅11个多小时就到了北京,也就是经过了一个晚上,次日上午8点半就到了北京火车西站。

虽然路途的时间不算太长,但从马生智的口中了解了不少有关文学方面的信息。马生智提到次数最多的人物就是李进祥,他说,他走之前去了宁夏文联,见了宁夏作协副主席李进祥,他向我转达了李进祥对这期学员的希望和要求。

李进祥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谜,这个谜30多年我一直没有解开,原因并不是解开这个谜的难度太大,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也许是解开这个谜的时机未到吧。今天见到马生智,我知道是揭开谜底的时候了。我趁机问马生智:“李进祥到底是哪里人?”马生智说李进祥是同心人,他反问我为什么连李进祥是哪里人都不知道,他用疑惑的口气说:“你似乎跟文学界隔断了联系?”

马生智的怀疑是正确的。我虽然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在文学方面也有过一些收获,但我向来都是单打独斗的,很少参加文学艺术界的活动。后来我在追逐爱好方面的理念又发生了变化,我不打算在任何爱好方面涉及得太深,我只想做一个边缘人,随意地发挥自己的爱好和兴趣,这样可以进退自如,不会因为爱好而将自己搞得太累。也许这是一种不思进取的想法,但这种做法比较符合我的性格特征。

我虽然没有见过李进祥本人,也没有和李进祥有过联系,但“李进祥”这个名字我知道的却比较早,并且留给我的记忆也很深刻。那是1986年,我确信在我认识的很多年轻作家中有些人那时还没有出生。那时似乎是杂志大繁荣的时代,兰州街头的报刊亭中销售着花花绿绿的各种杂志,其中一种杂志十分吸引我,我几乎每期都不会放过购买,在这本杂志中似乎每期都有李进祥的名字。后来,事实证明了李进祥就是这个杂志的作者主力之一。这个杂志名为《新疆回族文学》,它就是现在新疆昌吉市文联创办的《回族文学》的前身。

李进祥的名字之所以留给我的记忆十分深刻,是因为在他的作品中多次提到过“清水河”,许多作品描写的是清水河畔农村回族人生活的酸甜苦辣,有些作品确实感人至深。另外,提起清水河人们首先都会联想到固原,因为清水河的发源地在固原并且河流主要在固原境内。(虽然曾经的清水河发源于固原,由南向北流经大半个宁夏后注入黄河,但那个记录比较遥远了。)所以我一直认为李进祥是西海固人,但不知道是西海固哪个县的人,可能性最大的是固原县(原州区)人或者海原县人。直到见到马生智前,我一直认为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出了北京火车站,在北京上大学的马生智的外甥女在站外等待迎接马生智,她带着我们去乘地铁,熟练地换乘了几趟车后,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出了八里庄十里堡地铁口。这时,我感觉到有了马生智和他的外甥女,找八里庄原来很容易。

我们按照通知书上的提示向南行走,我们一边走一边注意寻找着鲁迅文学院的门牌,约莫走了100多米,我们惊喜地看到了“鲁迅文学院”五个金色的大字,“鲁迅文学院”五个字在门厅的上方横排着,右侧墙体上赫然雕刻着鲁迅先生的头像。没错,这就是我们寻找的文学殿堂——鲁迅文学院。这时,我想很多学员到此会和我一样心跳突然加速。

我们看到的校园似乎不是太大,由于尚未开班,院子里静悄悄的,与熙熙攘攘的墙外形成极大的反差。

进入校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颗高大魁伟的梧桐树和松树,能够看出这几颗梧桐树和松树已有好几十年的树龄了。我明白梧桐树和松树在这里的意义,也许鲁迅文学院的树木栽植是有讲究的,如梧桐引凤,苍松象征高风亮节,而那些缀满累累果实的银杏则象征着丰富和坚韧不拔等等。

梧桐的意义令我骄傲,同时也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

学院的教学楼和宿舍楼是一体的,进入门厅,迎面是一尊两米多高的鲁迅铜像,那表情熟悉而又冷峻。看到鲁迅先生的铜像,脑海中瞬间出现鲁迅《自嘲》诗中“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句子来。也许用这句诗句形容鲁迅先生的形象是最贴切的。同时脑海中也闪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社戏》、《故乡》、《阿Q正传》、《藤野先生》等等曾经在课本中学到过的鲁迅先生的文章来。

