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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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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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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声的迷我旋律

静湖黄昏月光下,远眺平野迷晚霞,心似如乐纷纷起,伴我启奏是蛙呱。

昨晚,好友的一个蛙呱视频传我分享。本被迷入阅书览文的时刻,却被有着美丽无暇的,乡村寛湖边的黄昏风景迷住了。本我此人的性格就是会瞬间快速转换思维的方向,原来正在看的作家马尚龙的随笔文学“上海路数”的有关上海风情幽默生动的描述时,顿被呱呱呱的蛙声唤我一起和它共奏在初光莹亮的月下,如似启响了我爱的瑞典狂想曲的第一声扬。

在听着厚音似的蛙叫声,脑子里却塞满了我务农时的回忆。

田地小溪蛙呱呱,絮絮低语厚音遐,近看腮眼囊囊鼓,远闻铿锵棒棒哒。

每年的初夏,春时的小蛙都已长到它们最美的青春期了。那时的我们田里的稻子也是绿叶最靓丽的时刻,柔柔细细的稻叶,在蓝天白云下,分外的美丽。我们在那个时段,除了棉花田的除草,基本都是在稻子田里拔草。活不是太累,稻子也没有长得很高,农友之间都可以左右谈天说地,如似弯腰头垂下,就是与大地说说心里话。人身一挺起,又如似享受着阳光那明媚的问候。这时总会有几个小蛙跳在你的眼前,每次看到它那鼓鼓亮亮的眼睛,总感觉到,你想和我说什么呢?就在我想的那一刻,立马就看到它活蹦乱跳的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耳边却会听到很有节奏感的呱呱声。每到这时,我就会在数数它的节奏,但朋友们在和我说的话却什么都没听见。这时懂我的农友却对我说:“癞蛤蟆在叫,啥稀奇啦,吃饱了”。但我一点都不会生气,因为我总感觉,为何它的声音从没引起我的反感呢?

一天的节假日,连队放假一天,我们几个农友一起去到别的连队会友。中午饭第一个上的菜就是茭白炒青蛙肉。我顿感心里慌慌的,我是一个动物迷,任何一个我爱的动物我一般不会去吃的。我就问她,青蛙肉你什么地方弄到的,她说就是边上问农民买的。还说:“看他们活杀的,活蹦乱跳的”,我说你老残忍的。她立马回我:“那你爱吃的猪脚爪不也是要活杀的吗”?我就调侃她一句:“猪不是憨嗒嗒的吗,死就死了麽”。这时就见她把青蛙肉移到别的朋友面前去了,把猪爪放到我的跟前,对着我说,你多吃点哦,祝你脚劲碰碰响。现在再次回想,她那时真是诚诚心心的招待着我们,却被我的一句话弄的灰心扫地。但她祝贺我的那句话至今确实如她所说,我的脚劲确实好到现在。但自那天回队了以后,每晚听到蛙的呱呱声,心中在暗自祈祷,你们得好好保护自己哦,要吃你们的人太多了,因为你们歌声唱的太好听了,故你的肉身就太鲜美了。我就会在它那循序有进的声音中,悄然入睡。

如今生活在城市中,很少能听见蛙的呱呱声,但天天散步在小区的小河道边,偶尔还是能听到它们的声音,尤其在初夏的夜晚,气温上升或是将要下雨的前夕或雨后,河边的蛙声此起彼落,节奏合拍到没有指挥照样如此铿锵有力,就如排练到位的大合唱一样!但比起那时的它们,声音轻的多了,因为这毕竟不是它们的繁殖的生存地。

当我把视频的声音放到最大时,对那时回忆的激情如似音色嘭拜的瑞典狂想曲一样,合着它那呱呱呱,呱呱呱的声响,我又进入了我那醉迷的梦乡。

余晖夕阳下,红光暖在夏,和音高低悬,迷我蛙呱啦。

这就是迷我的蛙声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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