6月13日上午,来自全国19个省区市、13个少数民族的41名学员齐聚鲁迅文学院,鲁迅文学院第二十九期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培训班按预定时间开班了,中国作协副主席、鲁迅文学院院长吉狄马加、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邱华栋、副院长邢春、王璇等出席开学典礼。

吉狄马加在开学典礼上讲了话。他说,我们正处在一个波澜壮阔而又生机勃勃的伟大时代。为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文艺思想,中国作协以及鲁迅文学院举办了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培训活动,对于培育少数民族文学人才成长,推动少数民族文学发展,繁荣我国社会主义文学事业,对于加强民族团结、交流、融合、和谐,谱写中华民族大家庭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的新篇章,具有重要战略意义。他希望学员们继续认真学习、深刻领悟党的文艺方针政策和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进一步明确少数民族作家肩负的社会责任与历史使命,为守护中华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作出应有贡献,同时能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认真对待每一次课程,圆满完成本期培训任务,为少数民族文学增添亮丽的一笔。

来自甘肃省的藏族学员郭开喜(郭开喜,又名诺布朗杰,为电影《一生有你》做宣传曲‘忘不了就别忘了’)、湖南的苗族学员梁书正、云南彝族学员吉海珍、湖北土家族学员颜爱铭等代表在开学典礼上做了发言表态。

开学典礼仪式结束后,学员和教师职工们在教学楼前合影留念,这使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同学都不能理解,为什么不等培训结束再合影留念,而要在开学第一天合影留念呢?后来,事实回答了在开学第一天合影留念的现实性。

我们这期培训班学习时间为一个月,为了办好这期培训班,鲁迅文学院从全国各地邀请了13位知名作家、评论家、学者、少数民族研究专家等来鲁迅文学院授课。培训期间在国家大剧院安排了艺术观摩活动,还组织学员去天津作协与相关作家进行了座谈交流,目的使学员们获得全方位的提高。

文学工作者举什么旗、走什么路是十分重要的问题,作为国家级的培训班对这个问题的要求是十分明确的。

开班第一课由中央党校文史部主任、教授、博导周熙明讲授《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思想文化宣传工作的新理念新要求》。

周熙明同志从九个方面对学员讲述了新时期文学和思想宣传工作的相关问题。他说,社会秩序的建立首先是靠语言和工具来达成,统辖思想要比统辖城池更重要,一个政权的瓦解往往是从思想领域开始的,所以,文学工作者要充分认识意识形态工作的极端重要性,树立大宣传的工作理念,要立足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深刻认识核心价值观与中国文化之间的血肉关系,做到坚持文化自信,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示好中国形象。

按照鲁迅文学院培训班课程安排,各位作家、评论家等从全国各地陆续来到鲁院为学员授课。

《民族文学》主编、评论家石一宁为学员讲授了少数民族文学发展现状与《民族文学》概况。他首先肯定了少数民族文学发展情况,他说,当下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发展呈现出可喜的繁荣景象:一是党和国家重视;二是作家阵容可观;三是作品的大量涌现。少数民族创作队伍日益壮大,中国作协和各地作协少数民族会员人数不断攀升,文学新秀层出不穷,老中青三代作家创作都很活跃。讲到存在的问题时,他说,少数民族文学原创性严重不足,题材狭窄,重复化、类型化、同质化的问题多;题材宏大,内容厚重的作品少;缺少能够驾驭大题材、大作品的作家。

另外,他还强调少数民族作家在生活的点上需要进一步深入,在生活的面上需要进一步拓展视野。身处民族地区的作家,需要更深刻地思索和表现本民族的历史与现实;生长和居住于都市的作家,也有一个如何对待自己的民族身份、如何利用本民族的历史文化资源来滋养自己的创作等问题。

关于小说,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评论家闫晶明则认为,长篇小说创作的基本原理是不能改变的,写长篇小说最难的是结构,学写长篇小说要抓住一两个作家甚至一个作家,将他的作品读懂读透是有重要作用的。

有的学员听了闫晶明的授课后,认为抓住一个优秀的、自己喜欢的作家,将他的作品读懂读透,模仿写作也不失是个好办法,现实中模仿名作家写作的作家也不少。

闫晶明还让学员思索一个问题:少数民族作家把少数民族生活的优势是不是抓住了?是不是把优势在自己的创作中充分地发挥出来了?闫晶明提出的问题也正是石一宁所提到的“少数民族文学原创性严重不足。”,“少数民族作家在生活的点上需要进一步深入。”的问题。现实中有些少数民族作家在创作中没有抓好本民族的生活优势,甚至抛开了本民族的生活优势,更谈不上充分地发挥。这也许就是“重复化、类型化、同质化”的原因之一吧。

中国作协副主席、研究员、语言文学博士白庚胜说:少数民族作家要立足本土、弘扬民族、写民族史、写民族英雄。当下“民族文学越来越没有民族味。”这和石一宁、闫晶明的观点不谋而合。

文章“为思想而写,为美而作”。人民日报海外版总编辑梁衡先生把文章分为四种寿命,五个星级。即不可卒读、当时有感、过后难忘、载入千年史册四种寿命;千岁文、百岁文、十岁文、时岁文、狗屁文五个星级。并为学员一一做了讲解。

“四种寿命”,“五个星级”我不用一一赘述,我想很多人可能比我理解得更好。而通过梁衡先生的讲解发现,所谓“狗屁文”不但在低层次的刊物上有,而且有些看视高大上的刊物上有时也难免存在。我突然感觉文章写多写少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制造垃圾,更不要为了追求文章数量而粗制滥造,大量制造低劣产品,这是作为一个作家要时刻警醒的问题。

梁衡还用一首《不求多》的诗句就这个问题做了精辟地概括。

莫以量多论英雄,

为文要有霹雳声。

路长空余尘与土,

碑厚才好记里程。

梁衡先生提倡写大事、大情、大理。他说,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把读者领到一个思想的高点上;要具有穿透力,透过表面,看到更深层的东西,发现新空间、新内容。

他还把写作总结为《求新三章》:

文章从来无中求,

耻踩他人脚印走。

语不惊人死不休,

篇无新意不出手。


文如新柳看新绿,

莫折旧枝送他人。

练意练句他山石,

惜墨惜名自重情。


老树开花最为奇,

旧题贵能翻新声。

文海后浪推前浪,

还看潮头弄旗人。

另外,梁衡在授课中还提到1920年12月发生在宁夏海原县的环球大地震。他说:“地震能摧毁一座山,却不能折断一株柳。”对于那棵在地震时已经活了400年,被地震劈成两半又活了100年的大柳树,梁衡说:“我想,那海原大地震,震波绕地球三圈,移山填河,夺去27万人的生命,为什么单单留下这一株裂而不死的古柳?肯定是要对后人说点什么。这株灾后之柳以过来人的身份向我们宣示:战胜灾难唯有坚守。一百年了,它站在这里,敞开胸怀袒露着伤痕;又举起双臂,摇动青枝。它在说:活着多么美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扼杀生命。”梁衡的这段插曲为我们传播了一种顽强的精神,那就是“震柳精神”。

鲁迅文学院副院长白描则强调了写作立足自己脚下土地的重要性;《南方文坛》主编、评论家张燕玲认为写作首先要关注写作本身,不要首先关注你是什么民族。散文是一面照妖镜,读一篇散文就能看到作者的学养。所以,写作要坚持心灵原则,忌语言的暴力、审美的平庸、生活的猥琐;而火箭军创作室主任徐剑则认为文学的最高海拔是宗.教终极。

《文艺报》副主编徐可、《人民文学》副主编李东华以及陈众议、叶广芩、裘山山、苏牧、王久辛等作家、诗人就不同体裁的文学作品写作等问题做了讲授。

我们第一场学习交流活动是分组进行的,共分四个组,我在第二组参加讨论。讨论交流的题目是“卡夫卡的《变形记》与海明威《老人与海》写作的异同。”这个题目对我来说似乎有点高,我大多数时间都在认真地聆听着同学们的踊跃发言。

讨论情况暂且不谈,但每当提起海明威我就想起海明威关于写作的一句话:“在描写别人前首先自己要成为一个有修养的人。”这句话的出处作为作家都知道,但在这里不讲出来我似乎感到不快。关于这句话的故事是30年前我在兰州街头买到的一本叫“读者文摘”的杂志中看到的,30多年来,这个故事一直铭刻在心,并且对我受益匪浅。故事的大概意思是二战期间,一个叫莱德勒的少尉参加了一种“不看样品的拍卖会”,也就是碰运气的拍卖会,这种拍卖会相当于解放前中国某些地方集市上一种叫做“隔口袋卖猫”的买卖方式,即不许看包装里面的物品,卖家可以告诉、也可以不告诉买家这个箱子或者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物品,买家在见不到物品的情况下凭直觉决定可买不可买这个物品。这种买卖方式有时买家会吃亏,有时买家也会占大便宜,因而,这种买卖旧时也是很有市场的。随着市场的完善和规范,这种涉嫌市场欺诈的买卖方式逐渐被取缔了。小时候大人们经常讲关于“隔口袋卖猫”的故事,其中一个故事经常被人们作为笑谈来消遣。传说有个光棍汉在集市上转悠,发现有人以“隔口袋卖猫”的方式贩卖女人,隔着袋子光棍汉确定里面是一个女人,于是光棍汉和卖者谈好了价,付了钱,背起袋子就走,走在路上光棍汉急急忙忙打开袋子,打开袋子的瞬间却让光棍汉大吃一惊,袋子里竟然是他失踪几年的老娘。

话又说回来,莱德勒开价三十美元,拍了一个大木箱,打开木箱,里面竟然是两箱威士忌酒,我想莱德勒当时可能和光棍汉一样惊喜,那是战时极珍贵的酒,用钱也很难买到,在场的很多人都想出高价买一瓶,但都被莱德勒拒绝了。

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听到这个消息找到莱德勒,他希望莱德勒让给他六瓶酒,至于价格由莱德勒说了算。莱德勒打算开一个告别宴会,这么珍贵的威士忌正好用得上,他不打算将威士忌出让给任何人,但莱德勒是一个文学爱好者,看到海明威来求他,就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说:好吧,给你六瓶酒,但我不要钱,我用六瓶酒换你六堂课怎么样?”海明威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莱德勒的条件,于是,这样一桩生意成交了,二人皆大欢喜。

六瓶酒换著名作家海明威的六堂课,这对莱德勒来说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交易,而海明威在接下来的五天里认认真真地为莱德勒上了五堂课,兑现了他的诺言。

但第六天海明威却没有给莱德勒讲课,他说有事要离开,要莱德勒陪他去机场。到来机场,海明威对莱德勒说,我并没有忘记还欠你的一堂课,我现在开始给你上第六堂课:“在描写别人前,首先自己要成为一个有修养的人,要有同情心,能以柔克刚,千万不要讥笑不幸的人。”

第六堂课就这么简短。

海明威走上飞机旋梯,突然转过身来大声说:“朋友,在为你的告别酒会发请柬前,最好把你的酒检查一下!”

莱德勒回去立即打开威士忌查看,发现所谓的威士忌原来是一瓶又一瓶茶水。但他并没有因此事而感到失落和气恼,相反,海明威的言行却让他深受感动。

按照常理,一个人发现自己做了这样一个很失败的交易后,很可能会放弃为对方的承诺,更有甚者可能还会恼羞成怒,将对方嘲笑一番,但是海明威发现这个失败的交易后却不动声色地兑现自己的承诺,我想这种品德的背后是深厚的修养在支撑。

“在描写别人前,首先自己要成为一个有修养的人。”我想,这句话对很多写作者来说都是有指导意义的,甚至写杂文,甚至撰文批判别人都要以此话为鉴。

我曾经爱好写杂文,起初认为杂文写得越犀利越好,但后来想起海明威的这句话,在杂文写作上也做了改变,回看从前写过的有些杂文却让自己感到汗颜。如果自己修养不高,描写一个人或者一件事肯定是偏激的,是以个人好恶发表观点的,至少是带着个人好恶情绪的,这样创作的文章要么带坏了读者,要么被读者唾弃。

所以,作为一个作家带着修养去写作很重要,这样才能避免作品偏激和低级趣味;同时,作为一个作家也要带着修养去读文章,带着修养读文章才能公正地领会他人文章的意义,才能在阅读中汲取真正有益的东西,剔除真正的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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